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怎么回事…”蒋芸芸一脸惺忪揉着眼睛打开房门,睡得正香的时候,怎么听到外面一群人大吼大叫,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小脑袋探出,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左手火把右手大刀,张牙舞爪,只差脸上写我是强盗四个大字。
只是看到那壮硕的父亲站在原地,巍然不动,蒋芸芸心中松了一口气,有父亲在她便安心多了。
“不是说还有两人吗?”
那领头的独眼大汉看上去甚是凶悍。
店小二也是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说道“龙爷,我想大概是还没睡醒?”
那龙爷用仅剩的一只眼斜睨店小二,“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头猪吗?”
“是是是,龙爷教训的是!”店小二说出口时自己也不能接受,这么大的动静只要不是猪都能听到,那么为何视而不见,难道是吓傻了躲在房间不敢出来?
被称作龙爷的独眼大汉看向身边一名中年人,“老六,你说他们为什么躲在房中不出来。”
“二哥,在我看来要么是吓傻了要么就是在商量如何保命,我觉得第二种可能大一些,直接让人攻入即可。”中年人不假思索道。
龙爷摸着下颌胡须,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他是凭武力坐上飞鹰寨二当家的位置。
在这荒僻之地多年,以他实力任何事情大可平趟,早已经忘了如何动脑,“也好”
随即挥手,一群亡命徒眼中冒着绿光径直向二楼冲去,来之前二爷可是说了这次是大买卖,像他们这样的底下人分到手里都有五十两银子,在这穷乡僻壤足够花天酒地几个月。
在yù_wàng加持下,嗷嗷叫着的亡命徒们冲上二楼,壮硕的大汉身后一瘦弱小姑娘躲躲藏藏,探出脑袋,匪盗们目光如狼不由流下口水。
蒋芸芸被吓得缩回小脑袋,一群人已经冲过来,打斗之声响起,有人撞破楼梯倒飞而出,摔在地上的人整个面孔凹陷下去,七窍流血,转瞬既没了声息。
老六等人看到手下如此死法不由冷哼,只是那位龙爷眼中却没了轻视,这样的力量有些令人忌惮
只是打斗已起,后来涌上者便没有人会注意到死人,他们眼前只有一双拳头,在狭小楼道中那双拳头如他身形一般,显得硕大无比,一连串白骨碎裂之声连串响起,无人可以突破。
这双铁拳不疾不徐挥出,但每一拳都是势大力沉,一拳打出非死即残,匪盗们眼见如此便不再靠近,只以刀剑挥砍。
蒋鶴眼中不屑,一双拳头硬是硬着剑刃刀锋而去,匪盗们眼中狂喜这大汉莫不是傻子,不知躲避,不过五十两银子近在眼前,只差废了那双拳头。
匪盗们更是兴奋,只是下一瞬,拳头迎上刀剑,并不是他们脑海中血花飞溅手指横飞,而是一阵砰砰的沉闷声音响起.
一片惊恐慌乱的眼神中,刀剑已经弯曲,匪盗们只感觉双腿有些无力,开始向后退去。
他们只是凡人,再怎么穷凶极恶也多是欺负一些良善之人,财帛虽然动人心,但此刻显然不止动人心还动人命。
龙爷一看再不能坐视下去,再让这大汉打下去自己带来的人得有一多半死在这儿,虽然底下人贱命不值钱,但被人杀个精光丢的可是他的脸。
蒋芸芸躲在蒋鶴身后,拉着蒋鶴一袭衣角,开始在刀光剑影中还有些胆怯腿软,但眼见父亲轻而易举击退众多匪盗,遂不再害怕。
二楼,匪盗如潮汐退却,蒋鶴垂落的一双手臂有些颤抖,微不可察。
这一幕只被身后的蒋芸芸收入眼眸,不自觉攥紧父亲衣角,蒋鶴感觉到女儿心绪不稳,转身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父亲小心!”蒋芸芸大喊,蒋鶴看到那独眼大汉双手握大环刀凌空朝自己劈来。
这一刀威力巨大但速度并不快,蒋鶴可以避开,只是无法顾及身后的蒋芸芸,而龙爷显然是看穿这一点的。
蒋鶴眼中流露一抹狠辣,弯腰躬身作马步状两条臂膀交叉准备硬抗这一刀。
交叉的手臂开始渐渐粗大,其上经脉暴起,有些吓人,龙爷眼中一丝得逞的意味闪过。
一刀劈下,蒋鶴两膝膝跪地,一把大环刀架在双臂交叉位置,二楼木质地板承受不住开始崩裂,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未变径直坠落楼下。
蒋鶴双臂恢复原样,伤口已经露出森然白骨,血液从伤口处喷洒而出,龙爷嗤笑,“抓住那小姑娘。”
声音落地,身后老六飞身而起,
“你敢”一声怒喝,蒋鶴不顾伤口撕裂,悍然挣脱环刀之势。
心急如焚,一拳又一拳迅猛攻出已无章法,每一拳出鲜血便如同一道血线划过空中,那是自己的鲜血,每一次臂膀用力,伤口便扩大一分,鲜血更快流失,蒋鶴却不管不顾,女儿是自己的一切,只想尽快击败此人。
龙爷从容躲过一次又一次攻击,不忘开口道“你很强,同为先天巅峰的我,硬碰硬不绝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你在找死”蒋鶴心乱如麻,一拳比一拳快,却被对方躲过,反而被对方一刀砍中肩膀。
对,就这样,激怒他,慢慢耗死他,龙爷心中暗道,看着蒋鶴一双铁拳其中蕴含力量渐渐削弱,不由狞笑,待抓住了那小丫头看怎么炮制你。
只是突然想到过去有些时间了,抓个小丫头不应该如此之久,老六在干什么,即便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吧。
劳资拼死拼活呢,回头就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