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装神弄鬼的。”

望着讳莫如深的刘然,白多多总觉着他那表情就跟像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随时都会走到生命尽头了似的。

抬了抬眼皮,刘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天生弱智,吃吃药就好!”

“弱智这病可是会传染的!”白多多嗤之以鼻地反驳回去。

“放心,我百毒不侵。”刘然淡淡地说。

“放心,你死了我还活着。”挑了挑眉,白多多的语气中夹枪带棒地嘲讽着。

瞟了她一眼,刘然开始翻看桌面上摆放好的文件,不再搭理她,女人么,总是喜欢逞逞口舌之能,让让她又何妨?谁让他是个男人呢?

轻哼一声,白多多一个人也斗不起来,有些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瞅着他发呆。

而刘然却看到办公桌上那张请柬皱起了眉。

顾参谋长?

官场的宴请一直是以名目繁多为尤,顾参谋长宴请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选在这时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他的私生女林雪珊。

刘然眉目一冷。

沙发上,白多多喝着茶看着报寻思了好一会,才突然想起来一件辣手的事情。

“喂,我不去情报科,林雪珊会剥了我皮的。”

想着林雪珊那军中母夜叉的样子,她就犯膈应。

203

“她敢!”寻思着白多多的身体,他就有些愤怒,他想好了,他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谁他妈都不能欺负。

“哟嗬,首长您这是公私不分?这可不是您的作风啊?”

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腹诽着,这是我党最最刚直不阿的那个神佛面子都当鞋垫子的那个刘然大首长么?白多多真是情愿相信她听力出了问题,也不愿意面对这太阳打南边出来的事。

“你是病人。”没有抬头,刘然也没有因为她的挖苦而发火。

这会儿白多多真懵了,她有病?到底是什么病?

“刘然你和我直说吧,我到底有什么病,是不是快死了,我能承受住,没事你直说!”白多多苦着一张脸说道。

刘然冷着脸,缓缓地扫了过去,“别胡说八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这不找人给你调理身体吗!”

白多多脸红了一下,刚想争辩谁想要孩子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能调理好当然是她巴不得的。

刘然抿紧唇,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瞧一直瞧,瞧得白多多有些发毛了,抚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她有些尴尬地说了一句,“可是调理身体,我也要工作呀,我的培训期还没结束呢。”

“吃了药再去。”刘然似乎很忙,说完这话,就拨了个内线电话出去,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事了,白多多撇撇嘴,乖乖地坐在一旁。

时间到是过得挺快,没多一会儿工夫,勤务兵就端着熬好的中药进来了。

恭敬的将药放到办公桌上,敬了个军礼。

“报告首长,药熬好了。”

“放下,出去吧!”

“是!”

等办公室的门一掩上,刘然那泛着冷的眼神就瞄过来了,“过来!喝了它。”

老实说吧,喝中药这事,白多多还真心不怕,打小就没少喝过这玩意,可这会儿,被刘然怀疑的眼神一瞅,白多多又好气又好笑,不淡定地瞪他。

刘然一副了然的表情,又拨了个内线电话出去,叫人拿了点糖进来。

“喝吧,喝了有糖吃。”

这哄小孩子的语气,真是令她哭笑不得。

白多多二话不说,走过去,端起碗咕噜咕噜直接底朝天,这豪气干云的样子,像极了大碗喝酒的女侠。

然后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她说得有些得瑟,“这点苦都吃不下,还怎么做首长的女人?”

“行。”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刘然想了想,突然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首长晚上好好奖励你。”

“……”

好在办公室没人,否则白多多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词不搭意地点了点他的胸口,坏坏地笑,“刚才那个医生说什么来着?”

“嗯?”

“房事不宜过劳”

“你休息,我劳动。”

“……”

无语,凝噎。

晚上六点整,家里。

白多多孔雀似的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的臭美着。

一身修身的浅蓝色礼服,将她的身子衬得越发娇俏美丽,粉黛不施而媚,仪态不端而贵重。

她本身不是那种极其惊艳的女孩子,但一打扮出来,还是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身上透着一半青春活泼一半妖艳诱人的感觉。

“等ua的事一结束,咱俩就举行婚礼!”刘然突然一反常态的温柔,在身后圈着她的腰对着镜子说。

平日里的大多数时候,他看到的都是她穿军装或者家常服的样子,突然这么盛装在跟前晃,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感觉。

突然很想看她穿婚纱的样子。

听着他的喃喃,白多多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婚礼这事了,她和刘然已经决定,要等他这次任务完成再继续准备婚礼,家里人也表示理解。ua毕竟是个根深蒂固的大集团,要想一朝铲除不是容易事,她本觉得婚礼的事提不上日程,可他的语气,仿佛就在近期便可以举办似的。

透过镜子,耳边听着他低沉温柔的嗓音,看着他深刻冷峻的五官,白多多有刹那的失神。

顾参谋长的晚宴设在香格里拉大饭店。

宴会晚上七点正式开始,今天天很阴沉,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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