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原著他都五十九岁了,真是老当益壮!剎那间,所有人都无暇非礼李沅芷了,她暂时得救啦……
不!有一个身穿清廷红衣军服的家伙,突然于漆黑中出现,矮身一把抓起李沅芷,径向陆菲青冲去!
此人四十多岁,气派威武,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凸起……系统标示姓名是『火手判官张召重』!
糟!这家伙在《书剑》里,虽是陆菲青的师弟,但武功却还在他之上;当下
手上更多了个人质——
「师弟?」陆菲青察觉之时,张召重已然欺近,他左手抓着李沅芷作盾,挡在自己身前;右掌五指大张,掌劲疾吐,竟打出……熊熊烈焰?喂!『火手判官』,可不是真的双手能烧起来呀!
张召重的火掌,重重拍中李沅芷背心,也不知她伤势如何,猛地飞撞向陆菲青;陆菲青匆忙左臂一揽,接住徒儿,右手的『白龙剑』却因分心而被张召重格飞!
「嘿!」张召重乘机绕到陆菲青身后,一双火掌齐出,正中他背上空门,烈焰燃烧:「熊~~」
但火劲并没烧伤两师徒,而是诡异地——没入两人体内?
张召重得逞奸笑,不追击不缠斗,再藏身于黑暗里;余鱼同的笛声亦沉寂了,所有基佬全退到一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菲青不虞有它,乘虚察看怀里弟子的伤势:「沅芷!妳感觉怎样?」
「师父,我身子……好烫!」本就被魔笛催情的李沅芷,吃了张召重的火掌后,看来不痛不伤,只更加……欲火焚身:「你……你抱我!」
李沅芷藕臂环抱师父,胸顶腹贴,比刚才待我放肆更多;一时间陆菲青竟推她不开,自己亦面红涌汗:「张召重!余鱼同!两个卑鄙小人,做了甚么手脚?」
两人俱不现身,于暗处笑得不怀好意:「师兄,我新练成的这门邪功,名唤『欲火手』!」「师叔、师妹,就让我俩见证,两位有多师徒深情吧?」
答案……从余鱼同方才的说话,呼之欲出——
『是我故意暴露行踪,师妹妳才找得到啊!』
『妳自命名门正派?我就令妳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看妳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不合作?无妨!反正男主角本来就不是你!』
难怪那『断龙石』会适时升起,让陆菲青攻进来!打从一开始,余、张两贼就不是要李沅芷和我亲热出丑、也非想让她被众基佬亵玩这么简单!以徒作饵,诱师中伏,他俩的毒计,由始至终,是要——
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luàn_lún苟合!
「沅芷!收敛心神!」陆菲青一边忙于自控,一边急忙握住徒弟双腕,不让她再依偎近身:「快运气行功,镇住妄念……」
『余鱼同演奏乐谱』催情强化『(大)、』理智减轻『、』礼法道德无效『!李沅芷、陆菲青都受效果影响了!』
「师父……我好难受!」李沅芷两手受制,头颈却是自由,凑嘴向前,便朝陆菲青的耳脸,乱亲一通……
我刚刚怎么亲她,她如今就怎么去亲陆菲青……处子之身,本该不懂的,到头来,我还是当了余鱼同的帮凶!
「沅、沅芷!」陆菲青大惊,忙松了徒儿的手腕,似想掌掴下去,但又怎下得了手?犹豫瞬间,反被李沅芷抓起双手高举,阻她不了——
洋溢青春气息的红唇,毫不怕臊,如绵密雨点一般,不断落在饱历风霜的皱纹上,亲遍额头、面颊、耳际:「师父、师父……」
一声声『师父』,不过无意识的呢喃,可她近在陆菲青耳畔诉说,吐气生风,形同挑逗,立教他浑身一震:「沅芷!住手——」
眼看他似欲发劲挣扎,魔笛又先发制人——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陆菲青使不出力气了!』
此消彼长,李沅芷得以随心所欲,唇吮耳珠、舌钻耳洞,都是我曾用在她身上的伎俩……只听得陆菲青的气息,粗重起来……
「徒儿想亲师父……」女徒嗲声嗲气,状似撒娇般索吻:「师父,你让我亲……」
陆菲青四肢麻痹,只能勉力移嘴,避开万分主动的惹火桃唇:「沅芷……妳快冷静下来……莫要遂了对头所愿……」
「师父,你不亲我……那你行行好……摸摸我!我胸脯里,像有把火……」
讨吻不成,李沅芷挺起白色马褂前襟,玉手拉拉扯扯,硬是逼得陆菲青顽抗的右手,按在她胸怀上;不止按住,她还以手把手,带动他轻轻握捏、磨弄:「哎……」
皱皱的手背颤颤欲撤,却被柔荑压住缩不了手……她那恰好能收藏于男装下的玲珑鸽乳,大小合宜,软软绵绵,早前教我流连忘返;陆菲青也是男人,被动地摸着马褂胸口,神情矛盾……
「师父……你摸得我……好惬意!你让我……亲你嘛……」俏脸情动泛红,水眸春意荡漾,丹唇灼热似火,陆菲青顷刻间似是懵住了,终遭爱徒吻中嘴巴——
但名侠犹存理智,双唇闭紧,不让门下越雷池半步;偏生那樱唇耐心倒好,不绝横移厮磨,尝试叩门:「你张开嘴巴哦……师父……」
唇磨不成,舌功初动,丁香辅以甜津,滋润男性的唇片:「刚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