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心虽然和拓跋羽接触过几次,但是独自面对他时还是有些拘谨,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像他们这种人变脸比翻书都快,保不齐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会惹到他。
“拓跋先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叶小姐爽快人。”拓跋羽喜欢和爽快人说话,省事,省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请你来听个故事。”
“听故事?”
“是的,听故事。”拓跋羽道。
看拓跋羽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叶可心的心里打起了鼓,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讲什么故事,这些人都是人精,自己有几个脑袋也斗不过他们,可别是又要给自己下个什么套。
她放下手里的叶子,假装无所谓的靠在椅子上,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拓跋羽开始。
反正也来了,那就不妨听听,正好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见叶可心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拓跋羽撇嘴笑了一下,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明明怕自己却还要装的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待会儿等听完自己的故事后,她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我这个故事有点长,叶小姐要不要先吃点什么?”
“不用了,请开始吧。”她现在可没有心情吃东西,心还在嗓子眼吊着呢。
“那好吧。”拓跋羽翘起二郎腿,悠哉的开始了他的故事,“我要讲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故事,我这个朋友出生在欧洲一个非常庞大的华人家族,他爷爷接手他们家族后,他的家族一度走上了世界的巅峰,让人望而生畏。
那个时候,他们的产业和地下势力可以说是涉及到大半个地球,当时一度成为世界各大家族和一些政府要员争相拉拢到对象,但是我朋友的爷爷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和产业,不愿意参与到他们的斗争中,就一一拒绝了,并叮嘱他的几个兄弟和四个儿子绝对不可以参与他们的争斗,否则逐出家门。
但他爷爷的几个兄弟和我朋友的叔伯们并没有听他爷爷的话,他们觉得他爷爷胆小怕事,便偷偷的私下派人去与对方合作,那些势力为了拉拢他们,许了他们很多好处并承诺会对他们以后的发展提供帮助,他们为了自己那一支能够变得强大,便各自加入了一些纷争当中,同时也都暗自壮大了自己的地下势力。
唯独我朋友的父亲没有接受那些势力提出的条件,因为他父亲和他爷爷想的一样,不应该让自己的家族搅入当时的纷争当中,他们只要明哲保身就好。
很快,我朋友的爷爷知道了他们参与到了各势力的纷争当中的事情,大发雷霆,当即召回所有人,强势收回了他们各自手里大部分的产业与势力,全部交给了我朋友的父亲打理,并警告他们,如果他们不知悔改还继续参与的话,就把他们逐出家门。
他爷爷的这一做法激怒了他们,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几人便合谋派人暗杀了他爷爷。
我朋友的爷爷死后,家族里一度乱成了一锅粥,为了争当家主,几个兄弟大打出手,直到律师宣布他爷爷的遗嘱,家主之位由我朋友的父亲来接任后,他们又把矛头全部指向了他的父亲。那一年我朋友六岁,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朋友开始了他噩梦般的生活。”
说到这里,拓跋羽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看了看叶可心没什么表情的脸,继续道:“自打他父亲接任家主后,隔三差五就会遭遇暗杀,虽然他父亲非常清楚是谁做的,但是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不愿做的太绝。
哪成想,他父亲的忍让却让他们变本加厉,他们不再只是针对他的父亲,目标渐渐转向了他与他的母亲。
他父亲与他母亲的感情极好,也很疼爱我的这个朋友,为了他们母子的安全,他父亲不断加大加强自己的地下势力,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并暗自培养了大批自己的亲信与杀手,他父亲也知道,他的兄弟与叔伯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已经杀红了眼了,自己早晚还是得对他们下手的。
他们就这样明争暗斗的打了两年,直到两年后的一天,他们几人合力设计把我朋友的父亲困在了外面,然后派了大批杀手与黑帮的人闯进我朋友家,劫走了他与他的母亲,除了他们母子二人外,他父亲安排在家的一百多人,没留一个活口。”
拓跋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这不是他的经历,但是回忆起来,依旧揪心的很。
“我朋友的父亲回家看着满院的尸体,疯了般的寻找他们母子,无论他怎么找也找不到,手底下的人用了所有关系和手段,依然没有他们母子的任何消息,这让他父亲彻底明白了,如果他再继续这样忍让下去,很可能他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妻子与孩子了。
他不在念及什么亲情,挨家挨户找上门去,见一个杀一个,一点余地都不留,直到他父亲杀光了他爷爷所有的兄弟和一个他的叔伯后,另外几个叔伯害怕了,派了人去谈条件,说只要他父亲让出家主之位,就会归还他的妻子与孩子。
他父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就在他要交出家主之位时,手下的人告诉他找到了他的妻子与儿子,而等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妻子冰冷的尸体和奄奄一息的儿子,这让他的父亲悲痛欲绝。
他抱着我朋友痛哭了很久,然后把我朋友交给自己的亲信后就抱着妻子的尸体离开了。
期间谁也联系不到他,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一个月后人们才在他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