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先天境巅峰,这是先天境修为吗?怎会这般恐怖,这战力足以御空境了吧!”
“妖孽,当真是一个妖孽啊!得罪谁,可千万不要得罪吴天,这回有好戏看了。”
“元埜啊!元埜,你自求多福吧!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个主。”
众人围观,那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吴天怒砸皇城,可是真有好戏看了,他们不相信元埜还能躲着不出来。
“吴天,休要得寸进尺,本太子已经做出让步,你还要怎么样,砸毁皇城,聚众闹事,你当真以为本太子不敢动你吗?”
皇城深处,元埜那包含着怒意的声音席卷而出,宛若是一尊来自地狱的死亡行者。
“有种你别躲着,自己滚出来,少在那里叽歪,元埜,你敢动我女人,就应该知道后果,是你自己跪去太虚商会,还是本少打到你去太虚商会。”
吴天的面色之中蕴涵着几分的凛冽之意,充满了极致的恐怖气息。
“吴天,你欺人太甚,本太子对你一忍再忍,你要战是吧!本太子就如你所愿。”
元埜的声音冰冷的可怕,显然已经是怒到了极致,吴天这般大闹,明显就是前来打他的脸,不将吴天给处决了,他的脸也算是彻底丢了。
“来,本少就在这里等着你,逼到这样才出来,你也就是一个没种的家伙,别说你一个区区太子,就是你是圣地圣子,今天本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吴天负手而立,面容之中挂着几分的邪笑,元埜明面上的势力应该现身了,现在可不是真的开干的时候。
“住手。”
虚空之中,撕裂出了一条巨大的裂缝,可见一道身影贯穿而至,来人身高七尺,身穿一袭黑袍,面白无须,周身缭绕着若有若无的圣威,嘴角挂着一丝平静的微笑。
“元埜太子,吴天小友,可否给老夫一个面子,今日之事就此罢休呢?两位都是我人族天骄,一但搏杀,难免会有误伤,这样对我人族都是莫大的损失,既然太子已经低头,吴小友又何必抓着不放呢?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
“想要我罢手,不是不行,你让元埜给我跪到太虚商会,这件事情就算完。”
吴天的目光微微的看着来人,这也是一尊古圣,但修炼至少三种法门,其中两种皆是掩盖。
“吴小友,你就算有气也该消了,皇城被你砸了,太子殿下也低头了,圣旨已下,婚事就此做罢,你这般大闹,究竟为何,未免有些咄咄逼人,吴天小友,在下太虚圣地第三太上长老炼独行。”
炼独行的目光之中闪烁着几分的不善之意,显然吴天这般骄横,分明不给他面子。
“别说你是第三太上长老了,你就是雷圣来了也没用,要么你出手将我给弄死,要么就让元埜跪过去,此事没的谈。”
吴天可是决不妥协,显然这炼独行已经是炎阳的人了,否则,不会前来说情。
“你....吴小友..未免太过得寸进尺。”炼独行的目光变的严厉起来,今天众目睽睽之下,他是不可能击杀吴天,一但击杀,沐风第一个不会饶他。
“得寸进尺,那也是你们逼的,特么的,你们太虚圣地的长老都是傻逼吗?你们不知道我跟清舞的关系啊!怎么的,莫非你们以为我真的死了吗?提亲,提你大爷的亲,不是你们强逼的真是见鬼了,回去告诉炎阳那个傻逼,想不要元埜下跪也行,让他自己过来道歉。”
吴天当既便是大骂起来,绝不给太虚圣地半点面子,开玩笑,那是自己徒弟建立出来的,自己可是祖师爷,这群不肖子孙,竟然欺负到他这个祖师爷的头上了。
“吴天...你放肆...竟敢侮辱炎阳大尊...我看你是找死。”炼独行的一张脸绿了,差点没是气爆了肺,尼玛,早就是听说吴天嚣张狂妄,蛮横无比,今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炎阳大尊,我呸!他有什么资格称大尊,有什么资格,一个异族血脉的杂种,一个傻逼罢了,怎么不亲自出面了,他的大哥炎逍那个大傻逼就是死在我的手里,这老狗回来了,不来找我的晦气,竟然欺凌一个晚辈,真是一个大尊啊!”
吴天满脸冷笑,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气也消了,火也灭了,元埜也低头了,脸也更加的打了,现在一个送上门的傻逼,不骂白不骂。
“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小杂种,这是你自己找死。”
炼独行一张老脸气的青中带紫,紫中带黑,差点没是一口老血狂喷而出,目光阴的可怕,带着无边的滔天怒意。
“炼独行,你敢动一下试试。”沐风的面孔带着几分的舒畅之意,自从炎阳回来了,雷圣重伤,一个个全部倒戈一击,这些日子可别提多么的憋屈了,今天可算是彻底出了一口恶气。
“沐前辈,你让开,别挡着,炼大傻逼,来,来,来,本少就站在这里,你不是要动手吗?赶来来,咋的,不敢还是怎么的,原来你们就是一群光会说不练的大傻逼啊!本少可是惊出一身冷汗啊!”
吴天连忙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了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可目光之中的轻蔑与嘲讽。
“嘿嘿嘿!嘿嘿嘿!”
黑袍人三兄弟可是当场奸笑起来,让人是毛骨悚然,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
“前辈,你们笑什么,声音太可怕了。”雪落歌可是浑身发毛,但忍不住心下好奇,都到了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