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勋被她的怒吼吓的一哆嗦,赶紧去收拾床。直到他换好床单,并且在苏惟的怒视下换了新的被褥和枕头,苏惟才嫌弃的转身出去。
南在勋追上她时,她趴在沙发上,他小心的上前问:“你不是要睡觉吗?”
这时就见她野狼一样抬头瞪着他:“你是不是存心气我,那床是给我睡的吗?”
南在勋顿时脸就红了,尴尬的不敢看苏惟,却还总忍不住偷偷看她一眼。
苏惟气的呼哧呼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南在勋,你给我等着的。”
她是很生气的吧?直呼他全名不止一次了。南在勋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敢靠近她又不舍得离开。
就那么僵持了好一会儿南在勋终于找到话题了:“苏惟,刚才在厨房遇到你,你是不是饿了?”
“哼,都被你气忘了,我是去找吃的。”
苏惟气哼哼的出门,南在勋跟上时又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也饿了。”
“饿着”苏惟抬步就走,而且走的咚咚做响,用步子表示着她的气愤。
南在勋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不敢近又不想远。到了厨房苏惟轻车熟路的进储藏室里拿了泡面出来,而南在勋发现她拿的是两包。
部队锅放在料理台上时,南在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头站在一边不敢上前。
苏惟气呼呼的把碗筷放下吼道:“还不过来吃,成心气死我是吧?”
“我,没有啊。”
好吧,赶紧凑过来吃吧,这部队锅做的可真地道。苏惟还放了几碟泡菜在料理台上,一边吃一边叹着:“就是这个味,好久没吃过了。”
结果对上了南在勋的眼神,她立马变身小野狼:“好好吃你的,看我干什么?”
南在勋赶紧低头吃饭,不时的偷瞄苏惟一眼。吃过饭后苏惟指着锅碗碟子的命令道:“你去洗碗”
南在勋愣了一下,从来没干过这活儿啊,然而他并不敢不干。这个苏惟脾气太火爆了,他敢说一个不字,怕是会吃了他吧?会吧?
回房间这一路南在勋都像条大狗一样跟在苏惟身后,不时的她还会回头瞪他一眼。
进了房间苏惟已经很困了,可还是对那张床接受无能。把南在勋拖到浴室里,狠狠的瞪着他说:“把你自己给我洗干净了,不然我恶心。”
“我洗过了”南在勋说话时又不敢抬头了。
“不行,洗过也得洗。”见南在勋还是没什么动作,苏惟上前就扒他衣服:“不洗是吧,我给你洗。”
结果南在勋无论如何反对都无效,硬是被苏惟扒个精光,并且在她的监督下洗了个澡。
他简直尴尬死了,脸一直烫的像发了高烧一样,可她还不满意。在私密处亲自上手帮他洗,一边洗一边还把她自己气的呼哧呼哧的。
穿上衣服后南在勋委屈巴巴的说:“其实我没跟别人做过,那个也是你啊。”
苏惟反应了一会儿,然后就上来不讲道理的劲儿了:“是我也不行,哪个时间线上的都不行,只有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可以。你要再跟其他时间线上的我发生什么关系,就一律当出轨处理。”
“哦”
南在勋委屈可以兴奋极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因为自己是个支线而沮丧,甚至心里愤愤不平。
可这会儿主线上的苏惟来找他了,而且,她吃醋吃的那么凶,这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亮了。那光可真耀眼,五彩斑斓的。
正在一边偷偷和笑,苏惟却又咬牙切齿的问他:“刚刚跟你睡在一起那个我呢?”
这回南在勋可自信极了,那个苏惟走了啊,而且他都没挽留。立刻邀功一般说道:“她去找jon了,他们两个可能要结婚了。”
这回苏惟该高兴了吧?
可令南在勋没想到的是,苏惟更加愤怒了,指着他的时候手都有点抖:“南在勋,你是不是故意要气死我的。啊?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在这儿开心。”
南在勋惊呆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跟另一个她滚床单她生气,差点没把他洗脱一层皮。另一个她走了,要嫁给别人了,他都没挽留,难道这不该让她高兴吗?
“你不是不让我跟她在一起吗?”
“我是不让你跟她那样,可我说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吗?你就是成心的,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没有啊”
“还敢狡辩?”
南在勋不敢说话了,苏惟却又火了:“消极抵抗是不是?”
南在勋很顽的挠了挠头:“不是,我只是,只是你的到来让我很开心,有点不知所措。”
苏惟冷静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我是哪个我?”
“知道,你是主线上的你,而之前跟我在一起那个是支线上的。虽然都是同一个人,可因为时间线不同,你们两个性格相差非常大。”
“那你爱我吗?”
“爱”
“那你爱她吗?”
“我说不清,我觉得我应该爱她,可就是觉得她不是你,差了很多。”
“才见我第一面,你爱我什么?”
“不知道,就是觉得我只能爱你,必须爱你,不可以不爱你。然后我就从刚刚在厨房见到你,到现在这个时间内,就已经很爱了。”
“抱我”
看到张开双臂的苏惟,南在勋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愣愣的看着她。苏惟嗔了他一眼:“傻子,抱我啊。”
啊,这个还是苏惟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