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望着他,小刘还是一副没正形。
从进部队开始他就跟着刘然了,别人怕他,他可不怕,他是敬爱崇拜。
刘然瞪了他一眼,还没批评呢,他私人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略一沉吟就接了起来。
“喂,我是刘然!”
静静地听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电话是小武打来,小武是他派去‘照顾’马如月的,他在电话里说,马如月把美工刀掰成了一节节吞进了肚子,闹自杀了,他将她送到了军区总医院,取出了刀片,命是保住了,可醒过来后精神和情绪却相当不好。
医生说,像她这种情况,随时都有再次自杀的可能,她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狠狠地挂掉电话,刘然冷冷地瞥着面前的小刘,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自杀了,马如月有多爱惜自己这条命,他再清楚不过,为了能活下来,再痛苦的化疗,再痛苦的治疗过程她都能咬牙坚持下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杀?
其实,在一个月之前,总参二部就从马骏方面顺藤摸瓜地查到了马如月和马芸的秘密身份,解放军总参二部主要是负责搜集军事情报,这些年来向国内外派遣了不少以各种社会身份做掩护情报的特务,而这些情报人员,都有各自的社会身份,教师,医生,工人,记者……不一而足,但这些人,除了他们直接的上级,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包括彼此之间,并且不到万一得己的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暴露自己身份。
由于特种部队的工作需要,他一直也有自己的特务,而这些消息就是他的特务传给他的。当时知道那些事,他一直不肯相信……
静静地沉吟着,思索着,衡量着。
他这个人天生冷漠,但对家庭却是非常的眷恋和忠诚,而被自己唯一眷恋和忠诚的人背叛欺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刘然阴着脸环胸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办公室真皮椅子上,冷冽的俊容上却隐隐多添了几分沉思,而那种盛气凌人的霸气看上去是那么高不可攀。
这正是小刘一直佩服他,而觉得自己缺少的东西。
突然,刘然猛地站起了身,冷冷地扫了过来,那脸色真心可怕,小刘不由自主地惊问
“老大!怎么了这是?”
“走!”
淡淡地向小刘使了个眼色,刘然正了正军装,面不改色地疾步往外直走,“跟我去一趟军区总医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日上三竿,白多多醒过来的时候,那感觉如果硬要用词来表达
一个字,痛;二个字,很痛;三个字,非常痛。
具体点就是,腰疼,腿疼,嘴巴疼,浑身疼,动动胳膊腿,全身上下就没哪个地方是不疼。
咬紧牙,叹口气,无奈地睁开眼,她人办公室的休息室被窝里,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刘然,哪有像他这么折腾人!她晕过去后,那qín_shòu到底又折腾了她多久啊?怎么就不能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呢?
要不是她身子骨还结实,早晚得被他活脱脱地折腾死。
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打着光棍,肯定是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变态的需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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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床上瘫软了两分钟,才伸了伸懒腰准备起来。
转眸,愣了。
床沿上,放着整整齐齐的一套干净军服,从外套到衬衣,甚至还是内.衣裤
脑子里猛地想到昨夜的画面,脸上微微发烫。
好吧,他还算没有缺德到底!
懒洋洋地起床,她去了浴室将自己收拾干净,看着镜子里那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几天她都没好好收拾过自己了,刘然倒也不嫌弃,逮着就来,饥不择食意思是不是代表他在外面没有不老实?
笑了笑,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她强迫脑子暂时摒弃掉他,没再腻腻歪歪地想他,直接转身去了译电室,那儿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她呢!
可是,刚走到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办公桌前,她再次华丽丽地愣住了,这次愣的时间足够长,长得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意外,震惊,激动……交织着。
刘然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公私分明么?他不是铁面无私么?
一摞摞资料摆放得整整齐齐,而且全都已经译好了,资料旁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早餐,还是她爱吃的灌汤小笼包。
这么说来,她睡过去了,他压根就没有休息过就开始工作了
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意,好吧,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看他还算有诚意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次。
摸了摸红烫烫的脸,她呼啦呼啦地吃着早餐,唇角微微上翘着,笑容一直持续到将那桶早餐通通吃干净。
收拾好桌面,这时,手机短信来了。
白多多含着笑容打开查阅,内容前面一个苦瓜脸,还一行字,“多多!!!!”
王萍?
白多多愣了愣,回复,咋啦?
半晌,王萍没有回短信,她刚准备打电话过去问问,没想到她先打了过来。
白多多刚‘喂’了一声,王萍就压低了声音,像做贼似的小声说,“多多,我完蛋了!”
白多多心里一沉,正色问,“怎么了?”
“……我中奖了。”
中奖了?!民间俗话怀上了!
啊!不是吧!王萍不是和男朋友分手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