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对那个道士始终是挥之不去的,我看了看正在大口吃肉的牛嫂,思索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开口问道:“牛嫂,你还记得那个道士长什么样子吗?”
牛嫂显然没有意料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或许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无关紧要,但是对我来说却十分重要。此刻我看着牛嫂,眼中充满了期盼,我希望牛嫂可以给我一个我想要得到的答案。
牛嫂略微思索了片刻说道:“哎哟,那个时候还小,你让牛嫂好好想想!”我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继续吃着菜,而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注视着季如来此刻的表情。他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牛嫂那边,似乎也想从牛嫂那里得到答案一般。我知道,季如来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在他的内心里也是想要知道答案的。他对于答案的渴望不比我弱,可能比我更加的强烈。
牛嫂的表情似乎十分纠结,她是在努力的想,但是似乎得不到什么她想要的答案。看来这一条线索断了,但是我却不想放弃,我还是想从这个道士下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笑的随和,看似不经意的说着:“牛嫂,我不过是问问,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吃饭吧!”因为看牛嫂的样子也是想不起来的了,其实很多的时候,人都是很迷茫的,就好像现在的我,问我为何想知道这个答案,因为我想知道出卖我母亲的人到底是谁,让我五岁就进了宫的人到底是谁...可是,知道了答案又能怎么样能?难道知道了一切就能够重新开始了吗?我如今已经出了宫了,知道了我甚至不能够做任何的事情,难道只是因为我的心告诉我我要知道这个答案吗?
“不不不,妹子,牛嫂虽然别的真的记不起来了,但是牛嫂好像记得那个道士是个驼背,对,是个驼背,年纪不算大,三十来岁的样子,背却是驼的,奇怪的很,所以这点牛嫂记得,别的真是...记不起来了!”牛嫂歉意的说着接下去的话,我看着牛嫂的脸,笑的人畜无害,但是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
是个驼背,是个驼背,在客栈外跟踪我的是个驼背;在回宫的时候和齐骥打招呼的是个驼背;在冷宫外看到的太监是个驼背...现在那个道士又是个驼背,一切的一切似乎很清晰了,那个驼背是问题的关键,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驼背便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那么一直到现在,如果那个驼背想要进村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么也就是说,只要齐骥想进来,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是不是当年母亲的那一场腥风血雨会在我的身上重演呢?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因果循环一般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难道我要重蹈母亲的覆辙吗?不,我不要这样子过我的下半生,我要自己决定我的命运...
此时肩膀上的的力道更加紧了些,维青的眼中充满了担忧的神色,我则是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笑容,虽然笑容不代表的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希望维青担心,不希望他因为我的事情再一次的分心了。
回到屋中的时候,没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已经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我似乎也没有顾及到维青是否已经睡在了床上。一夜不断的在做梦,半夜的时候竟然被梦吓醒,而梦中的那个男人便是那个驼背的老头儿,我记得他的脸,他曾经就同我那么近的一起在看比武招亲,我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记得他的脸呢?我坐起身来,双手抱住头,将头埋在两腿之间,脑中不断地想那次比武招亲后的事情,回到宫中的点点滴滴好像又一下子的涌上了心头。明明要忘记所有的,可是为什么脑中却始终挥之不去过往的事情呢?好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中一般,不,是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牢牢地,抹不去。
我想要什么,我想知道些什么?我想要什么,我想知道些什么?不断地问着自己我想要知道一些什么,找不到答案,我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这些问题却不断地在我的脑中徘徊,我就像是快疯了一样,为什么会到了母亲生活过的村中之后,却没有任何放松了的感觉,反倒是有更加多的烦心的事情了呢?
我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好痛,就好像快要炸开了一样,正在我拍打着的时候,双手被人紧紧的抓住,接着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是维青,没错,如今除了维青便没有别的人了。
我抬头呆呆的望着维青,接着便是如痴如醉的长吻,是谁先吻得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我们在一起。
我坐起身子,双手抱紧了维青的脖子,维青亦是如此,我们互相抱得很紧,很紧,深情的,甚至接近于疯狂的索取这对方的吻,似乎要将对方口中的口气全部吸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直到我们都有些喘息了,才松开了唇瓣,接着维青便从我的脖子吻到了我的锁骨,一寸一寸,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维青带给我的欢乐。就这身体有些凉了,我配合似的起了起身来,衣服被脱去,随意的扔在了床边,感觉到同样**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为了压制我内心的颤抖,我翻身,让维青躺在我的身下,我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只是他脸上的面具阻碍了我们的亲密接触,我将面具拿去,看到了他脸上长长的一条如同是蜈蚣一般的伤疤,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