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破晓,阳光散落大地,照亮了桃花坞内的一草一木。
古典雅致的房间内,雕花镂空大床上,一名雅致绝伦的男子眉头动了动,睁开了双眼,似乎有些愣神,抬起手动了动,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摸了摸不再疼痛的胸口,一下子坐了起来。
锦赐扫了一眼熟悉的房间,看到软榻上熟睡的人,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软榻前,将熟睡的人小心地抱起,走向床铺轻轻放下,盖好被子。
接着在床边坐下,看着熟睡中的人,一张俏丽的脸此刻毫无防备,有着属于独有的少女的可爱迷糊,和醒着的时候判若两人。
调皮的,任性的,霸道的,威严的,无数种面容在脑海中闪过,锦赐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
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软软的很有弹性,目光落到嫣红的嘴唇时,便定住了不动了。
看了好半天,锦赐渐渐弯下腰,渐渐贴近目标,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停了一会,终于将唇轻轻贴上,脑海中闪过昨日浴桶中的情形,眼神一暗,轻轻含住啃咬起来。
本想偷偷尝一尝便离开,却在尝到的时候忍不住一尝再尝,渐渐开始不满足,伸出舌尖轻挑。
床上熟睡的人突然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却又不动了,锦赐眼神一闪,随即毫无顾忌地侵略起来。
月楼舒此刻就算再想装睡也装不成了,锦赐吻她的时候就醒了,本该推开他,却没有动手,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她一动不动好久,终是将手抱住他的腰,轻轻回应。
锦赐在月楼舒抱住他的时候,身体一颤,接着右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热烈地狂吻起来。
锦赐的吻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极具侵略性,月楼舒渐渐觉得呼吸不畅,却又忍不住贪恋这份狂热。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锦赐的唇离开了,转移阵地吻上了她的脖子。
“嗯……锦赐……”月楼舒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推拒他。
锦赐喘息有些混乱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雅致俊秀的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眼神亮亮的,展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风情。
月楼舒忘记了她刚才要说的话,愣愣地看着他,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锦赐再次吻上她的脖子。
月楼舒倒吸一口气,眼睛张了又闭,心中矛盾之极,若是现在与锦赐在一起,那她到时候完成任务,回到前世的时候可还能走的如此潇洒。
就在月楼舒矛盾的时候,锦赐身体已经轻轻覆了上来,将她锁在怀里不停地轻抚。
“公子,我回来了。”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一下子推开,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冲了进来,脸上尽是兴奋之色,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眼睛睁得老大,尖叫道:“好色公主,你快放开公子。”
刚才的旖旎瞬间消失不见,月楼舒猛得翻了个白眼,这人是瞎子不成,没看到是你家公子抱着我不放,不是我抱着他不放么。
锦赐也停了下来,靠在月楼舒身上轻轻喘气,声音冷冷道:“就你一个人回来?”
白衣女子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委屈道:“就我一个人回来,其他人都死了,他们合力将护国将军困住一时,我趁机逃了出去,就是为了回来见到公子,公子却……”
“啊……”话还没说完,白衣女子突然惊叫一声,身体倒飞出去,撞在房梁上,坐倒在地。
月楼舒也是吃了一惊,锦赐说动手就动手,完全没有一丝留情,刚才他出手的速度与力量,比那天晚上强了很多,看来那天的伤重,降低了他的实力。
锦赐从床上坐起,给月楼舒重新盖好被子,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袍,站起身冷冷道:“为了见我而来,你不顾同伴生死,一人独自临阵脱逃,已是犯了大忌,现又在全城戒备下回到桃花坞,你还有脸来见我?”
锦赐此刻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坐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害怕地看着他,似乎被吓住了。
锦赐见后眉头一皱,神色更冷道:“滚出去,一个月内不许离开屋子半步,好好反省。”
白衣女子脸上满是泪水,看了锦赐一会,忍着痛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极其怨恨地瞪了一眼月楼舒。
白衣女子走后,房间内只剩下月楼舒和锦赐,气氛又变得奇怪起来。
月楼舒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从床上爬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本公主在旭日王府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里就交给你了,别在轻举妄动,否则本公主定不饶你。”
说完后也不看锦赐,几乎是夺门而去,落荒而逃。
一路上月楼舒狂奔回自己的院子,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道锦赐真是不能宠,病刚好居然就占她便宜,以往她碰他一下,都要皱皱眉头,如今居然……
这样下去可不好,她可没打算一直留在这里,若是被牵绊住了,可不是好事。
月楼舒坐了好一会,才一会才恢复平静,换了一身衣袍,恢复成清秀小公子的标准装扮,翻墙出了桃花坞。
月楼舒回到旭日王府后,一路走来察觉到周围的人对她态度已经完全变了,前段时间那些小丫鬟看到她就丢东西,如今见了却是低着头惶恐不已,不敢吭声。
月楼舒心知她的身份已经全府皆知,也未觉的奇怪,翠儿那小丫鬟能随便就将百里临风的事情告诉她,那肯定也藏不住她的身份,被人一问就能问出来了。
月楼舒神色平静地回到百里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