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可是特么的2月14号,是西方基督徒的情人节,在神州大地,这个日子也被称为情人节。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这些年西风东渐,国内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地跟风过西方节日。许多人连那些西方节日的来历和代表的意义都不知道,对西方节日却是莫名的亲近,各种社团内部也是越来越流行过西方基督徒的节日。当然了,其中不乏那些商业集团为了金钱在背后推波助澜,大肆渲染的结果。
那么,2月14日这个西方的情人节是如何来的?
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出现全面危机,经济凋敝,统治阶级**,社会动荡不安,人民纷纷反抗。贵族阶级为维护其统治,残暴镇压民众和基督教徒。是时有一位教徒瓦伦丁,被捕入狱。
在狱中,他以坦诚之心打动了典狱长的女儿。他们相互爱慕,并得到典狱长女儿的照顾。统治阶级下令将他执行死刑。在临刑前,他给典狱长女儿写了一封长长的遗书,表明自己是无罪的。表明他光明磊落的心迹和对典狱长女儿深深眷恋。
公元270年2月14日,他被处死刑。后来,基督教徒为了纪念瓦伦丁为正义、为纯洁的爱而牺牲自己,将瓦伦丁临刑的这一天定为“圣瓦伦节”,后人又改成“情人节”
祁景焘不是什么基督徒,他不跟风,从来不参与那些西方节日活动。可是,情人节这个特殊的、充满暧昧色彩的节日对他来说却躲避不了。他是已婚人士,是有老婆没情人那种正经男人???为了避嫌,这一天他不敢随便在外面应酬,更不敢随便在外过夜,下班时间一到,他就准时下班,规规矩矩回家陪老婆孩子。
扫描一下滇中市的街头巷尾,售卖玫瑰花的人很多,购买玫瑰花的人也很多。小年轻成双成对,手捧玫瑰,怀揣巧克力,你侬我侬。那些个中年大叔凑热闹购买玫瑰花、巧克力干嘛?在这个腊月29的特殊日子里,他们真敢去和情人幽会?他们是把老婆当情人,还是把情人当老婆?
要不要带一些玫瑰花和巧克力回家呢?祁景焘纠结着,驾驶汽车划过热闹的街道。令祁景焘高兴的是:街头巷尾见不到那些卖花小女孩的身影,她们和她们的父母还在滇中市,却都呆在她们那个出租屋里,正在热热闹闹准备今天的晚饭。看来,她们真不需要去兜售玫瑰花了。
玫瑰花,戒指世界里面各色玫瑰都有,巧克力,戒指空间里面也是应有尽有。街道上没卖花的小姑娘了,还是早点回家吧!到时候见机行事还来得及。
还没回到祁家花园,祁琳的电话就打来了。
“哥,老爸找你,下班直接回家,过来大客厅!”
“什么事儿?”
“不知道,国培相公来了(相公,这个称呼是滇中方言,家族里对年龄比自己大的侄子辈不宜直呼其名,一般称呼为相公),估计是他有事找你。”
“国培相公?他也回老家过春节了?”祁景焘有些惊讶。
他和祁琳口中的国培相公全名祁国培,是祁官营老祁家长房那个支系的本家侄子,论辈分比祁景焘兄妹俩低一辈,论年龄岁数却比祁景焘的老爸祁正明还大那么几岁。
祁国培那个支系在老祁家是非常显赫的一个支系,毕竟是长房长孙一脉,是真正的嫡系子孙,按照传统能够占据家族的大多数资源,一直以来都是枝繁叶茂,人才辈出。
祁国培的祖父祁正尧是前清举人,科举中断后好像参加了革命党。早在民国初期就已经举家迁移出祁官营,在省城春城安家落户,开枝散叶,现如今也是枝繁叶茂的一个祁家分支。
在中国农村,数百年聚居的大家族分支众多,哪怕源出同一支系,只要出了五服,相互之间也不再有任何lún_lǐ道德上的约束,甚至可以同姓通婚嫁娶。
对于在外生活、工作,多年未曾回过老家祁官营的祁国培,祁景焘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的。祁国培在省轻工业厅工作,好像官至厅长还是副厅长,现如今应该已经离休了吧?
祁景焘之所以能知道这些,那是因为他大学毕业准备分配工作那段时间,祁正明在盘点社会关系的时候,曾经对祁景焘提起过,咱老祁家还有这么一位显赫的大人物。不过,当时的祁正明可没机会搭上这位本家侄孙子的关系。祁景焘的工作也是自己运气够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分配到正大量招聘大学生的南方烟草集团公司工作。
祁景焘本人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祁国培一脉的人,和这位名义上的大侄子也是素不相识,不过,既然老爸召唤,祁景焘回到祁家花园,来不及更换工作服,直接朝着主院大客厅走去。
还在院外,祁景焘习惯性地扫描下主屋大客厅里面的情况,宽敞的大客厅里那叫一个烟雾缭绕,茶叶飘香,人头攒动,谈笑风生,祁官营老祁家各个支系有头有脸的家族主事人基本上都在。
在大客厅就坐的基本上都是上年岁的老祁家各支系当家男子,只不过,那个辈分实在是令祁景焘头痛万分,从祁景焘曾祖辈到侄孙辈的当家人都有,称得上是六代同堂,真不知进去之后该如何招呼这些老祁家当家人。
来的都是客,老祁家这么多当家人来自己家做聚会,自己家就是东道主。他回来晚了,等会儿进去后是按照辈分高低逐个招呼呢?还是按照年龄大小分别招呼,或者是按照其他什么来招呼?
祁景焘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