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吃不可,我倒也义无反顾,可是这特么要吃多少才算有效呢?
孙源说:“你先把这一把吃了看看情况,如果不行再接着吃。”
我一听就毛了,瞪着他说:“去你大爷的吧,要不你吃一把给我看看。”
孙源也瞪着我说:“玛德,老子要是能五行聚身,打开地库,还用得着你?”
这样吵下去没有什么作用,除了会浪费我们的时间。所以我直接走开去说:“这么多沙土,我吃哪儿的有效你知道吗?吃多少,什么时候吃都特么不清楚,还有我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异常产生,像东郊和小区里的事情会出现吗?到时候如果天塌地陷的,我们两个不是就挂这儿了吗?吃什么都特么不管用。”
孙源想了想说:“有道理,你等着,等我出去了,你再一个人在这儿吃。”
我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踢去,被他躲了过去,并且也向前跑了几步。
没有跟着他往前跑,再次看向长在洞壁上的两株草。
不大,像小碗口一样,但是叶肉却是一种暗红色,包括枝杆也是这样的颜色,其实外面这样颜色的草倒也很多,但是这样的品种我却从没有见过,所以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片叶子。
竟然有种沙沙的感觉,摸上去不像植物的叶子,反而像刚才我们手里抓的沙土。
孙源也已经走了回来,看着两株植物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他:“好像整个洞里就这两株,你说有没问题?”
孙源站着想了想,突然说:“不会是这两株植物把沙土的养分都吸收了吧?可是他们的枝叶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呢?哦,会不会是把以前埋在这里的死人血也吸了?”
我本来还想着是不是把两株植物吃下去看看情况,现在被他这么一说,直接就想吐了,也没吃的心情了。
孙源笑着说:“怎么着,你刚才是想吃来着吧?我能吓死你,还是老实吃土吧。”
这货有时候不正经的你都想直接把他头给拧下来,我们两人已经下来好几个小时了,虽然这里面现在一点也不憋的慌,但是人是向往光明的人,总是在地下很让人压抑,难道他就不想快点把问题解决了出去吗?
从之前的种种迹象上推测这两株植物很可能真的有问题,不然外面也就不会做了层层保护,那么是不是我们所找的五行土却不一定,毕竟名为土,自然会想到要与土有关的东西,虽然这植物也是种在土里,但不确定的因素也很多。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跟孙源说:“这样得了,我把这两根草拔出来,回去拿给韩个个看看,也许她会知道也说不一定?”
孙源说:“那你不如直接拿给风尘看,估计她对这一块地方的东西会更熟悉一点吧。”
我点头,并且抬手去拔那两株草,没想到竟然拔不出来。
孙源看着我的样子,马上就说:“这两株草绝对有问题,我们两个一起来。”
可是两个人的力量都没能把它拔出来,就算是已经与泥土结合到一块了,也不至于这么难拔吧,而且它们表面看去只是两株再普通不过的草。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孙源从腿上抽出一把匕首说:“把它们割下来怎么样?”
我忙拦着他说:“不行,万一就是根有用呢,这种东西本来就奇怪,我们最好保存整棵的。”
他也不多话,拿着匕首就开始在植物的四周开始挖。
沙土地本来就很松,现在又没什么水分,所以挖的很快,我们前面很快就堆起了土堆,而那两株植物的根也露出来很长,不过试了几次仍然是拔不出来。
两个人都有点气馁地坐在沙土堆上,眼睛虽然还盯着那两根植物,但是想挖下去的心却也没有那么坚决了,我跟孙源商量说:“要不咱们就这儿截断得了?”
他想了想说:“也行,反正也有这么长根了,应该是可以用了吧。”
谁知道当我们拿着匕首去割的时候,那根却像钢丝一样,竟然切不断,还特么把匕首上折腾出来两个缺口。
孙源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说:“玛德,这哪里是什么植物,这应该叫怪物。”
我也有点着急,直接说:“别管它是什么物,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把它整出来吧,咱们两个不能一直在这儿跟它耗,玛德,想想都郁闷,两个大男人连两棵这么小的植物都对不付不了。”
孙源冷笑着说:“这也不是什么奇事,又不是女人,啪啪一顿什么事都解决了。”
我们都已经被这事弄的相当烦躁,所以说话也就粗俗难听一些,只是等安静下来不由的又会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把孙源手里的匕首拿过来看了看,然后问他:“你以前遇到比较邪性的事,不是都往上面涂血或者贴符的吗?要不要再试试?”
他直接回我:“如果那样,还不如用你的佛珠,不是辟邪更好?”
我把刀还给他说:“那好,我们现在就用佛珠,你说怎么整?”
孙源站了起来,把刀插回到自己的腿部,然后重新走回到植物跟前说:“先用佛珠把它们甩一遍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话音落,我就拿着佛珠抡了起来,直接往那两珠植物上甩去,结果佛珠刚一接触到植物,它们竟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孙源马上说:“不要停,接着抽。”
每抽一下,那个声音就叫一次,听上去像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但是除了叫声却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