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言日苦,夫言日酷。”
“妇叹夫幸,夫叹妇辛。”
“公无军从,公竟军从。”
…………
“哈哈哈,好诗,好诗啊,此文采当是我辈之楷模!”
“能做此绝等诗之人,唯有蔡家的子弟!”
“是啊,此诗文一出,我等皆略输文采自愧不如!”
恭迎谄媚的话响起,让作诗之人很是受用。
“不敢当,不敢当,”油头粉面的书生拿着蒲扇,贼兮兮的看了周围一眼嘴边带着得意的笑容,手中的蒲扇摇动一二,自诩风采出众,对于周围的奉承话很是享受的大笑着。
蔡定,蔡瑁的族弟蔡和之子。
如今孙坚治理襄阳,靠的是当地士族之力,作为襄阳最大的士族势力,孙坚自然很多地方都要仰赖他们。
江问却是暗暗摇头,这蔡家的老祖宗刚死,子弟们当守孝三年,这蔡定却天天去外寻花问柳,又是一个败家子!
小姝和貂蝉极其失望摇摇头,小姝微微耸拉着脸,说道:“小姐这叫什么蔡和,诗作来作去也就此一首,真叫人恶心。”
“这世间能有老爷才华者,本就是稀世罕见。”
“老爷如此才华横溢,小姐也是美若天仙,本就是神仙眷侣让人羡慕,可为何要小姐做妾?”
貂蝉只是轻笑却并未说话。
“花褪残红青杏小。”
貂蝉的神色一动,小姝也是安静下来静听。
楼下用餐之地,江问突兀的吟诗一声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文人最是注重文章,旁人作诗无人喧哗。
江问自顾自站起身,“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江问走到了中央位置,正对着貂蝉所居住的客房。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诗!好诗!”文人们面色都为之所动,比之与蔡定的奉承话不同,这一次是打自内心的赞叹。
尤其是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一句如此点缀人心。
蔡定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江问,自信满满的点点头,“没我英俊,比我有文采又能怎么样?”
周围的文人逐一走向了江问,向着江问行礼说道:“敢问先生是何人?”
江问还之以礼,“在下确有些学识韬论,却当不起先生之称,另外在下喜好诗文与书籍为伴,并不喜欢交友。”
“这……”
江问的一番话,让周围的文人据都语塞,这番话直接打消了他们想要结交的念头。
客房房门打开,两位女子从木梯之上缓缓走下,本来想要与江问结交的文人们,目光在须臾之间便到了两位女子的身上。
“那便是貂蝉吗?”
“坊间盛传此女面容倾国倾城,可如今戴了围帽,叫我们如何看得清?”
“此女面容却为罕见之美,我曾听说骠骑将军和前将军都为之倾倒!”
一位士族子弟满脸不信的咋舌,略微惊奇的说道:“这二人都为之倾倒?这不可能吧!”
被否认的前者颇有些不屑,不好气的说道:“既然你不信,为何还要来此?!”
“我只是听别人传的神乎其神,想要来见见。”
旁人虽议论纷纷,却并未惹起貂蝉的在意,倒是小姝表情高傲,对于这些人心中很是不屑,同时也对自家小姐的美貌感到骄傲,毕竟奴以主为荣不是没有道理。
貂蝉向着周围的士族子弟欠身行礼说道:“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在此作诗,妾身想要与这位公子一见。”
周围的士族子弟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有些语塞没有说话,本来看着美人已经出了客房,都想一睹貂蝉的美容,但可惜的是美人的注意,却是方才那位作诗之人。
正所谓一言一行,便可以看出对方的修养。而一诗一词也可看出对方的文采,在座之人皆知论文采,无人能比方才作诗之人。
但在场不论是谁都是为貂蝉而来此刻看到貂蝉一位绝色女子,所见之人并非自己,心里都不好受。
美眸顾盼在众人身上流转,人的名树的影虽为见过貂蝉,但每位士族子弟不由得的挺高了自己的胸膛,撩一撩自己飞扬的秀发,整理一下发髻。
貂蝉和小姝看着面前不远的一位书生,“方才是公子作诗吗?”
“在下江问字长苏,见过姑娘。”江问向着貂蝉作揖行礼。
貂蝉同样向着江问欠身行礼,一旁的小姝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此人,貂蝉说道:“这客栈里风度翩翩,文采横溢的公子不乏少数,妾身每日所听作诗之人都是表达心中志向与爱美之心,但公子此诗倒不像是君子有爱美之心,而像是颇有些忧愤,不知道公子为何忧愤?”
“莫非是公子不满于妾?”貂蝉轻笑着说道,声音妩媚,扣人心弦。
“他就是老爷?!”小姝的眼睛微微睁大,接着笑嘻嘻的盯着江问,毕竟长的好看,又富有文采的人谁都喜欢。
毕竟能够得到当今丞相的倚重,不息以小姐这样的绝色女子为眼线来监视的一位官员,这等重要的大臣小姝还以为是一个老头子呢。
江问看了周围一眼,略有些嘈杂便向着貂蝉说道:“此地不是与姑娘说话之地,请姑娘与在下换一个地方。”
“小姝快去为老爷备好马车。”
貂蝉和江问离开了客栈,其余的士族子弟看的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