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头发在不知名的液体中漂浮,像是要爬出缸外。
尸体颜色呈现蜡黄,手电照射上去有些透明,就像黄桃罐头。
“这他娘的是人体罐头吗”大锚说。
“人皮罐头比较顺口。”小苗说。
“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大锚竖起大拇指。
“你俩尊重点!别给谁都起外号。这些人看起来挺可怜的。”我训斥他俩。
“起帆哥,对不起……”小苗说。
“这么多无皮尸体,确实有些残忍,等我找到凶手,看我不把他打死!”大锚把原本捂着鼻子的手拿开。
此时,周围的罐子开始晃动,同时盖子上的油纸像馒头包一样鼓起来,里面的东西像是要钻出来一样,所有的缸都如此。
“缸里的尸体呢?”大锚指着装小孩的缸。
“有脚印!”小苗指着脚边,我顿时不寒而栗。
“上楼!快!”我说。
我仨一直来到七楼,里面都是这种情景,大锚感叹:“这的死多少人啊……”
来到第七层慢住了脚,我才发现屋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小声点,先看看。”我半蹲着身子说。
门并没有关紧。瓷缸是从屋子两边朝中间聚拢,这屋里的缸不多,中间留有很多空间。
空档中站了很多人,正是之前喝酒的那些,他们像是僵尸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闭着眼睛。
有三个人被吊在房梁上,大汉正在一人下面剥着他的皮!而剥下的人皮正在往老头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