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花花和系统花花一样可爱哪,不改了,不改了。”白晨本来郁结的心情,就因为小狗的名字恰恰叫花花而疏散了许多。
好巧不巧的,自己曾经也养了一只小狗叫花花。
小狗花花出门之后,周母把堂屋的大门一关,再拉响了灯绳,也找了一个小凳子坐了下来。
两母子,好像在蹲着拉便便似的。
“林子,你,你看,你能不能和你们的老板说说,你虽然已经结了婚,但一点都不影响工作。
就别离了吧。”周母看了看白晨的脸色,生怕一离婚儿媳转身就跑了。
想想自己一个老婆子,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丈夫,又没有儿女在身边,那种孤苦,那种可怜,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儿媳说,要离就真离,这样的话,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妈,你懂什么?”周建林被他老妈的话急得脸红脖子粗的,立即反驳道:“都说了,不是真的离,只是办一张离婚证而已,又没说要把娟子赶出家门。
从前咋样生活,今后还是咋样生活。
你在担心个啥子嘛?
我可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娟子是我的媳妇,这一点永远都不可能会改变。
我都说了,只是暂时的而已。”
白晨醉得一匹!
他!算是有担当的男人?
卧槽,世上就找不出如此有担当的男人了。
被儿子呛了之后,周母又可怜兮兮地看向白晨,“娟子,你和林子已经是六年的夫妻了,况且还有一个乖儿子。
只是办一张离婚证而已,你别担心得太多。
等他工作稳定了,就回来把婚复了,不就得了吗?”
白晨冷眼瞧着一唱一合的两母子,语气平淡地道:“我同意离婚,但孩子得归我。
就这么简单,还用得着怎么商量的?
对了,周建林同学,我要的是真离婚,而不是假离。
这些年,我在周家任劳任怨,每年养十头猪,种十几亩辣椒,养几十只鸡,供你上大学,算起来应该有二十几万吧。
既然要离婚,就得算清楚了再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建林被惊得嘴都闭不拢了,说起钱就不亲热,怒斥道:“娟子,你这样有意思吗?
非得这样恐吓你男人。
都说了,只是暂时的,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又是这一句,白晨一时火起,差点就一拳头砸到周建林的脸上,但好歹忍住了,太暴力了不好。
“人话,我当然听得懂,但我好像听的不是人话。”
“你,娟子,你的脾气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现在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白晨摇了摇头,再次想打得他满地找牙,拳头都捏紧了。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打。
“有话好好说。”周母见小两口火药味越来越浓,赶紧阻止自己的儿子,“难逢难遇回来,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吗?
你说你,啥时候才能出人头地呀!咱家都在指望着你呢。”
接着,周母好像想到了伤心处似的,干脆数数落落地哭了起来,“呜呜呜,他爸,你说我咋就那么命苦啊!
呜呜呜!
你说你呀,为什么老早八早就瘫痪了,全家的重担都得我这个老婆子承担啊!”
白晨心中鄙夷,你这个老婆子承担了多少?
老头子瘫痪了没多少天,你就好命地在儿媳妇这颗大树下乘凉了。
干活儿,有儿媳妇就好了,挣钱,有儿媳妇就好了!
“全家的希望都压在林子身上啊!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你们咱就不好好说呀!
咱家的苦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周母哭得简直是摧胸顿足,荡气回肠,着实被儿媳妇表现出来的态度吓着了。
瞧儿媳强硬的态度,说不定,她一拿到离婚证转身就跑了。
儿媳现在还很年轻,长得也是整个村的媳妇中最好看的,而且还非常能干,里里外外一把抓,她对于这样的儿媳妇满意得不得了。
现在整个周家,都是儿媳在撑起一片天,万不可假离婚变成了真离婚才好。
“妈,好好的,哭啥?你进里屋去,我自己和娟子商量。”周建林说话间非常不耐烦地把他的老妈一阵推嚷,“你进去陪爸说说话。”
“可是,林子,你得好好说啊!”周母一边哽咽,一边担忧地进了周父的卧室。
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喘气声和咳嗽声,农村的房子不大隔音,可能几人说话的内容,他已经听到了。
周建林向里屋瞅了一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快速把周父卧室的门一关,转过身来时,脸色非常难看,“你别不识好歹。
非得把事情闹得那么绝吗?
只是办一张离婚证而已,又不是少你吃少你穿,你用得着和我较真吗?”
对于周建林的无耻,白晨已经显得非常淡定了,做了这么多任务,周建林是最贱的一个。
没有之一。
“你,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又不是少你吃少你穿!”白晨讽刺道:“试问,你有养过家吗?
吃的穿的哪一样是你挣的?
就算是周家的房子,也是我魏娟在挣钱修整。
嫁给你之前,通共三间平房,现在变成了七间,都是我魏娟辛苦劳作挣钱修的。
试问,你有出过一个子儿吗?
六年来,我为你付出的也够多了吧,我一个女人,用如此瘦弱的肩膀,承担起整个家,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