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洛他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容易张。没有容易张在的圈兽森林,洛感到很寂寞。
“菲茵,我说我能听懂鸟叫声,甚至爬虫的言语,你信不?”
“真的?那你岂不是鸟人?”菲茵漂亮的紫瞳眨巴眨巴地看着洛。
看来,有了紫瞳之后的菲茵,好像多了几分自信,连他都敢调戏起来了。
“我生气了啊,啄啄啄!”洛白了她一眼,两根手指变成鸟嘴,在她的小脑袋上啄起来。
菲茵当即在土里抓起一只花甲虫,这种虫子,在洛的老家,叫做七星瓢虫,普通的很。
“那你说,它现在想表达什么?”
洛傻了,没想到,菲茵给他来了这么个世纪难题,这七星瓢虫用触角来交流的,自己又没长触角,怎么知道它说什么啊?
可惜,菲茵身为七步宫少宫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对小虫子当然不怎么了解,如果跟她解释,挺费劲的。
“真要说?说出来可别怪我啊,是它说的。”
“说呗。”
“它说:小婊砸,快放开我!弄疼我的脚了,啊!……”
没等洛继续往下说,菲茵便锤他了,小婊砸?这还能忍?
“嘘!菲茵,我们跟着那只松斑鼠走,好像有容易张的线索了。”洛的精神为之一振,刚才菲茵闹小脾气的时候,他脑袋嗡地一下,听到五丈开外的动物交流声。
“咱家隔壁花蛇妖听说要成亲了,跟一个白皮书生。”
“一个?她就跟一个哈?记得上一次,他可跟十多个钟灵宗的实习弟子成亲的。”
“你确定没看错?”
“没看错,这次就一个。”
“走走走,咱们回家瞧瞧,看来,这几天都不得安生了,要不是那窝的风水好,我早就挪了。”
……
洛听到两只松鼠之间的对话,好像是一公一母。公的往前引路,母的跟在后边
白面书生?容易张不就是白皮、干干净净的书生吗?
洛和菲茵跟上去,松鼠的脚步很灵敏,一跳一跃,速度极快。
可洛,和七步宫少宫主,岂是等闲之辈,跟上一只松鼠还是绰绰有余的。
穿过葱葱密林,顺着一条小道走,这哪里是什么小道啊?滑溜溜的,倒有点像蛇经常爬过的痕迹,旁边的野草很茂盛,看来是不大有人经过这儿。
松鼠沿树走,洛他们则要走野草,湿漉漉的。
“慢!”在前面的洛停了下来,他看到前面两只松鼠明显放慢了跳跃的速度,他可不想靠的太近,要是被这两只小家伙发现了,这一路岂不是白跟。
还有,这两只松鼠能与花蛇妖做邻居,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小心!”洛一把拉过菲茵,两支冷箭嗖一下擦过菲茵的肩膀,幸好!只是擦过,没有挂彩。
洛远远看到两个白衣男子迎面跑过来,钟灵宗的弟子?
他们刚才放箭,想掠杀这两只松鼠?
钟灵宗有三山一岭,眠苍岭的男弟子洛都基本认识,除了一些“土著”公子哥。
入圈兽森林前,并没有规定让不让携带武器,而各弟子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多多少少都带一些防身武器,如洛的匕首。
像弓箭这种玩意,在钟灵宗的实习弟子中,还是比较少见的,除非是土著的公子哥,他们的父母大多也是钟灵宗的弟子,让他们拿些防身武器也在情理之中。
洛转眼一看,两只松鼠?不见了。
“你俩?看见两只松鼠没有?这是能训练成灵兽的臭味鼠,可别想藏起来?”
一个白衣男子冲头就问洛,好像这圈兽森林是他们家的猎场,来问猎物来的。
这操作,着实令洛看不懂,你说,就算你们是土著哥,老爹老娘都在钟灵宗罩着你们,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不知!我们只是路过,敢问这位兄台,为何放冷箭,如果我没记错,门规可是严令禁止同门残杀的!”洛又拿出门规来,真不枉他进来之前,对拿下枯燥的规矩下过苦功。菜鸟阶段,打不过你,我还不能谴责你啊?
“我残杀你了?哪里伤……”这个眉毛微细,却很翘,长着一头卷发的家伙面对洛的质问,毫不惧色,还要洛拿出证据来。
“得了,你少说一句。”令一位白衣弟子截住了他,
两位,实在得罪,我们刚才一时情急,加上树叶遮挡,才险些误伤两位,还望两位不要责怪。”这个鼻梁高挑,谦谦君子模样的男子主动跑出来圆场。
“是一时情急才好,我还以为两位是守株待兔呢?”
“说笑了,这位师弟,我这个有瓶玉露膏,治疗外伤的圣药,就将它赠予两位,当是赔个不是。”
谦谦君子领教到洛的毒舌,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拿一小白瓶子,递过来。
主动喊洛为师弟,这是想拉近关系,还是想来个师兄“教训”师弟,理所应当。
“记住,我叫齐若峰。”留下瓶子走了,还不忘回头自我介绍,洛分明看到,他回头的时候,对着菲茵微微一笑,很恶心!
“算了,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找容易哥吧。”菲茵拾起地上的白玉瓶子:“洛,这个还要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像他们这种败家子,给一小瓶子,便宜他们了。”洛一手夺过小玉瓶,塞进怀里。
“线索断了,得重新找了。”洛就近找一块石头坐下。
刚才跟了两只松鼠半天,没想到,被两个冒失鬼给搅黄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