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昴流完好无损的坐在走廊边之后,双炽随手把邪见丢开,然后抬手稍微的理下了身上因为一路奔波而有些乱的衣物,抬脚向院内走去。

“啪!”一道光鞭正抽在了离他的脚不到五公分的距离的地面上,杀生丸上前了一步,已经拔出了佩刀。

“西国的大妖,你为何要掳走我的养父?”双炽面带微笑的对杀生丸说道,手中的日本刀已经开始泛起了紫色的微光。

“养父?”杀生丸听后侧头看了眼昴流,发现后者的表情比他更纠结,于是再次看向双炽:“谎言。”

听到对方直接点破,双炽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着,他微微的垂下了刀身:“至少,我俩比较而言,他对我更重要一些;如果你想吃阴阳师的话,我可以帮你抓;不过,请把昴流还给我。”

杀生丸微蹙了下眉,神色不悦的开了口:“我还需要他想办法早日解开我身上的封印,在此之前,我不会放他离开的。”

“看来谈判破裂呢。”双炽手中的日本刀再次发出浓郁的紫光,和同样向外四溢着妖气发着白光的大刀碰撞在了一起,发出兵器撞击的声音。

“咳咳咳……”本就衣裳单薄的昴流,因为两个妖怪你来我往的打斗所刮起的风而更加的寒冷了起来,他抬手捂住嘴不停的咳着,因发烧而红得不太自然的双颊此刻因为憋气而更加的涨红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顺了口气,想要出声劝阻打得正酣的两妖,却被因为双方毫无顾忌的打斗而激起的地上的碎石块砸到了额角。

“痛!”昴流伸手摸了下额头,感觉湿湿粘粘一阵麻辣火烧的疼,再看自己的手指,已经沾上了一点红色的血迹。

眼眶开始微微的泛红,鼻头一阵发酸;到底,自己是倒了什么霉,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昴流吸了吸鼻子,用手指上的血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简单的画了个图案。

那厢已经完全陷入对战兴奋状态的两个妖怪,完全没有注意到昴流那细小的动作,等到察觉到的时候,与妖怪的妖力格格不入的纯正神通力,突然的出现在院子中,并且向他们施以了强大的威压。

“神将!?”两妖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各向后退了五步,双炽这才看着出现在院中的人,有些疑惑的说道。

“腾蛇……”曾经在一百多年前的那场战斗中见过这个凶将的杀生丸则缓缓的说出了对方的身份,不过马上又有些疑惑的再次打量了对方一番:“不是真身。”

“只是投影而已吗?”双炽听后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道:“只是这样,都比那些阴阳师们所谓的式神强大到不知到哪里去了,这就是昴流的实力吗?”

说着就和杀生丸一起迎向了已经向他们俩人袭来的红色神将。

而用尽了最后一分精力召唤出临时性的神将投影的昴流,终于抗不住病魔,再次趴倒在了走廊上,倒是那个早已经被大家都遗忘的邪见,小心翼翼躲躲藏藏的来到了昴流身边,把他拖进了屋中,再把那条虎皮盖在了他的身上,才又蹭到门边。

“真是强大啊,我邪见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实力呢?”带着羡慕与嫉妒的目光,邪见扒在门板边偷看已经打到半空中去的三位,小声的嘀咕道。

……

直到一直压着两个妖怪打的神将耗光了昴流提供的灵力,面带不甘的消失在两个妖怪的眼前之后;他们才想起已经被遗忘许久的昴流,向着走廊看去,终于发现对方早已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支撑不住躺倒了。

杀生丸先一步进到屋中,看着又和早上一般缩在了那张虎皮里瑟瑟发抖,额头上还多了个伤口的昴流,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他不是已经好了吗?”

“杀生丸大人,人类的身体比妖怪要羸弱得多,对于妖怪来说,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醒了就代表已经没有大碍了;但人类却可能是回光反照,死亡前的最后一次清醒。”邪见有些夸大的诉说着他所知道的人类的情形,希望杀生丸速度处理掉“快要死了”的昴流。

“回光反照?”慢杀生丸一步也跟了进屋的双炽,在瞪了邪见一眼之后,就来到了昴流的身边,伸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在发烧吗?”

“还是要盖被子出汗吗?”杀生丸也冷眼扫了邪见一眼,似乎在说:为什么没把人类的被子找来?他再次伸长了搭在右肩上的皮毛:“我可以把他先裹起来,让他出汗。”

“裹起来?”闻言扭头看到杀生丸那可以自如伸缩控制的皮毛,双炽露出个带有优越感的笑容:“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他坐下来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胸膛,再掀开盖在昴流身上的虎皮,小心地把昴流抱进自己怀中,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拉起那张虎皮盖在昴流身上,左手环住了昴流,右手覆上昴流额头受伤的地方。

他的手中发出些许淡淡的微光,一会儿之后,昴流额上的伤口就开始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很快就完全恢复,看不出受过伤了;而且昴流的神情似乎也轻松了许多,不再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你有治愈的能力?”杀生丸观察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

“不,我没有。”双炽轻摇了摇头,“这是四魂之玉的能力。”

“四魂之玉?你是说那颗宝珠?”杀生丸马上就明白了对方说的是什么东西:“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还真是得到了一个容易引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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