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送成功，檬檬就回了过来——“没事就好，刚刚吓死我了。”
“要是吓死你这个小天才，那我罪过不久大了，这可是世界级的损失。”
这句话发出去之后，檬檬过了好一会才回复——“……莫栗姐姐你别取笑我了，我去睡觉了，晚安。”
“晚安。”莫栗关掉邮件，发现自己的图书馆借阅书架上多出了好几本书，看来赤泉的办事效率还不错，她关闭窗口正准备睡觉，id腕表上却突然弹出一个金色的叹号。
莫栗眨了眨眼，记得金色的叹号是代表某种程序申请安装吧，不过她又没下载程序，怎么会出现这种叹号？
她疑惑地伸出手轻点了下，一行小字立刻浮现在眼前——“？？程序申请安装，是否同意。”
莫栗顿时无语了，‘问号问号’是闹哪样啊喂……这么可疑的程序谁会同意啊！
大概是见她半天没有反应，那行小字忽然又发生了变化——“给我开一点权限，我想利用你的id腕表了解下目前的情况，是否同意。”
……果然是这家伙，早该直说了，何必装神弄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