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了老‘妇’,再往前走了近一公里,果然看见路边是一片果园,只是如同那老‘妇’所说,各种果树还很是低矮,清脆的绿叶间,也是稀稀疏疏的挂着一些果粒,果粒大多也是青中透出微黄,尤其是那李子,朱笑东还只是看看,就觉得牙齿有些发酸]書哈哈
果园里有个老头,正在除草,把草皮铲起来,堆到果树下,算是施‘肥’。
胖子依稀记得,这老头应该就是那果园的园主,上前攀谈了一阵,果然没找错人,那老头看着王晓娟望着树上的果子直吞口水的样子,笑了笑,说:“本来还没熟好,现在就采了,是有些可惜,不过看你们也难得来一趟,你们就随便采上一些,不过,价钱肯定是要贵上一些。”
胖子一阵欢呼,价钱能有多贵,那都不是问题,能让王晓娟心满意足,比什么都好。
当下掏了五百块钱,直接地给老头,说,恐怕我老婆在采摘的时候,忍不住偷吃,你老就多担待一点,吃够了,采到多少,咱们再过称,有多少算多少。
老头眉开眼笑,就算四个人放开肚皮去吃,这还又酸又涩的青头李子,四个人能吃多少,采完的,再过称,那几乎是白赚的。
当下招呼了一声,说你们只管吃,只管摘,注意别伤着树枝就成,然后就自顾自的去铲草施‘肥’。
王晓娟欢呼着,也不挑挑拣拣,直接就近摘下一捧李子,到灌溉果树的水龙头边,略略洗了洗,便放开腮帮子,大快朵颐起来,反正是“绿‘色’”的,也不会顾虑有农‘药’残留什么的。
看王晓娟吃得香甜至极,杨薇忍不住挑了一粒,放进嘴了,略略咬了一口,才咬下半片果‘肉’,只觉得这李又酸又涩,还没咀嚼呢,牙齿就倒下了一大片,禁不住皱着眉头直甩脑袋,大叫不已。
王晓娟有些奇怪的看着杨薇,一边吃着李子,一边说:“薇姐,有那么难吃么?我怎么吃着就又香又甜,而且越吃越好吃啊!你看……”
王晓娟说着,随手拿一个李子,一口就咬掉一半,大口大口的吃着,不但丝毫不觉得酸涩,还好像比香饽饽更可口。
朱笑东帮着胖子采了一些,看着这些李子,硬是没敢尝试,倒是胖子,好像也有了王小娟的感觉一般,摘下来一粒,也懒得去洗,在衣服上就用手蹭了蹭,一口就咬下一大半,吃得噗喳噗喳的,让朱笑东老远听着,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扶住牙巴。(書哈哈)
到最后,胖子和王晓娟两个干脆就蹲在水龙头边上,你一粒我一粒的,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爽快,还一边吃一边低声商量,五百块钱哪,东哥他们两个又不帮忙,我们两得好好的把那些钱吃回来。
朱笑东跟杨薇两人,一边采,一边吐着酸口水,还笑着说,看那两个吃货。
由于新果稀疏,朱笑东和杨薇两人采摘的速度,几乎还赶不上王晓娟跟胖子两个人的消灭的速度。
一连跑了七八趟,胖子和王晓娟吃果子的速度才有所减缓,到胖子拍着肚皮,打出一个又酸又涩、响亮不已的饱嗝,这才满意的对王晓娟说:“小娟,你继续奋斗,我去准备弹‘药’。”说完,跟朱笑东他们一起去采那些半生不熟的李子。
过称的时候,采来的李子有十五斤,算算钱也就差不多三百块,加上先前给的,一共八百块钱。
胖子付了钱,赶紧走人,要不然,老头子要是发觉,半个园子的李子,都让几个人干掉了,肯定要懊恼上好一阵的。
所谓“桃充饥,李饱肚”,胖子跟王晓娟两人一阵猛吃,嘴巴里吃得舒服了,困意也就来了,尤其是王小娟,奔‘波’了大半天,这个时候就庸懒得只想睡觉。
幸好杨薇半拉半扶的,好不容易走到先前遇到的那个工厂前,直想看看有没有顺道,或者送人的出租车过来。
偏巧,这时一声轻微的刹车声响起,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一看到这个人,朱笑东又是高兴,又是惭愧。
高兴的是,这个人是陆林琛,他来了,几个人也就用不着徒步回家了,惭愧的却是,自己欠着他好几十样东西,到现在都还没还上,再说,自己两次都到了京城,一次招呼也没跟他打过。
陆林琛可能是早就认出来了胖子跟朱笑东,心里自是高兴不已,下得车来,疾步跑到朱笑东面前,一伸手,熊抱了一下。
然后笑着说:“想死老哥我了,怎么回事,也是来赌石的?”
朱笑东笑了笑,简单的告罪寒暄了几句,说,是陪着兄弟,过来找片果园子,采点时令鲜果的,对了,你说赌石,这儿有什么地方赌石?
陆林琛笑着说:“也难怪,这个地方,不是会员的人,是不让进的,所谓会员,其实也就是老板知根知底的那些人,现在这赌石方面,风险比以前大了不少,所以,一般人,要不是有会员引导,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得去。”
胖子对所谓赌石,虽有听过,但是个中情节,却是从无细闻,好奇地问陆林琛,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胖子是朱笑东的兄弟,何况看样子,朱笑东也没经历过赌石的刺‘激’,陆林琛就笑着说道:“所谓赌石,就是将一些有可能出现翡翠的未切割的原石拿来卖,虽然和做生意没甚两样,但这玩意出货的几率少得可怜,这就要考验进行赌石之人经验,经验多者自然机会大些,经验少的话就完全凭运气了,基本是十赌十输,而且这类石头目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