天色也是暗了下来,夜空中繁星闪耀,巨大的银月高高挂着,将清冷的月光覆盖在了这有些安静,但时而却有着虫鸣声的大地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入了房间之中,照射在了一名身穿着单薄衣衫的少女身上。
许思语静静矗立在原地,惨白的月光倾斜着透射到了她身上,显出了她那半张极美的俏脸和那抿着的小嘴,也是即将要十五岁的她,发育的有些快的小胸脯,也是将胸前单薄的衣衫撑了起来,很是明显。
“丫头啊,你也不小了,在过几年也要嫁人了,不能老缠着爷爷啊,快去睡吧。”坐在床榻之上,龚青阳无奈的望着站在床前,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叹了口气,声音无奈的道。
许思语静静的站在原地,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只是抿着小嘴,一双小手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俏脸上表情可怜兮兮的望着床榻上的老者。
“哎。”望着床前蒟酱的少女,龚青阳再次叹了口气,直接摊到了床上,不在理会她。
过了半晌,没听见任何声音,龚青阳也是被折腾的没有任何睡意了,转头看了一眼床前依旧站着的少女,心中叹了口气,十分无奈,有些担心许思语会不会着凉,但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能这样纵容她,闭上了眼睛,决心不在理会她。
许思语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原地,身子被冻得有些在微微颤抖,望着那摊在床上没在理会自己的老者,心里感觉酸酸的,抿了抿小嘴,直接上了床,转进了龚青阳的被窝,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龚青阳顿时有些无言,实在拿这个丫头没办法了,手臂被少女抱在怀里,感觉到那两团柔软,龚青阳很是无奈,除了叹气,也只剩下叹气了。
“爷爷,那人会死吗?”抱住龚青阳的手臂,许思语有些担心的问道。
“听天由命吧。明天带着药,再去给他看看。”心中叹了口气,龚青阳缓缓道。
许思语没在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道:“爷爷,我感觉那些药粉撒在伤口上,好像很痛的样子,有没有哪种能麻痹感觉的药?”
闻言,龚青阳楞了楞,道:“有啊,只不过,只能起到轻微的麻痹作用,效果并不明显,而且有时还会和其他药物起冲撞。”
“哦……”轻轻应了声,许思语没在说话,抱着龚青阳的手臂,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清晨,一早,龚青阳肩上挂着药箱,带着许思语去了那猎人家查看情况,发现他也是挺了过来,并且已苏醒了过来,替男子换了药,又开了些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为了不让伤口继续恶化,龚青阳都会去男子家里替他检查伤势,男子的伤势也因此得到了好转。
男子的妻子想送给龚青阳一张兽皮作为感谢,但龚青阳却没收,因为他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男子都会一直躺在床上,而且这段时间没有收入,还要一直吃药,和一些肉来补身子。
而许思语在这段时间里,却是在研究一种能够既能止血恢复伤势,又能麻痹知觉,让人感受不了痛苦,并且不和其他药物起冲突的药。但,谈何容易,这几天过去了,却是没什么进展。
……
碧蓝的天空上,一朵朵白云缓缓飘过,太阳高高挂着,释放着柔和而又温暖的阳光,微风吹动着大树枝叶轻轻晃动,清净的四周,时而有着清脆的小鸟叫声,大树之下,许思语坐在秋千上,抿着小嘴,专心地翻看着一本有些古朴的医书,轻风吹过,带起了她额前长长的斜刘海,漏出了一张惊艳的极美俏脸,远远看去,大树下,坐在秋千上静静看书的她,给人一种清净优美,不染尘埃的感觉,但专心看书的她,却是浑然不知这些。
而嘟嘟也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许思语因为羡慕林清家的秋千,龚青阳知道后,在屋旁的大树下,也给她坐了一个秋千。
“啊!救命啊!救命啊!”
“旺旺!旺旺!”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少年的尖叫声,打破了四周的清净,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狗的叫声,略微疑惑,许思语从古朴的医书中抬起了被斜刘海遮挡的精美俏脸,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随着目光望去,只见一道少年的身影,向着这边跑了过来,而在他身后,有着一条黄毛大狗,正追着他,而在他们的后面,似乎还有着两名少女,许思语放下了手指的医书,嘴角含起笑。这一人一狗,正是刘浩与嘟嘟,而后面的两人是林清与她的妹妹林欣。
“啊,救命啊。”刘浩好似杀猪般的大叫着,跑了过来,身后嘟嘟紧追不舍。
“嘟嘟!”距离临近,许思语立即出声呵斥道。
听见呵斥声,嘟嘟顿时萎靡了下来,放慢了脚步,而刘浩也是缓缓地停了下来,不断喘着气,骂了一声:“该死的蠢狗……”
“刘浩哥哥,你坐着休息一下。”许思语跳下秋千,让出了秋千的位子,纤手扶着喘着气的刘浩,俏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声音轻柔的道。
刘浩在许思语的搀扶下,一屁股坐上了秋千,喘着气笑着道:“丫头不错,懂规矩了。”
许思语只是笑了笑,然后去房中端出了茶水,递给了刘浩。
许思语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在秦锦村内,就没什么朋友,也没在和那些人接触,只有刘浩几人了,她很喜欢他们,一直也是很珍惜这份友情的。
刘浩也不客气,接过递过来的茶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