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白了男人一眼:“别以为我没看到宴会里那些女人看你的目光。”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取她而代之呢。
唐锦的心情前所未在地放松:“她们……不好。”
“万一将来有好的呢?”
“不会有人比你更好。”再好,也不会像你一样全心信赖我,为我付出——我也不可能像信任你一样信任别人,更不会有爱。抱紧怀里的宝贝:“二十五年,我从没想象过有这样幸福满足的一天。”有时,甚至会有做梦一样不真实的感觉。
缠绵够了的两人起身穿好衣裳,看着唐锦扣子全无的军装外套,温妮的脸再一次红成了晚霞,男人故意慢慢扣上衬衣扣子,一边看她躲闪的目光,觉得很有意思。
看着一丝湿痕也无的衣裳,唐锦挑了挑眉,与温妮出了空间,想了想,从沙发上找了条薄毯子把温妮一裹,弯腰将她抱在怀中,对上她不解的眼神:“外面很多人。”
很多人怎么啦?过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包含的意思,温妮立马闭眼靠在他的胸前再不动弹。
门打开,两个靠在墙上昏昏欲睡的安全局工作人员立马站得笔直:“大校同志,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唐锦的眼睛眯了眯:“什么事?”
“有几个问题要麻烦您与……”工作人员的目光瞄向唐锦怀里的人:“……您的未婚妻,了解一下。”
唐锦看了看天色:“一夜没睡?”
看工作人员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唐锦唇角一翘:“走吧。”
“请跟我来。”
同样的房间,仍然是刘明,不过,唐锦仍然精神抖擞,刘明却显得有些疲惫,两人打过招呼,刘明问了几句昨日的事,唐锦很配合地一一作答,刘明又看了一眼唐锦始终抱在怀里的人形生物,咳了一声:“可以问温夫人几句话吗?”
虽然昨天基本上把事情都弄清楚了,不过,程序还是要走的,毕竟,死了人,而且是在宴会厅旁的休息室里。最重要的是,同一天,两起流血事件,还都是在这样盛大的宴会上,如果不是封口及时,只怕昨晚的一切活动都会受到影响。
不过,比起这位明显的受害者来,昨晚上审的那位米米秀,才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了,而最让他头痛不已的,却是大家对于究竟应该放长线钓大鱼还是应该立即把那个女人收监各置一词,始终无法统一意见……而且那个女人和崔元有牵连……听说崔元昨日被崔副主席扇了几个耳光,短时间内应该没时间想起这个米米吧……崔副主席被范老与田老炮轰,据说很狼狈……
唐锦掀开毯子,“妮妮。”
温妮抬起眼皮看了刘明一眼,又飞快转开眼神,想到昨日的事这个人都知道,脸上忍不住一红,那娇羞难禁的模样看得好容易收回散乱思绪的刘明一呆,好在,他的心志很坚定,很快再次收敛了自己有些涣散的思绪,简单问了昨日的事,然后,站起身:“感谢两位配合。”
唐锦伸手与他握了握,然后起身,走到门口,他停着步:“昨日借给我们房间的是……”那两位看着似乎面善,可当时太忙乱也没太注意。
“主席的岳父母范焘校长、田卉老师。”
“中央大学的镇校之宝?”
“是的,就是他们两位。”
“谢谢。”
走出两次光临的房间,唐锦无视来来往往的人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快速地从走廊穿过,走到停车场,果然,他的车还停在原位,坐在驾驶位上的唐家子弟憋屈地缩着身子阖目而睡。唐锦看了两眼,敲了敲车窗。
那人身体一弹,猛一下睁开眼,当看清车窗外的唐锦,刹时笑开了花,下车帮唐锦打开车门。
坐进车后座,唐锦从温妮手上接过一个杯子递给这个傻呼呼笑着的小子:“唐利军,喝了再开车。”
“是。”唐利军接过杯子,咕嘟咕嗜一饮而尽,一股暖流,快速在身体里流转,全身的疲劳一扫而空,“嘿嘿。夫人给的东西,就是好!族长,回别墅吗?”
“嗯。”
看着唐锦,温妮轻声道:“一滴!”
唐锦的唇角一翘,点了点头,这一夜,唐利军这小子可没白守。
回到别墅,把温妮放进被窝让她再睡一会儿,唐锦自己则走进书房,处理书桌上的文件,又把几个心腹子弟叫来分派事务,问了问昨日他们参加的庆祝会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就让他们下去继续修炼,快到中午时,唐锦终于把所有积压的事儿都处理完了。
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了一会儿,打好腹稿后,唐锦拔了几个电话,昨天的事,总要找回些利息的,而且,详情也应该跟外祖家说一下较好,以免他们听到被歪曲的传言误会妮妮,又想了想,再没什么事了,唐锦这才站起身活动了一□上的筋骨,走回卧室,拍醒在床上赖着不起的温妮:“妮妮,要出门吗?”
“出门?不想动!”带着鼻音的哼声又娇又媚,听得人心里忍不住发痒,再看卷着被子懒猫一样蹭着枕头的温妮,唐锦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轻哄:“我陪你逛街。”她整日除了制药就是看书学习,昨天应酬也累了一天,今天就陪她好好放松一下吧。
半睁开眼看着唐锦,温妮仔细回想,别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一直很忙,居然还真没闲下来陪过自己。
“去。”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