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划着买个游艇,在炎热的夏日出海,载着一家四口享受拂面的海风。
他的计划有很多,他也一桩一件的按部就班的完成着。
直到一个月前,他应一个有过几次往来的生意伙伴之邀来帝都谈一笔生意。
那笔生意很有赚头,他计划等做成了这笔生意,就好好休息几个月,带着妻子和孩子四处玩一段时间。
他来了帝都,经过那生意伙伴的介绍,解释了几个新朋友。
他们经常聚会,在席间也会谈谈生意,聊聊商机。
他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是以后能把生意做到帝都的机会。
他很珍惜,每次有人邀请,他都会积极的参与,希望能够争取到每一次机会。
他们吃喝玩乐的时候,他尽量不沾烟酒,更不会去碰别的女人。
有时候他们劝的狠了,他才会喝两杯,而后以不胜酒力推辞。
他们吃饱喝足后,有时会几个人聚在一起打几圈麻将,或者玩几把纸牌。
玩的都不大,用筹码结算,一个筹码一毛、五毛,最大的一块。
打上一天,输赢大多也不过几十块钱,像是休闲娱乐。
一开始,他是坚决不肯碰的,但那些人劝的多了,他也觉得总是拒绝会影响别人的看法。
推辞不过时,偶尔也会下场打两圈。
有输有赢,输不过十几二十块钱,赢也不会超出这个数字。
三五天、十来天,他也就放下了警惕。
直到半个月前,他再一次稀里糊涂被拉上了牌桌。
还是同样的筹码,还是那些熟悉的‘朋友’,所不同的是......他那晚好像运气不怎么好,输多赢少,到了后面甚至很少能赢上一次。
他觉得有些不正常,说不想打了。
他们没有为难,说打完这一圈。
他没坚持,打完之后一结算......输了三千多万。
当时他就震惊了,再怎么打也不可能输那么多。
结果他们说,他们今天打的是最低一万,封顶百万的局,每一枚筹码都明码标价,是他自己没问。
他知道,他被坑了。
想要反抗,那些人开始露出了獠牙。
他输掉了带来的所有活动资金,还写下了几百万的欠条。
被赶出来之后,他没脸回家。
在帝都游荡了一日夜,喝的烂醉。
酒精上头之后,他再一次找上了那帮人,扬言要报警,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结果......
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