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服务员丝毫也不感到害怕。
会打架怎么样?有多少会打架的得罪了这家店的店主,还不是都被抓起来扔进了监狱?整个长青市谁不知道雷家的名声?这家店的主人叫雷六绝,就是雷家几个有名气的年轻人之一!
“你小子敢在这里闹事,并且打了雷少的人,你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服务员骂道。
“雷少?”这两个字,倒是让白松想起当初赛车最后败给自己的雷破军。不过即便是雷破军
白松都不拿他当回事,更别提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无名小辈了。
“我不管什么雷少不雷少,惹恼了我,信不信我将你这家店给砸了?”一声冷哼,白松猛地松开了抓住拖把的手。那个女服务员一直想要从白松手里夺过这只拖把,现在白松猛地一撒手,女服务员一个用力过猛,立刻控制不住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
“我虽然不想和女人动手,但如果你嘴巴再不干净,我不介意找根针给你缝上!”白松说。女服务员果然不敢再说话,不过看向白松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仇恨。对于这种目光,白松压根就不在意。走到那个少女面前,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于丽。”
“嗯,颜姑娘,这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见到这间店的店主呢?”
张芯瑜也有些以后,她搂着于丽,“有什么你就和姐姐说,或者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呢!”
于丽看了两个人一眼,眼神里满是感动,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摇了摇头,“没用的,你们帮不了我的。”
“那不一定。”张芯瑜说。
张芯瑜可是张家的千金大小姐,如果真将身份给摆出去,在这华夏摆不平的事情还真没多少。
毕竟张家要人有人,要钱有钱,除了一些人力所不能及的东西比如死亡青春或者流逝的时间以外,这世界上大多数东西都是人办的,都是钱买的!
于丽说,“我是来拿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随后于丽从怀里摸出一打叠得整整齐齐的账单,说,“之前我们家曾经和这家店有过生意上的来往,而这家店也欠了我家不少钱。前不久我爷爷忽然发生了一场车祸,现在性命攸关急需要用钱,可是我来找雷六绝好几次,他都不肯还钱。”
说到这里,于丽的眼泪如同扯断了的珍珠一颗颗掉落了下来。
“太可恶了!”张芯瑜咬了咬牙。
白松的面色也不大好看。这种事虽然见得很多,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在他面前落泪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怜悯。他觉得那个雷六绝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这种东西走路会被车轧死吃饭会被噎死就应该送到伊拉克体验一下生命到底是怎么消逝的!
就因为白松在末日为了生存而不断杀人,所以他对每一条活着的生命都充满了敬畏。这或许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然后事实就是如此。只有体验了无数生命飞快的消失,才会更加尊重活着的价值。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于丽说。
张芯瑜二话不说,从怀里摸出钱包,然后摸出十几张红色的钞票,这是她现在身上所有的积蓄了。将那些钱一把递给于丽,“这些你先拿着。”
于丽怔了怔。
张芯瑜不由分说地将钱塞进她手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随后又皱了皱眉头,苦着脸说,“这些钱也不够啊。”很快她就将目光不怀好意地转向了白松。
白松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一脸戒备的问,“你要干嘛?”
“你总不会见死不救吧?”张芯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