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问题,你老婆就是我老婆。”熊耿龙一脸猪哥样,双目渐迷,鼻子还不停的嗅了嗅。宁阙一听,愤然一个踢腿,重重的摔在了墙角,“熊兄,朋友妻不可欺,如此混账,你就住我那洞府,也好好减减肥。”
熊耿龙也不在意,死皮赖脸的凑上身来,笑着道:“口误口误,我们三一起住,一起住。”
宁阙也不废话,一把搭在他肩头,哈哈笑道:“熊兄,赶紧把你必须的东西带走,我可要赶人了。”
熊耿龙还在磨磨唧唧,宁阙也不废话,手中一股庞大的血色气流,扑卷而出,宛若疾风骤雨,吹得他退出了洞府,随后摔门而关。
半日的熟悉,姚冰雨也静下心来,熊耿龙没少来骚扰,被宁阙胖揍一顿,修理了好几顿,说破了嘴皮,才正式占据此府。
“宁兄,你真传有没报名?”
“啥?还要报名?”
熊耿龙一拍裤腿,肉浪阵阵,口中喊道:“坏了,明日就要开始了,现在赶紧走,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宁阙也是一愣,这种事可马虎不得,赶忙跟着熊耿龙跑向一座巍峨的巨峰。
宁阙看着人海茫茫,交头接耳不断,一个个身影皆是陌生得很,不过那耀眼夺目的司徒雷登却屹立翘岩上,高谈阔论,指点江山,说得那些颇有经历的人都是热血沸腾,心生向往,义气相争,踊跃的加入英雷社。
“看看看,那不是最近独挑英雷社的家伙吗?”无眉子揶揄一笑,如同大喇叭叭叭作响,瞬间把众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向宁阙,一时间蜚语不断,东拼西凑终是将宁阙的来历说了个不清不楚,此人实在太低调了,或许门徒中特立独行,广为人知,可那些了解太浅。
宁阙兀的鹤立鸡群,站在中央,意气风发,不闻不问。熊耿龙面色紧绷,看着山腰处燃香最后一抹将熄,拖着宁阙就跑,宁阙有些懵,不过任其施展。腾飞了几步,刚到那端坐桌前那人面前,冷风一吹,燃香化作飞灰散去。
“时间到,敲响铜锣”,那人中等身材,一席青衫,面色如玉,典雅又不失威严。
“慢慢慢”,胖子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前辈,这是我兄弟,他要报名。”
中年人怔了怔,长眉一拧。
“嘿嘿嘿,时间到了还报名?哈哈哈哈。”英雷社一人落井下石,很明显,极恨宁阙,少了那么多兄弟,名声毁于一旦,被人笑话,如今不把此事给搅黄了,哪能行。
无眉子嗤之以鼻道:“英雷社也太过垃圾了吧?难不成是无胆匪类?不敢让宁兄报名?怕被抢了风头?亦或是担心在擂台上遇到宁
兄被狂虐?”
那人立马语塞,面色很难看,引得围观之人嘘嘘吹哨。俞仁海把剑抱在怀里,不失礼节的道:“无眉子,休在这里巧言令色,诋毁我英雷社,他报不报得上名跟我英雷社可没一个铜子儿关系,再说,若不是太戮有门规,不得残害同门,以司徒少爷的实力,还不像削萝卜干一样,嘁嘁咔咔。”
宁阙倒也不理会他们的嘴舌之利,凝视着靠在椅子上的书生气质的中年人,却不料对方毫不理会,挪了挪脚,桌上的笔墨纸砚上依旧没烙下他的名字,准备站起身离去。
宁阙有些急了,恭恭敬敬的拜了拜,说道:“请先生宽宏大量,晚辈感激不尽。”
那人仍旧不动声色的收拾台面,至于后方的小厮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手中的棒槌迟迟不好落下。远处的无眉子踱步上前帮衬,没啥效果。
正在小厮棒槌落下的瞬间,已然距离铜锣不到拇指宽的距离,一把漆黑的长剑悄然而至,将悬挂铜锣的纤细麻绳刺断,铜锣咚咚掉落,漆黑长剑打了个转,回旋而去,一风华绝貌的少女从半空落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隔一年之久,在看此女,已然深陷迷离。
清冷的女神临近,空中挪移至宁阙身侧,仙音缭绕,“先生,沐风雅报名。”
嘶,众人无不吸口凉气,此女报名,此女怎么可能报名呢?这幽影一出,谁与争锋?况且此女美若天仙,虽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脸上那朵血花冷艳的芬芳更添几分妖娆和妩媚。
宁阙面色一喜,心道有戏。看到书生摆了摆笔砚,挪了挪椅子,在尾部落款沐风雅,正欲停笔。宁阙恭敬道:“前辈,晚辈宁阙报名。”
书生苦笑一声,也不好多说什么,若是不写上,徒惹人嫌隙非议。一旁的胖子已然被迷的神魂颠倒,竟然伸出了咸猪手,好在宁阙一把拍得啪的一声脆响,回过神来的熊耿龙一脸冷汗的看着旁边略带杀意的黑眸,为了避免尴尬,转移话题道:“大树好乘凉啊!”
沐风雅面色陡然一变,看向宁阙,随后又环顾四周,幽影划出一道黑光。宁阙浑身毛发,掌心鼓出一股血煞之气,砰的一声,将剑光弹飞,射向天际。
“嗯?”沐风雅这才注意到宁阙,忽觉得有些面熟,一年前,那亲密的接触,那时这小子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可如今这一手,怎么回事?没有灵气,竟然将剑气弹飞,实在有些琢磨不透。
熊耿龙脸色卡白,刚才突然出手,让他来不及思考,不知道这女人抽什么风,忙畏畏缩缩的躲在宁阙身后。
倒是旁边的中年书生,手中毛笔咔嚓一声,被不小心捏成两半,死死的盯着宁
阙的双手。人群中也有眼尖的,看得迷惑不解,刚才那是什么?一股爆炸似的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