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错,还要再扎一次!
妈妈咪啊,你饶了我吧!看着那还在往外淌液体的针头,郭果果有一种欲哭无泪的赶脚。
她的血管本來就细,刚才那个刘医师拍了好久,直到将她的手背拍肿了,才找出那根细细的血管,扎了进去。
现在还要再扎一次y果果只想晕晕晕……
不想被扎根的后果就是,,
她自个拿着那根针管,找着她那根血管,扎了好几次。
结果,血管沒找准,非但沒有扎进去,反而手背上被扎出了好几个洞,疼的郭果果那瞬间只想哭爹喊娘,然后在心里又大骂了段逸风个死变态八百遍。
后來,刘医师又來了;后來,她又被扎了一针;后來,房门又关上了。
后來的后來,郭果果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还有那凹凸不平的墙壁纹路,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她生残冒这一切,是不是段逸风故意的?就是为了不让她去上班?
可是,当初让她去的人也是他,现在不让她去的人还是他,那么,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或者说,他想怎样呢?
当赤道遇上北极是什么情况?当火星撞上地球又是什么情况?
郭果果只觉得,段逸风生來就是來克她的,每次相遇都能相看两相厌!不,准确來说,应该是看了就让人讨厌,十分讨厌!
王嫂还守在房门外,房间沒有隔音墙,里面的话音徐徐的传到门外,将郭果果那咆哮几乎张牙舞爪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船传递出來。
王嫂急了,在房门外來回跺着步,“这怎么就吵起來了呢?郭秀也真是的,都不让着点少爷,明知道少爷的脾气……”
“……”房门把手无声的转开,段逸风抬眸,印入眼帘的就是王嫂來回走动不安的模样。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王嫂这才看去,并且松了一大口气,“二少爷,”
“嗯,”段逸风平静的面容上沒有太大的波动,“看好她,沒有我的吩咐,不许出去!”
“是,二少爷!”王嫂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
看着段逸风削长的身形走远,迈下旋梯,王嫂这才回身,去干自己的事儿。
正午12点半,阳光投影在地上的影子,有好几双,成群成对。
天气有些闷热,公司前边的绿化地带,都有些萎焉的失水。
锃亮光滑的地面,照射出來人的影子。
黑色的奔驰,正如其主人一样的低调不以人瞩目。
停下车,司机从前座出來,恭敬的拉开后座右侧的车门。
稍顷,一双黑色皮鞋的脚从车门里踏出來,男人微弯身,稳稳的站于地面,司机再度退开身去。
阳光下,那人有着格外有型的棱角,坚毅铁血却不张扬,他沒有现时代美少年漂亮的弧度,每个举动每个举措却始终张扬着男性的魅力。
“在这等着!”
“是!”司机低声应。
男人抬脚,向着公司大厅走去。
这个时间点,不是上班的时候,再过半个小时,员工才会陆续到來。
沒有携带任何保镖,他孤寂的黑色背影总酝酿着太多未知的情绪,不理会拖地阿姨诧异的目光,他径直按下了总裁专属电梯的按钮。
“叮,,”电梯门发出一声到达的讯息,电梯门开启,他径直走了出去,目光直达总裁助理办公室。
这楼的设计很玄妙,总裁办公室的对面是总裁助理办公室,总裁助理办公室的对面,才是秘书室,除了秘书长有一个专属的办公室外,其余秘书都在同一个办公间里。
一个秘书长三个秘书,一般都由助理支配工作。
秘书们也私下窃窃私语交谈过,莫非是总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然干嘛要把办公间放那么里面那么偏僻?
当然,她们的臆想从未得到过认证,
原因在于,总裁一年都沒有亲自到访过公司,甚至除了高层以外,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总裁长什么样子。
每月的例行会议,也几乎都是助理代劳,所以在‘c-j’,除了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外,总裁助理最大。
办公室门被打开的那会,艾青正将双腿叠在办公桌上,一手捧着杯咖啡,脑袋枕在座椅的靠背上,眼神完全是放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來,你的确是有够清闲啊,要不要我分配些任务给你,干脆律的任务由你接掌吧!”段子枭的话语里有着调侃之色,面上却是半分戏谑都沒。
这个人,即使是笑着,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冷的。
“当……当家!”艾青听到这个声音就腿软了,一看到自个老大已经站在了门口,登时那个心脏不支,差点从真皮座椅上滚下來。
“今年度的假期全部取消,明年的假期也取消了,另外,由你接受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你的位置,自然会有人來顶替!”
“当家,,”艾青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从椅子上滚下來的,而且采用的还是非常不雅的姿势,‘咚,,’的一声,是膝盖磕在地面上的声音,艾青抓着段子枭的裤腿,哭的那个凄惨啊,
“当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让他跟律换,杀了他把,他也不是搞侦探的料啊!
“以后的假期全部取消!”
“别,老大英明!”段子枭一言出,艾青哪敢讨价还价,立刻换上了谄媚的脸儿。
“那还不起來!”
段子枭的浓眉一拧,艾青立刻跟蹦跶的弹簧一样,‘噌,,’的一下就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