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高览没有问为什么,但却也没有立即离开,反而转过身来,开口道:“对了,最近淳于琼将军新纳了一房小妾,我见过一次,发现那女子身上跟我有同样的味道。而且,她还是长安口音。”
“嗯,这些小事儿,你自己处理,不用向我汇报。”沮授摆了摆手,此时沉浸在大计当中的他,并没有很将这个消息放在心上:“淳于琼资历虽老,也颇得主公信任,但一些机密大事,他还是不会知道很多的,你只需多加留心那女子便好。”
在沮授看来,军政大事,是远远要重要过那些细作刺探的。在强大的无懈的绝对实力面前,纵然细作能刺探出己方的情报,那也唯有束手待毙而已,无须忧心。此时的他,由两封信联想到荀谌,已经有些沉浸其中荀谌与荀攸关系较远,但却挺倾慕马超;他厌恶曹操,但同时又跟荀关系匪浅,这样的矛盾关系,让沮授一下看到了荀谌的闪光点。他有预感,荀谌会在日后,为袁氏源源不断贡献出马家和曹氏的信息。
事实上,沮授的想法没有半分差错,只可惜,他忽略了一点:再强大的坚固的人,都有致命的弱点。尤其是疥癣之疾,更容易缓慢成为夺命病根。更何况,袁家上下,还根本不是铁板一块。
“只是两封信而已,先生不用太过多心。”高览听了一些他不该听到的话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两封信,可能引发天下局势动乱,不能不用心啊…….”沮授默叹,心中一片惆怅。这个时候,他越发想起田丰。因为田丰入了马家之后,已经成了执棋者的手,而不是如他一样,还是棋盘上苦苦思索挣扎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