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摄浅浅一笑,没有多言。
毫不夸张,这份容颜,不知可令多少豪杰,使出烽火博佳人一笑的手段。
但,叶辰无动于衷。
他并非无感,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个令他牵挂的女孩。
电梯停顿。
叶辰与苏摄,前后走入阁楼内。
小小的阁楼,古香古色,装饰品皆为清朝物品,自然充满了古韵。
甚至,王家为了保持这份感觉,点上了檀香。
踏踏踏——
脚步声重叠而至,一系列豪团轮番至此,其气质最为出众,前后簇拥,令众人目光齐聚的,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
右手雪茄,理着精神抖擞的平头,西装革履,面带微笑,气场十足。
“叶将,这位就是此行财团中,身份最重,实力最强的——郭良。”
苏摄站的笔直,盯着对方提醒道。
“如此说来,剔除他,就等于剔除了所有人?”叶辰浅笑,而后,抽出一根劣质香烟。
红塔山白盒装——市场价七块五。
“啪。”
苏摄点燃打火机,盯着香烟道:“不可排除有漏网之鱼,亦或者无视将军神威的爬虫。”
叶辰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浓烟。
郭良眯着眼睛,略显意外,“这烟,味道如何?”
他很好奇,也很奇怪。
今日到场,论身份与财富,必然没有一位是抽不起烟的人。
可……
这七块五的红塔山,倒显得很小家子气。
叶辰单手插兜,冷漠,风轻云淡,未看对方一眼。
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也是最冷酷霸道的男人。
但……
温柔,仅限于朋友,兄弟,亲戚。
其,叶辰的态度,落在众人眼中,显得异常嚣张。
“朋友,没必要抽这么劣质的烟吧。”郭良嘴中噙着雪茄,露出一抹笑容。
随后,拍了拍手。
人群中,快速走出一名青年,飞机头,挂满微笑的脸。
从兜里掏出一盒南京——九五之尊,递给叶辰。
郭良身后的人,眉头微微一皱。
这本是他们的任务,却被人抢了先,心中有些不愉快。
但郭良挥手,道:“朋友,试试这个烟怎么样。”
叶辰浅浅一笑,默不作声。
拍卖,绝非财富,而是一种战争,而今,在场所有人,都是叶辰要剔除的人员。
没有示好的必要,更无须提面子二字。
叫余刚的飞机头青年,见叶辰如此气派,当即面色阴沉到极点:“郭先生先前问候你两次,竟不作答,你好大的胆!”
郭良闻言,声音一沉,道:“你这么说话,岂不是让大家都难堪?既然在同一个地方,大家都是朋友,何须恶言相向?退下!”
他气场不俗,心胸也宽阔,摆了摆手。
余刚讪讪一笑,三步并做两步,一路小跑到郭良身边,道:“也就是郭先生有如此肚量,不像某些人,自持甚好,没办法与郭先生这座高山相比。”
余刚是某个财团的助手,不得志,今日见机行事,彻底进入郭良的视线。
其心中得意,好个不识趣的东西,不过如此也好,多谢你帮我大忙。
如此作为,让叶辰想起地下黑拳的紫发女人,踩人上位。
“这位帅哥,你这么着急,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两人还没走几步,苏摄冷森森的声音忽然传来。
余刚脚步一顿,正要回头。
苏摄一手抓住余刚的头发,腿弯成膝,猛拉头发。
砰、砰、砰!
干练有力,短短一个呼吸,余刚便被肘击上百下。
只感觉头晕炫目,丝丝疼痛感传遍全身。
“拿我家先生做垫脚石,说你不知死活,都是抬举。”
苏摄冷冷的盯着余刚。
郭良身躯微微一僵,心中怒火滚滚,面容却带微笑,笑的有些冷:“年轻人,你过火了。”
叶辰优雅,从容的落座,慢里斯条的抽着香烟。
数十道目光齐聚。
此等行为举止,堪称大逆不道。
郭良面容一沉,阴沉如水,夹着雪茄的手,指着叶辰,道:“当众打我的人,不给我半分薄面,我需要一个说法。”
“说法?苏摄,给他说法。”叶辰吐出一口浓烟,暂时遮蔽了视线。
苏摄淡淡道:“冒犯叶先生,没杀了他便是天大的恩赐。”
真是可笑,先耍心机,拿叶辰当无物,借机上位。
还找他们讨要说法。
紧接着,苏摄松手,收回腿,瞬间余刚身躯砸在地上。
砰!
几乎于电光火石之间,苏摄一脚踏在余刚的头上。
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余刚顿时陷入昏死。
毫无疑问,这就是叶辰嘴中的说法。
整个大厅一度陷入死寂,其眼睛瞪圆,满目的不可思议。
敢跟郭良叫板,整个江海,叶辰独一份。
“这个说法,这位郭……郭爷可满意?”叶辰想了想,直呼对方为郭爷。
而后,轻轻弹了弹烟蒂。
左手托着腮帮子,一副轻浮的样子。
现场中,除却王家人,更多的便是大财团,而郭良作为代表。
郭良虽然与这些财团,互不相识,但名气最盛,钱最多,身份最高。
代表的是财团的脸面,同时在场财团,在江海的地位举足轻重。
更有一些元老级别的人物。
打郭良的脸,便是打一众财团的脸,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