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该死,娶了不该娶的人,这辈子也会孤独自处,不会沾染任何女子的温香,臣愿意为诺澜一生戒色,皇上能做的到吗?皇宫三宫六院,又有一批秀女入宫,难道这些尔虞我诈的宫闱争斗就是皇上愿意给诺澜的吗?这就是诺澜的幸福所在吗?皇上为什么不放她走,她也愿意走,不是吗?”泽亲王坚定的说,此时他忘了他面对的是一代君王。
殿门外,女子清瘦,身披一件鹅黄的绣花席地披风,芊芊玉手轻扶殿门,她听着他们的谈话,目光兮兮,时而紧,时而松。
“朕不会放她离开,她要的自由朕会尽最大的可能满足她,但前提是她必须在朕身边,这个信念朕早就有了,朕当初听了她的话,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失去了机会,今日此时你又有什么权利站在这里和朕讨论诺澜的一切?”皇上帝王的威严总是令人惊慑。
“是的,微臣,没有权利要求什么,今日在这里和您谈论诺澜的去向,也是抬高了自己,我不奢望得到诺澜的爱,也不奢望她能和我在一起,今日此时,臣跪在这里祈求你,只是为了诺澜能够快乐,在这里她不会快乐,如果她能快乐,我愿意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祝福皇上,但是皇上您想想,你真的觉得诺澜她是快乐的吗?”泽亲王铿锵有力的说。
“她不快乐,是因为朕先前不知道她会是诺澜,没有给她温暖,但是现在不同,朕既然发现了她的存在,就不会在漠视她的存在,朕要她做朕的女人!谁都无法阻挡,朕提醒你最好远离她,这是对你,对她最好的方式,泽亲王?”皇上凌厉的说。
“如果皇上不答应臣放诺澜归家,臣甘愿在这里跪一辈子。”泽亲王朝皇上恭敬的叩头。
殿门口的诺澜,此时已经梨花带雨般泣不成声,‘王爷,你这又是何苦?’。
“你以为朕拿你没有办法吗?朕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性命,你明白吗?”皇上威胁倔强的泽亲王。
“臣无悔!”泽亲王大声的说。
“好,好极了,朕成全你,来人!把泽亲王拖出去,杖毙!马上行刑!”皇上大喊。
殿门外的侍卫闻声,马上越过女子的身边,到了殿里试图拉起跪着的泽亲王泽亲王。
‘不,你们不能伤害他。’诺澜心里默念着这些话,飞速的从殿门口扑到了殿内。
“皇上,求您放了泽亲王吧。”她含泪说。用纤细的身子挡住侍卫的拉扯,泽亲王就这样被她挡在安静的一边。
“诺澜?你当真要让朕放了他?”皇上眼神中扫过一丝惊奇,但是马上镇定的坐了下来,事情正朝他料想的方向顺利发展。
“皇上,诺澜的去与留都能自己决定,不需要别人的请求,求您放过不相干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我的姐夫,他要是出了事情,我要怎么向姐姐交代?求您让他走吧,饶恕他的鲁莽。”诺澜咬着粉唇说。
“泽亲王,你听清楚了吗?”皇上藐视的看着落败的泽亲王。
“臣听清楚了,诺澜不想留在皇宫!”泽亲王坚定的说。
“王爷!你今天是怎么了?”诺澜大声喝止泽亲王的话!
“好,朕就让你亲耳听听诺澜的想法,诺澜,今日你若是要离开皇宫,朕便放你走,你若留下,朕欢迎。朕绝不逼你做任何不愿意的决定,但是朕希望你能够慎重。你的父母想念你,朕随时都恩准他们来宫里看你,你也可以回去看他们,你想要的自由朕会给你。”皇上看着低头的诺澜说。
皇上清楚的知道他今天做着双重刺激的事情,他不甘心的想知道诺澜是否还对泽亲王依然爱着,他想试试,然而,他又多么的受打击,他表情中透着王者的霸气,然而双手不安的搓着龙椅的龙头。
许久,诺澜唇边一丝浅笑,她莞尔看看泽亲王,眼波荡漾的看着皇上说:“皇上,诺澜愿意留在皇宫,皇宫金碧辉煌,琉璃烟波,是一个梦想的家,只不过诺澜却不能以妃子的身份自居。”
“诺澜,你想做皇后?”
“诺澜不敢。”
皇上并没有笑,他有些看不透诺澜,她的笑让他难受,又让他满足了征服的**。
“你说什么?诺澜,你的梦想怎么可能在这里?这里有你最讨厌尔虞我诈,群争舞斗,你不要骗自己好吗?诺澜,回家去吧,你的父母都很想念你,还有翡翠也很想念你。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泽亲王声音有些发颤的说。他怎么能够相信这些话是从诺澜嘴里说出来的。
“王爷,我没有开玩笑,普天之下,哪里最阔气?哪里最伟岸?难道不是皇宫吗?我一个弱女子,找寻的梦想不就是一个依靠吗?既然这里最大的主人都投给了我橄榄枝,我怎么能够放过这个天下所有女子都梦寐以求的机会?王爷,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诺澜了,你明白吗?”诺澜轻佻的说,含情脉脉的望着皇上。
皇上眯着眼睛看着她,这真是个人间尤物,忽而柔弱,忽而妩媚,忽而善良,忽而倔强的让人发狠。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还是那个单纯的诺澜。”泽亲王摇头说。
“单纯?单纯会带我什么?只有伤痛,我不需要那样东西,我讨厌!”诺澜野蛮的说。
“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喜欢的只是单纯的我,而现在我不是了,你看清楚了没有!”她发疯的大喊,她想用这失控的声音来安抚自己内心的挣扎。
话毕,诺澜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