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地动山摇损失惨重,门窗全部变型,很多房间吊灯砸了下来。苏惟所在的病房里是吸顶灯,还没因为灯造成什么伤害。但9岁小正太因为窗玻璃破碎,还有点滴架倒下来,整个后背伤的血肉模糊。
53岁的老南在勋被吊灯砸伤了腿,30岁的南在勋及时躲进卫生间,则没受伤。但把他从卫生间放出来,则费了很大一番工夫。
另外两个九岁的,也都是躲进了卫生间,不同程度的轻伤都不碍事。
做月子的朴特助从床上掉下来,导致了又一轮流血。另一个朴特助恰好在洗澡,是没伤到,可救她出来时却是十分尴尬。
两个李允恩一个被吊灯砸破了头,流血不止,一个是在事发当时也冲进了卫生间,则是毫发无伤。
而这个冲进卫生间毫发无伤的,正是陪在做月子的朴特助身边那位。
林善宇、徐正泽、南执与三个年轻人几乎没受什么伤,走廊里的灯也没掉下来,也没有窗户。
于是这三个人就成了救援队的主力,先是徐正泽冲进病房,接过9岁小正太怀里的孩子时见他整个后背都扎满了玻璃,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问道:“小会长,我把孩子送走就过来给你包扎好吗?”
9岁小正太嘴唇颤抖着:“把孩子放下,你扶我出去。”
徐正泽依言把孩子放下,小正太艰难的扭头看着病床上的苏惟:“小惟,照顾好两个孩子,我让执与帮我处理一下。”
苏惟的病床靠着墙,她刚刚是脚抵着床栏杆,背死死的靠在墙上才没掉下来。
看9岁小正太伤成这样都是为了护着她儿子,苏惟哭了:“在勋,谢谢你,为我儿子谢谢你,快去,让执与帮你,快去。”
小正太什么也没说,徐正泽没扶他,而是把人抱起来,直接让小正太趴在自己怀里就把人带了出去。
交给门外的南执与道:“小会长为了护着太太的儿子,把自己伤成了这样,会长,您一定好好帮他处置,我,我敬重他。”
南执与点点头接过徐正泽怀里的小正太,让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把头搭在自己肩膀上,就把人抱回了小正太自己房间里。
林善宇随后拎来急救箱,跟南执与一起帮小正太剪开衣服,一点点拔出他背上的碎玻璃。
小正太趴在床上一声不吭,林善宇轻声问:“会长,小会长是不是睡着了?”
南执与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叹口气道:“可能是疼昏过去了,还是用点麻药吧。”
给小正太用的是吸入式麻药,用上之后他那拧成疙瘩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拔完玻璃又给整个后背消毒,之后上药再包扎,足足有两个小时才处理完这一个人。
南执与坐在床边嘀咕道:“我是不是也应该学学扎针了?”
林善宇也没听清,就没回答他。注见南执与点了点头,这次说的话他听清了,就听南执与笃定的说:“是得学学了。”
“学什么?”林善宇问道。
南执与回头看着他说道:“我学医生,你学护士。”
“哦,行。”
小正太还在睡着,两人又开始救治其他人。该刨门放出来的就放出来,该治伤的就治伤。
这一番下来虽然累,南执与却相当有成就感,问林善宇:“你说要是有个断胳膊断腿的,咱俩是不是也能试试给接上了?”
林善宇认真的摇了摇头:“怕是不能。”
这次苏惟的儿子只能交给没受伤的主场30岁南在勋照顾,因为那个53岁的自己也在养伤。
怕他一个人搞不定,小护士林善宇就过去帮忙。
苏惟抱着小南执与,徐正泽照顾着她跟孩子,南执与就主动跑去做饭。
虽然朴特助连自己的儿子见都不肯见一眼,南执与还是在给苏惟做月子餐时带上了她一份,不过他没亲自去送过一次,都是让李允恩来取。
那四个女人的饭,除了做月子的,其他三个南执与都不管,让她们自己来做。
他还要负责这一大家子,特别是他那五个爹的一日三餐,这就够他受的。
那个篮球少年也不敢再要炸鸡,每次刚要提要求,就被南执与给瞪回去了。
而9岁小正太在养伤,南执与则每顿都单独给他做。
只单独做了一天,小正太就趴在床上,冷冷的瞪着他说:“把苏惟吃的给我一份儿就行,别单独做些乱七八糟的送来,我怕被你害死。”
南执与瞪着他:“不知好歹!”
好嘛,现在这楼里整个仨吃月子餐的,南执与到省了些事。老南在勋能活动了,就过来厨房帮忙,大锅饭几乎就被他接手了。
嗯,这栋楼里现在相处还算和谐,就是南执与被9岁小正太下了死命令,一次也不许去苏惟的月子房里。
他虽然表面上跟这个小正太杠,可背地里还真一趟没进去过。
其实就算是小正太不因为吃醋给他下死命令,他也不会变态到进去看后妈给两个孩子喂奶。
徐正泽跟林善宇还有南执与三个人,在得空的时候,把整栋楼的门窗都修理一遍,有裂开的墙缝就没办法修补了,没有建筑材料啊。
苏惟坚持要给两个孩子喂奶,在9岁小正太能出门后就过来骂她:“自己儿子还喂不饱,管那个做什么?”
苏惟抄起手边的一本书就要扔他,看着他满身的绷带又没下去那个手,气呼呼的说道:“你怎么心就那么狠,怎么说这也是你儿子。”
“我看他心烦,赶紧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