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几十米,只见一块三米多高的平坦巨石呈现在面前。关闭矿灯观察,发现那些光晕来自巨石的顶端。
祁景焘一个纵身,单手攀着岩石边缘攀登上去,发现在巨石上面平滑如境的中间位置,竟生有一株株数寸高的碧绿石笋,如雨后新生的竹笋,碧青翠绿,毫光隐现。不似那般倒垂生长的,而象是从石头里直接生出的一般。
“药苗!”祁景焘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汇。
“天地生物,各有神奇!这种所谓的药苗原来是一棵石笋,如苗初长成,可是,真的是在生长吗?”祁景焘惊叹之余,也没察觉自己为何知道什么药苗。矿灯照射下,找到其中最大一株大约九寸高的药笋,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下去。
手触摸上去,只感到那根石笋润泽滑腻,入手柔和,不由惊叹道:“这不是石笋吧?倒象是一种天然生成的玉笋,不知是不是翡翠,莫非这个洞窟里面还出产翡翠玉石?”
想到翡翠,祁景焘手上不由用力,竟将那株玉笋拔了起来。石笋贴石而生,自然不像真竹笋一样有什么根须,就是一根切削平整的竹笋型状。
将那玉笋在手上掂了掂,感觉不甚重,不像玉石,倒象一件竹笋状的玉石器具。祁景焘迷惑了,自言自语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他也不知道在问谁,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提问。
“小子,告诉你也无妨,此石笋是生长在地下洞窟的一种奇药,一百年才能长到一寸,才能呈现出药芽的样子来。一千年才能长到这现的这种药苗的形态,初步具备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性,再长一万年才能长成药材。不过,你手上那株石笋长到现在这个样子也有几千年了,足够你用了。含在嘴里,对你有好处。”这声音不是出现在洞窟里面,而是在祁景焘的脑海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脑海里再次出现的声音令祁景焘兴奋异常,他知道如同他知道这是石笋一样,是有人告诉他的,不是他本身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这情况和他第一天在宝塔上遇到明成老道时的情况一样,现在再次出现,应该是明成道长。只不过时间太长,他也不敢确定那声音是不是当初听过的声音,不由得大声喊道:“谁,你是谁?明成道长,明成道长,是不是您老人家?”
“明成道长,明成道长,是不是您老人家?”喊了半天,那个声音没再出现,祁景焘微微有些失望。没人回应,不表示没有人,祁景焘还是恭恭敬敬地对着四周各拜三拜。
四处观察一番,除了十几株更小一些的石笋,再没其他特异之处。这些石笋祁景焘没动,内心深处,这些还在生长的药笋就是他的财产,没必要急匆匆采摘。
再说了,刚才出现在他脑海里面那个声音告诉他,他手上这株药笋已经够自己使用,这些就留着好了。
四下搜索一番,在一则发现一个通道,祁景焘拿起矿灯继续搜索前进。
此洞穴又不同于刚进来那溶洞通道,两侧石壁在他手中矿灯灯光的闪耀下,隐见磷光呈现,五色纷杂,不知石壁内又含有何种不知名的金属。
前行了一段,发现里面就是一个封闭的地下溶洞大厅形状,也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祁景焘长长舒了口气,居然好奇地用矿灯照射着,饶有兴致地游览起来这个巨大的地下溶洞,还不断和他在现实世界游览过的燕子洞,阿卢古洞,九乡溶洞等进行对比。
游览一番,祁景焘居然觉得有些疲倦。这是他的意识体,不是**,怎么会觉得疲倦?祁景焘不由感到奇怪。但是,这种疲倦感越来越重,此时此刻,他只想睡上一觉。
祁景焘下意识地找了块平坦的石块躺下,躺在那里,祁景焘感觉身上有种温和的热感。无需去查看,去感应,热感来自左手一直握着那支玉笋,心中讶:“这东西怎么会发热啊?”
由不得他多想,无边的困意袭来,睡了过去。阴冷幽暗的石窟大厅里面,不断的有阵阵的寒意侵体,祁景焘不由自主地卷缩起身子,那个形状好似娘胎里面的胎儿。
胎息状入睡的祁景焘,在全身放松的情况下,感觉身上愈来愈暖融融的,犹如是泡在温水里,实在是舒适之极。那热源来处,便是手里握着的药笋了。
睡梦中的祁景焘感觉到身体里有种异样,不由得醒了。此时惊奇地发现,隐隐地竟然感觉到体内经脉的存在,似乎也能感觉到气血的流动。
躺在地上的祁景焘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如此奇妙的感觉竟然在自己的身体中呈现出来了。现在的祁景焘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辈,但是也不是什么有师门的修行中人,从来没感觉过传说中神奇的脉络和功法什么的。
以前看老祁收集那些杂书,也只是在犹如《黄帝内经.灵枢》那些书籍中知道,古人有过经脉运行的体验,没想到自己也能亲身经历了。
于是,他又闭上眼睛,保持那个舒服至极的胎儿体位,默默地去感觉那经络的流向,也自如医书中所载的一样,按十二经流注的顺序,如环无端地运行着。
先是从手太阴肺经开始,如蚁而行,绵绵不绝地行到手阳明大肠经,而后是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