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侑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可事实上他们的举动却被天枢看在眼中。
天枢看着山庄的人在暗中忙碌,便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向君无咎和容裳居住的小院掠去。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依属下来看,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不少人马,不然,孔侑不会这般重视。”天枢将他所看到的讲给君无咎,并说出他的看法,好提醒君无咎。
“终于要行动了吗?”君无咎听到天枢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而且,容裳的事情也不能在耽误了。
“主子,我要不要去调遣人过来。”天枢忧心地问,毕竟,对方如果人数太多,他们恐怕不能抵挡啊。
“嗯。”君无咎点点头,赞同了天枢的建议。
“那我现在就去。”天枢转身就走。
“等等。”君无咎叫住着急离开的天枢。
“什么时候和开阳一样毛毛躁躁的了。”君无咎摇摇头,看来,这性子是会传染啊,那为什么开阳没有被天枢感染。
“我写一封信,你带给城主。”君无咎说。
“你干嘛,过来给我碾磨。”君无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却看到墨水尚未磨,便对低着头的天枢说道。
天枢正为自己刚刚的不沉稳忏悔,听到君无咎的话,赶忙走上去去,差点将书桌上的砚台打翻。
君无咎看着天枢毛燥的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无奈地摇头。
“好了,你去吧。”君无咎将信放入信封,对天枢吩咐道。
将信交给天枢后,君无咎也不再坐以待毙,他要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事情是不是如他所想,是南亦峥来了。
君无咎本打算一个人去探听消息,可是,刚刚出门便见到了站在院中的容裳。
容裳刚刚便见到天枢着急地出去,便想着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如今见到君无咎出来,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看他的样子,是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吗?
“你要去哪?”容裳走到君无咎面前,仰起头,看着他问。
“我去打探一下消息,想来,这两天他们便会有行动了。”君无咎对容裳说。
不过,看容裳的样子,恐怕他是不能一个人前往了。
“我和你一起去。”果然,听了君无咎的话以后,容裳说道。
“一定要去吗?”君无咎问。
“一定要。”容裳点点头。君无咎虽然伤好了,倒是她终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冒险。
“那算了,我不去了。”君无咎摇摇头,转身便原路折回。
“唉,你怎么突然不去了。”容裳跟上去,拽住君无咎的衣袖,问道。
“我自己一个人当然没问题,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我可就没什么把握了。”君无咎耸耸肩,对容裳说。
“你……”容裳被君无咎的话气得不知说什么,她这是被鄙视了?一定是的,她难道就这么没用?
“你站住。”容裳对着君无咎喊。
“怎么?还有什么事?”君无咎转身看着容裳。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容裳在心中对自己说。
“你知道什么了,和我说说呗。”容裳虽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折腰,但是,她想知道现在的情况。
“好啦,就当是让我了解情况,不会拖你们后退,行了吧。”容裳看君无咎一副你不想说的模样,无奈地说。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又这么有上进心的份上,便给你说说吧。”君无咎瞥一眼容裳,说道。
“你说。”容裳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君无咎轻笑一声,不在逗容裳,一个起身,将她带到房顶,坐下来,将天枢打探来的消息和自己所想,讲给容裳听。
“原来是这样。”容裳听完,喃喃道,并在心中暗想。
“你在想什么?”君无咎见容裳一脸深思,便问道。难道她有什么想法?
“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机会?”容裳坏笑着说道。
“此言何意啊?”君无咎也配合着问。
“既然他们那么想让我们同苗前辈斗,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容裳说道。
容裳轻咳一声,靠近君无咎,向他说自己的计划。
“你觉得怎么样?可行吗?”说完以后,容裳一脸期待地看着君无咎问。
君无咎被容裳这般看着,自然是不愿也不能打击她的热情,虽然他之前有自己的想法,但看她这么期待,君无咎觉得按照她说的去做也挺好。
“准了。”君无咎说完,戳一下容裳的额头。
容裳被戳痛,却也顾不得了,她已经被君无咎的两个字侵占了大脑,别的已经没有感知了。
“真的,那我便去找前辈,同她商议这件事情了。”容裳说完,不等君无咎的回复,便飞身落地,跑远了。
君无咎无奈地摇头,看来,毛燥的不仅是天枢,还有这个小女鬼。
山庄东面的房间中,看似稀松平常,可暗中却布满了暗哨,他们密切关注着院落附近的动向,却也将自己的动作踪迹隐藏于树叶等隐形之下。
客房中的人,却没有这份小心与谨慎了,声音从里面传出,和着蝉声,传到暗哨耳中。
“你怎么还不行动?”南亦峥看着面前噤若寒蝉的孔侑,愤怒地问。
从他来到山庄,已经过了数日,可是,孔侑却没有一点动静,白白浪费他的精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