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什么疼都不疼。”
“我是止痛药呀!”
“哎呀!我得坐下来歇会儿。”
“看吧。”明文这次主动地把可月扶到一处长凳让她坐下来,心痛地说:“难受了不!”有着爱的责备,责备她的不听话。
“你还不是听我的。”可月边说边用柔情的眼望着明文:“明文,我问你,那会儿我跌到季源北拉我,你是不是以为他在欺负我,所以你急匆匆跑过来是要保护我。”
“疼还要说话。”
“如果以后有人敢欺负我,你是不是一定会保护我。我想,只要你知道,你一定会来保护我的,对不对。”
“放心吧,我是个讲义气的人。走吧,打个的。”
“我说了,就是不打的。”
“那你走的动。”
“你背我,反正这条路上又没有多少人。”可月见明文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接着说:“别忘了,我可是为了你受的伤,你背我就当还点债还不行吗。”
明文背着可月走了一阵,可月问:“怎么样,累吗?”
“累?背一辈子我都不感觉累是。”
“这可是你说的。”可月仰起头大声说:“2001年6月7日,杨明文对秦可月说,他背她一辈子都不累。苍——天——为——证——。”
“有完没完,我的意思是说你很轻。你瞧,吼得别人都在朝这瞅。”明文说完,发现公路对面有个身影好像很熟悉,有点像子矜,再一仔细看,他认为应该不是。
“不累还停下来。”
“坐好了,我可是一匹野马哟。”
他们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好长,好长,好长的影子底下是否藏有一种属于尘世里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