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元恂去抓她手没抓到,便强硬的抱住她,然后用力箍住她不让她反抗自己给她顺气的动作。“我错了我错了,这个香囊我很宝贝的!少年夫妻得长久,我不说了吗!我和你虽然因为一些事情不能做真正的夫妻,但是我们的感情绝对是更胜夫妻!我这个人,一旦动情一定是天荒地老的!你,你,就是,我不会说话,你不要恼我,气坏了身子。”
素苡渐渐平息了挣扎,良久,她擦了擦眼泪想站起身:“臣女真的有急事!”
元恂都要哭了:“你还在恼我!要怎么样吗!我以后保证都不惹你了!”
素苡无奈叹气:“别小孩子一样,我真有事。”
“谁才小孩子一样嘛!”元恂嘟囔。回想了一下发现她的言语中已经换了“你”“我”的称呼,估计是真消气了,于是赶紧放开她免得她再恼人。“你去哪儿?我陪你!”
素苡没有拒绝:“我去药房请一位名医,我娘亲病的奇怪,想让他瞧瞧。”
元恂问:“什么名医?我怎么不知道京城最近有名医来?”
素苡轻哼:“您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管这些?不过小女子的小事一桩,往后您府上小女子只会越来越多,您还顾不过来呢!”
元恂摸了摸鼻子,避开这个话题:“那个,你娘亲,要看病,宣太医不是更好?”
“我不要!府医说那位名医会有办法,我就只请他。”
元恂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死心眼儿!”
素苡也毫不逊色的一甩头:“我就死心眼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一向一个选择就赖到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你要怕被撞,最好趁早反悔!”
元恂嘿嘿一笑,又一次妥协:“好好好!你肯定撞不上来!我这么心疼你怎么会舍得让你撞墙呢!你以后就赖上我吧!我喜欢。那,那个,你要什么医,我下令!我下令让他来就是!不来,我就以他妻儿老小要挟!”
“残暴!”
元恂快疯了,老糊那个干儿子不是说了,女人要哄着来,哄着哄着就好了吗?为什么这素苡这么难哄?“哎!我不这样了,我……”
素苡不想听他说话再浪费时间,于是绕过他就走,元恂忙追上去,一路跟着她走一路道:“我真的不了!我……罢了,我跟着你就是。”
一路又行过一条街,素苡见元恂还跟着,当即心也软了。这些日子和元恂几番相处,她也大致了解了,这位小殿下其实也是被惯坏了。小时候母亲就被依例赐死,打小跟着太皇太后,隔代宠坏娃,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肯定是有求必应。所以,虽然他表面上一副纨绔子弟样儿,心应该还是很好的。
不过一间小小医堂,人不少,想来诊金不会高。素苡暗暗庆幸的捏了捏袖中瘪瘪的钱袋,老老实实排队。等了好一会儿,转头去发现元恂竟还在,脸上居然也没有什么不耐之色,心下一暖,微微一笑。
“姑娘面色还不错,不知是什么病症?”
素苡反应过来是“名医”在问询她了,她赶忙坐下道:“这位名医先生!我,我是,我,我想请您去瞧瞧我娘亲!她,身子不太好,府上,呃,家里,一贯请的郎中说,看不太出来,说,您一定有办法。”
那郎中闻言笑着摇头:“名医不敢当,勉强算是医罢了。”
“呃,”素苡想了想道:“周,周隽周先生,您认识吧?”
他一笑:“这般,在下先行自我介绍一番,在下同介绍姑娘来此的周先生同姓,算起来年纪略还小些,姑娘若不嫌弃,可唤我小周先生。至于这‘名医’,是他说的吧?”
素苡点头:“是,周先生说,您医术高超,他看不出来的病,您或许有办法。”
小周先生微微一笑:“在下并非医术高明,也不可能看出他看不出来的病。只不过,”他压低声音道:“他是府医,而在下不是,在下逍遥自在、孜然一身,有些话他不敢说,在下敢说。”
素苡拿出她从香炉底磕出来的一小包香灰:“这么说,这香的确有问题了?”
小周先生挑眉:“姑娘为何认定这香有问题?”他接过纸包,看了看又嗅了嗅。
“我……”素苡揉了揉眉心:“就是,我,我身边一个丫头,是,是,哎呀,就是,我知道她没安好心,她也不可能投诚,就是,最多做一个两面转圜的,现在,负责的就是点香,总是躲着我,不过前些日子,怕是发觉我看出了什么,便已经不再用这香了,更换上的应该是妥当的香料,我看过,如果没记错,和书上画的安息香是一样的,没问题。可,如今这个,已经渐渐弃掷不用七八日了,我娘亲的病,却还不见好转。”
小周先生道:“在下见不到病人,不能随意臆断……姑娘可曾听过,三十六计第六策?”
素苡哪里有机会看那么多书,她纳闷道:“什么意思?”
“你娘的病,问题约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