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总裁没看到她刚才那一面,”a摇摇头道:“要是看见了,肯定不会那么喜欢她的。”
“别说了,总裁好像回来了,”b低声的提醒着。
易水寒从会议室回来,走进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忍不住朝外喊了声:“张雯,不跟你说了,我上班时间不允许用消毒水么?这怎么回事啊?我开个会回来,就满办公室都是消毒水味道了?”
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凌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看见他盈盈笑着解释道:“水寒,这不怪张秘书,是我刚才进来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指甲油,你不是最不喜欢指甲油味道么?于是我就让张秘书拿消毒水进来给彻底的清理了一遍。”
“你没事跑这里来干嘛?”易水寒看见她微微皱眉,鼻子都皱起来了,主要还是对消毒水味道不满。
他的办公室每天都是他下班后张雯打扫清理时才消毒的,而第二天一早,张雯又会把窗户打开透新鲜空气进来,所以他上班时几乎是闻不到消毒水味道的。
因为五年前在医院呆了半个月的缘故,现在的他对医院本能的反感,当然,对消毒水也是特别的反感。
“今晚不是邵逸夫帮云溪开生日派对么?”凌雨薇即刻走到他身边撒娇的喊:“我自然是要跟你一起去了。”
“你要去自己去吧,”易水寒扒开她的手淡淡的道:“我晚上要带安澜一起去......”
“水寒,你什么意思?”凌雨薇当即就喊了起来:“你跟她并不相爱,你和她保持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就可以了,像邵逸夫为云溪开的这种私人派对,没有狗仔的,用得着带她秀恩爱么?”
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反驳着她:“邵逸夫是我表哥,他父母是我舅舅舅妈,他的生日宴会属于亲戚间的家庭聚会,这样的派对我不带自己老婆出席带别的人出席像样吗?”
“我怎么能算是别的人呢?”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辩驳着:“水寒,以前你都是带我去的啊?”
“以前我未娶你未嫁,我们俩都是未婚男女,带你去无可厚非,他们顶多也就认为我们俩在谈恋爱而已,”易水寒依然淡淡的解释着:“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结婚了,如果我不带老婆去带你去,别人会怎么想我?又会怎么想你?你愿意被人说成是插足我婚姻的小三么?”
“这......”凌雨薇一下子被易水寒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易水寒结婚了,不管他的婚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结的,总之,现在的他是已婚男人的身份,而她再明目张胆的跟在他身边,貌似的确是有些不合适了。
易水寒还没等她这过来,即刻就沉着脸说:“还不赶紧回去?时间还早么?云溪不是邀请你去参加派对,你准备就穿这一身衣服过去?”
“那......晚上我们派对上见吧,”凌雨薇即刻懂事的拿起自己的包,深情的望了易水寒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又朝斜对面的会客室冷冷的盯上一眼,心里冷哼一声,然后昂着头踩着三寸高跟鞋朝vip电梯走去。
张雯见凌雨薇走出去了,赶紧把易水寒办公室的落地窗帘拉开,又把落地窗推开,虽然傍晚的空气并不太好,可有自然的空气进来才能冲淡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道。
而易水寒则在办公椅上坐下来,首先第一件事情不是翻看自己从会议室带回来的文件,而是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安澜觉得坐在会客室比坐易水寒的办公室要舒服多了,因为会客室没那么冷硬,装修的要人性化一些,茶几上甚至有供人阅读的报纸和杂志。
她最近几年已经不习惯看报了,所以选择了一本‘读者’杂志,上面都是一些世界各地的小故事,或感动或幽默或深情,倒是很容易打发时间。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看一则名叫‘离婚账单’的小故事,刚看了个开头,单调的手机铃声就把她给打断了。
她掏出手机,眼睛还没离开书面,只是按下接听键很自然的‘喂’了一声。
“顾安澜,你还没挂完点滴吗?”易水寒疑惑的声音传来。
“三点多就挂完了,”她如实的回答。
“现在都五点了,医院到我这要两个小时吗?”这一次,易水寒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质疑和不满:“不让你挂完点滴就来公司等我吗?你又到哪里去了?”
“......我就在你公司啊,”安澜略微有几分遗憾的把杂志放下。
“你在我公司?”易水寒明显带着不相信的声音传来:“我就在办公室,难不成你还会隐身术?”
“我在你公司会客室,我马上过来,”安澜说完这句挂了电话,即刻走出会客室朝他办公室走去。
“不是让你把夫人安排在我办公室的吗?”易水寒朝自己的秘书发火:“你怎么把她给安排到会客室去了?”
“这个......”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恰好安澜就从门外走进来了。
“是我自己要求去会客室的,”安澜浅笑着给易水寒解释:“你这办公室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我坐在这浑身不自在,还是会客室好,又有饮料又有杂志的,比你的办公室人性化多了。”
“.....”易水寒一时语塞,不由得暗自打量起自己的办公室来,黑白棕的色调是有些过于冰冷生硬了一点点。
而张雯则悄悄的对安澜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