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声音,从头到尾只有水流声和清洗碗碟声。

付冬冬会对舅妈动手动脚就更不可能了,舅妈又不是木头人,不可能受到侵

犯一声不吭的。

尽管有些怪异,却不能说明什么。

既然舅妈没事,那就好了。

我招呼着付冬冬帮忙把桌子抬回他房间。

抬桌子两个人刚刚好,范向阳见没有什么需要帮忙,喝完了那罐啤酒这才心

满意足的抚着肚子下楼去了。

桌子还放到了老位置,我和付冬冬也没什么好聊,客套了几句就打算回去,

舅妈刚才那个怯怯的眼神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还是赶紧回去问问的好。

刚走两步,看见地上掉了一张光盘的封面,上边是一个女性噘着硕大雪白的

屁股趴在沙发上回头微笑。

是av片的封面,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付冬冬房间灯光昏暗,我总感

觉封面上的这个女优像是舅妈。

我顺手捡了起来还未细看,却被付冬冬一把夺了回去,看着他一脸猥琐的笑

容,「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哈哈」

我耸耸肩表示理解后,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回到了房间,舅妈已经开始准备洗澡水了,坦然的表情,完全不见有惊慌的

样子,我想问出口的问题就又咽了回去,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没有黑社会找上门来,付冬冬除了有几次来借工具

被我碰到外,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我,想着舅妈已经找到了,这暑假工

就不打了,名古屋领事馆那边不能去了,加上风声正紧稻川会他们可没闲着,我

也乐得多等几天,每天起床后去图书馆预习一下下半年的内容也好,免得到时考

不好,给母校丢人。

有时候拿回公寓的专业书籍,舅妈也能帮着翻阅翻阅,我还问呢,「舅妈,

你什么时候日语水平这么好了?」

舅妈有些得意的笑着「你忘了舅妈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我有些不明觉厉,舅妈看着傻乎乎的我,笑的更加花枝乱颤了,连带着胸前

的大白兔一跳一跳的,看的我眼都直了。

「小色鬼,想什么呢,舅妈我可是英语老师,上学期间的第二外语就是日语

呀」

舅妈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故作嗔怒的用手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

我则配合着惨叫一声「晕」

倒在一旁。

到了晚上,我继续怂恿着舅妈回忆在菲律宾的日子,舅妈也渐渐放开了姿态

,声情并茂的口述起来。

从在宋老板那里上班的天开始,我就过着每天早上就和他做爱的日子,

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带安全套,都是让我服用他提供的避孕药。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变成为了钱,不管是pì_yǎn还是mì_xué,都可以扭

着屁股给人看的可悲女人。

每次和宋老板做爱,他都要我恳求他shè_jīng,不然就扣钱,为了还债,也为了

能继续生存下去。

我别无选择,只能噘着屁股,用手掰扯着臀瓣,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去求他「

射进来,射进我的体内,请把滚烫的精子射到我饥渴的xiǎo_xué里吧」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每被jīng_yè灌进体内一次,我自己就往深渊里堕落了一步。

因为他给我服用的,不仅仅是避孕药那么简单。

过了两个月,宋老板就把我换到了他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里上班,那里的会

员都是他要拉拢的官员还有他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在那里,像我这种欠着巨额债务,为了要还债而忍受耻辱服侍男人的女人远

不止一个。

她们有的是因为在赌场欠了赌债,有的是被骗到这里签了卖身契的偷渡客。

会所的服务五花八门,凡是在那里服侍的女性,脖子上都挂着各种颜色的号

码牌。

蓝色是shǒu_yín,绿色是乳交,黄色是kǒu_jiāo,级别最高的是白色,适用于所有的

服务。

每个女人都根据当天服侍的结果来决定她的收入是多少。

不努力服侍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收入,就得继续在会所里打工。

这些被逼入绝境的女人们像是橱窗里的商品一样,排成一列被人挑选。

「shè_jīng吧,在嘴巴里射出来……jīng_yè好好吃」

会所的房间里,经常回荡着这些女人们恳求shè_jīng的声音,而男人们也像是在

回应般的射了。

她们为了让这种事早点结束,都学会了言不由衷的说一些能取悦男人的台词

,像演员一样。

我也和她们一样,尽管心里厌恶,但嘴上还是要说着「jī_bā好棒,顶的好深

,jīng_yè灌到子宫了……」

药还在持续的吃,因为我没有钱去买避孕药,只能吃宋老板给的药。

我的身体越来越和内心背道而驰。

慢慢的开始享受ròu_tǐ上的欢愉。

每个月的月末,宋老板还会组织女人们搞有奖竞赛,每次五个男人躺在床上

,让女人张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去套取男人的jīng_yè。

谁能先让ròu_bàng射出精来,谁就能拿到奖金。

有些女人是因为拿不到足够的薪水还债,不得不上场。

而有的女人,完全抛弃了尊严,沉浸在与男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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