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橙的生长周期非常缓慢,种苗种植下地,前三年是不会有任何动静嘀,第四年、第五年才开始少量挂果,这个时候的冰糖橙口感较差,非人力和技术可以改善。
要等到第六、七、八年,才是哀牢山冰糖橙的黄金食用期,这三年的冰糖橙果树挂果多,果实味甜无渣。这三年,哀牢山冰糖橙品质才能达到最佳,往往能达到最适合国人黄金口感的24:1甜酸比,非常容易征服消费者。
到了第九年、第十年,果树挂果开始急剧减少,不再适合继续种植。这个时候,就是果园更新换代的时期,原来的老树就要砍掉,重新栽新的果树苗,开始一轮新的种植周期。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高品质冰糖橙,需要等待五年,才能吃上三年。然后又要耐心等上五年,才能产生品质最佳的冰糖橙。
祁景焘有神仙手段,他有办法促进哀牢山冰糖橙的生长,有办法确保哀牢山冰糖橙的品质。现在开始栽种,三年后就能大量出产优质哀牢山冰糖橙。
到时候,要么加工成果汁饮料销售出去,要么作为新鲜水果供应给终端消费者享用。同样能够激活一方经济,带动一方人民勤劳致富。
哀牢山区除了交通闭塞,自然资源是非常丰富的。祁景焘只要以投资果汁原材料基地的名义,和当地政-府合作。由政-府出面解决土地,投入人力物力,他投入资金,共同打通山区的道路交通,哀牢山区经济大开发势那是大有可为。
到时候,无需他来继续投入,自然会有大批看到好处的投资者自发前来投资,群策群力地开发哀牢山区这座资源宝库,他的果汁生产基地也能得到充足的优质水果供应,一举数得。
走访完最后一个花腰傣山寨,主人家热情款待,客人酒舞也欣赏过,要送的礼物也送出去了,要见的人也都见了,要办的事情也都办完了,该回他们借住的竹楼休息了。
拜访长老和村干部的过程中,祁景焘似乎有什么新发现,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全程跟随的蒋筱蔷:“小蒋,你们这几个小小的花腰山寨,怎么会有那么多能歌善舞、妖娆漂亮的花腰妹子?”
“祁工!”
“你以后不在南烟上班了,叫焘哥!”
“……哦哦哦……焘哥啊,你看到的那些能歌善舞,妖……妖娆漂亮的花腰妹子啊,不完全是我们村寨的花腰妹子,甚至根本就不是什么花腰傣,她们……她们大部分是县文工团的演员,是上边安排到寨子里面的专业演员。”蒋筱蔷迟疑中,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某人不由大失所望:“哦,呵呵呵……还以为你们花腰山寨就是个美人窝,花腰妹子都是大美人呢!在村寨里面随便吃个饭,还有歌舞表演助兴,还有那么多漂亮的花腰妹子敬酒。搞半天,那些温柔多情的花腰妹子原来是县文工团来的大美……”
“你……什么意思?”花腰妹子打扮的陈雪菲人醉心不醉,警惕地注视着某人。
“嘶…哈…嘶嘶嘶,陈姐,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没什么意思,好奇,好奇而已!”某人龇牙咧嘴地告饶。
这些女人的爪子,怎么动不动就化成老虎钳啊!还一点不顾忌自己的高大形象,自己少有的几个下属之一,那个真正的花腰妹子已经笑的像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陈雪菲不会是红米酒喝多了,准备吃点飞醋解解酒?
“只是好奇,没其他想法?”陈雪菲俏脸酡红,还真有那么几分趁醉意朦胧的吃飞醋的模样。
“在一个小村寨里面发现那么多美女,当然好奇了,好奇而已。那个……小蒋,县文工团已经进驻你们村寨了,有没有什么县领导在你们寨子里?”祁景焘赶紧熟练地转移话题。
“有啊,每个寨子里面都有,你不是都见过了吗?”蒋筱蔷不可思议地看着祁景焘。
祁景焘用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蒋筱蔷:“真有县领导在现场?我怎么一个没看见?”
陈雪菲提醒道:“笨蛋!我们今天走过五个村寨,见过五个村寨的长老和村干部,别看他们都是一身民族着装,里面肯定有县里下来的领导作陪。要不然,你以为几个长老和村干部就敢和你谈论什么花腰特色文化旅游大开发,定下交通道路投资意向?”
“哦……难怪,不伦是讨论水果基地开发,还是旅游文化开发,那些村干部都能说的头头是道,一个二个见识不凡,好像都是行家里手似得。后来谈论山区道路修建,有位黑脸大长老也是对整个哀牢山区的山川地理了如指掌,连道路线路规划勘测资料都能信手拈来。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你们花腰山寨有那么多高素质的村干部,怎么还这么……嗯,闭塞。”祁景焘总算把陈雪菲的注意力成功转移,腰杆不痛了。
“咯咯咯……焘哥,你也不用给我们留面子啦,还闭塞呢,穷就是穷,我们这里比滇中市郊区穷多了,你带来那些学生都已经看到我们的穷啦,要搞什么结对交友活动。”蒋筱蔷已经笑道乐不可支.。
“小蒋,你们这里并不穷,不说你们这里丰富的物产,满山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绿色财富。你这身漂亮的花腰着装就价值不菲,这些银饰品本身的价值不说,单是服装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卖出去就是一大笔钱。”祁景焘调侃着漂亮的花腰妹子。
蒋筱蔷得意地旋转着妖娆的身姿,展示自己花哨的着装,笑嘻嘻地说道:“我这身服装当然值钱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