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答木一听大汉报出姓名,伸手拍了拍脑袋说:“呵呵,原来是你,咱们见过。”
洒答木随程文龙到新郑见韩王安时见过这人,后来张良被下狱,就是他骑马通知的程文龙,后来韩国亡国,大家也没注意这人,想不到竟在此时此地救了韩信。
洒答木哈哈大笑:“好汉竟能跑得过匈奴快马,实在让洒答木刮目相看啊!”
钟渊神情严肃的看着洒答木说:“匈奴外番,我们岂能容这些蛮子在我们的地方烧杀抢掠?”
洒答木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些人得意不了太久,蓟城一定要夺回来!”
钟渊不在说话,但却神情忧郁,洒答木让他休息,自己和阿伊萨商量如何攻城。
两人谈了好长时间,却也没个正经的攻城法,而就在两人商量时,前方细作却报告说匈奴兵已经出了蓟城,向南方开来。
洒答木和阿伊萨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匈奴兵竟这样强势,攻下蓟城并不休整,接着就再次南扑,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是累吗?
其实这些匈奴人坐在马上就能休息,冒顿这次有目的而来,当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南进,所以,冒顿拿下蓟城后直接让大军接着出城,向南方赶来。
洒答木忙让大军准备,这些个蛮子真他妈的可怕,看来这冒顿并不是想得一城一地,而是有更大的战略计划。
现在韩信还在休息,他们也不知道这些匈奴兵是怎么样个打法,所以只能走不步看一步了。
大军刚刚扎营,却突然又要集结,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军令如山,就在大军刚刚集结,匈奴兵已经如一阵狂风一样刮了过来。
这些人并不叫阵,也不列阵,见到前方有军队,挥刀催马就上,见人就砍。
洒答木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传说中的匈奴兵竟是这么个打法,一时间倒也没法子跟这些个蛮子硬磕,等于是被打了个想不到。
冒顿不同,指挥着自己手里的这些勇士横冲直撞,洒答木他们竟被逼得一点点后退。
匈奴兵最擅长的就是穷追猛打,见洒答木这边露出败相,一个个更加的勇猛,弯刀耍得更加的疯狂,阿伊萨算看出来了,这些匈奴人根本跟中原人完全不是一个套路,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对付的招式。
中原兵习惯了开战前列阵,然后有单挑的先单挑,单挑完了按路数来,虽然也硬拼,但讲究的是个循序渐进。
可这些匈奴兵上来就是猛磕,而且三五成群,有的单枪匹马,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中原兵防不胜防。
阿伊萨果断让大军后退,他们要另想办法对付冒顿。
中原兵后退,匈奴兵更加的来劲,在后面直追,阿伊萨他们一直向南退回一百里,冒顿才命令大军停下,短暂休息后接着再打。
阿伊萨见匈奴兵终于停止了进攻,也让士兵们赶紧休息,自己马上和洒答木商量对策。
洒答木急得暴跳如雷,这仗打得太他妈憋屈了,从开战到现在自己就完全被动,一直被匈奴兵们追着屁股打,自己这边都成了老鼠了。
阿伊萨摆手让洒答木停止叫骂,然后看着洒答木。
洒答木却不停,仍在不停的骂着。
“你这样骂能把匈奴兵骂走?”
洒答木正骂得起劲,听到阿伊萨这么一说,停下叫骂问道:“七妹可有良策?三哥都憋屈死了!”
阿伊萨苦笑着说:“现在这个时候,硬磕显然不行,我们只有剑走偏锋了!”
洒答木一楞,然后问道:“七妹的意思是?”
阿伊萨不说话看着洒答木,洒答木猛然点头道:“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要快!”
“天黑就行动!”
阿伊萨说完就脱衣服,然后换上一身夜行衣。
洒答木扫了两眼阿伊萨完美的身体,对阿伊萨这种作风习以为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伸出手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用换衣服。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这衣服换来换去!”
“三哥什么话,战场上,阿伊萨是个男人!”
洒答木一撇嘴,外面就传来一阵铜铃一样的笑声:“二位将领今晚有行动?”
洒答木回头一看,原来是钟渊来了!
阿伊萨也不说话,把夜行衣穿好就开始弄头发。
“现在这些匈奴蛮子跟我们打的根本不是一套拳,他们不按套路来,我们就也来个剑走偏锋!”
钟渊点头说道:“洒将军讲的有道理,可是,洒将军去了有把握杀了冒顿?”
洒答木笑了笑说:“一个草原来的蛮子,也就一股子勇气,单打,他不行!”
“他不是个草原蛮子,他是一只草原狼,一只凶恶的头狼,洒将军这样轻敌,怕是会吃亏的!”
钟渊并不同意洒答木的看法。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洒答木也知道轻敌没啥好处,也不反驳钟渊,而是反问钟渊。
钟渊苦笑着说:“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但我的建议是让人马上通知后方,让王上派兵,现在形势很微妙,不能让这些匈奴兵打破这种平衡。”
阿伊萨深以为然,点头表示同意。
洒答木本来觉得这事根本不用惊动程文龙,自己这次败就败在了冷不防上,自己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些匈奴兵未必能占到便宜。
可洒答木见阿伊萨点头同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战争不同于常事,一个失误可就是要死很多人。
当下洒答木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