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运气好,这一眨眼就输了,于是有几分不耐烦的道:“行了,还有什么事儿,没事我挂电话了。”

邵逸夫在那边笑出声来,猜测着她刚刚估计是输牌了,于是便低声的说了声:“那好,挂电话吧,打牌别分心,分心容易出错,出错就容易输牌。”

到底是打牌的老手,这逻辑都还一套一套的呢?

“那我挂了啊,‘摸’牌了,”她说完这话是真挂了。

挂完电话才想起,今儿个年二十九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他好不容易打一通长途电话给她,她居然连爷爷都没问候一声,更没跟他说一句诸如‘新年快乐’之类的新‘春’祝福语。

看了看手机,想想算了,他一大总裁,跟他说新年祝福语的人极多,也不差她这一个。

想到刚刚点的杠,还有点儿心痛,于是便集中‘精’神打牌,怎么着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才是。

其实跟外婆舅舅回老家时,也是邵逸夫开车送她去到的机场,同时还帮她准了一大堆的礼品,说是让她到这边见着长辈什么的意思意思。

那时是中午,滨城机场里迎来送往的,他把她送到候机楼里跟舅舅一家会和,又去帮她换了登机牌,行李办理了托运,然后把登机牌和一杯热豆浆送倒她手里。

过安检时,她回过头去,见他还站在那里,身材修长‘挺’拔,四周高矮胖瘦竟被他比了下去。

这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陪着长大的邵逸夫居然是真的好看!

婶娘和婆婆因为白天手气不好输了钱,所以晚饭后又拉上她继续打牌,这一打居然就打到了晚上十一点才散场。

回到家时舅舅一家都睡下了,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悄悄上了楼,生怕惊醒了睡着的外婆。

老房子,据说她这一间是母亲小时候住过的房间,屋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烙印。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栋两层楼的房子据说中间几年曾经租给别人住过,所以房间里早已经寻不到母亲的任何遗迹了。

她简单的梳洗一下上‘床’,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手机居然在这时又响了,居然还是邵逸夫打过来的。

她倦意袭来,没心情聊天,于是开口便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人家还不睡觉啊?”

邵逸夫在那边也不恼,语气竟格外的温和,带着一丝丝淡淡的暖意:“睡着了吗?”

大半夜的,原本是要睡了,被他这一通电话打扰,就是疲倦也一时半会睡不着了。

“还没有呢,这不被你吵醒了吗?”

他竟然笑了:“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出来吧。”

出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疑‘惑’的重复了句:“出哪里?”

“就你家‘门’外啊,”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在你家‘门’外的大树脚下等你呢。”

他来了?云溪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这真是她没想到的,愣神了好一会才找了衣服换上,披了间羽绒服跑出‘门’去。

冲出院‘门’去,大树脚下果然停着他那辆香槟‘色’的保时捷,滨城的车牌,她当即楞站在那。

她没想到他会来,更没想到居

然是从滨城开车赶过来。

邵逸夫已经将车‘门’推开,见她走过来赶紧帮她拉开副驾驶车‘门’,嘴里忍不住还埋怨了句:“你到那都改不了磨蹭的习惯?”

她顾不得跟他计较,迅速的上了车,看着熟悉的车内饰品还有些恍惚,忍不住就疑‘惑’的问了句:“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也跑这来了?年底还要出差么?”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扯开了话题:“我白天只顾开车找路没顾得吃东西呢,现在差不多饿晕了,先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早上起‘床’来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爷爷去g城易家老宅了,云溪回柳家老家了,家里就他一个,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寂。

在他的心里过年不是这样的,即使爷爷不在,但云溪是永远都在的,而现在,大过年的,云溪居然不在了。

他第一次感到云溪的不在家里是怎样的一种凄凉,第一次感到云溪的不在这年就没办法过下去,第一次知道过年是不能没有她的.....

于是,在那一刻,他做了决定,这个年也要跟云溪过,既然她不在滨城,那么,他就去她所在的地方。

从滨城开车到乌镇,一大早出的‘门’,一直在赶路,好在现在gps这东西好,能帮忙找路,虽然走了不少弯路,不过,总归是平安的把他带到了她身边。

大冬天的,要了大骨汤火锅,没下料之前先盛了一大碗汤,他几乎一口气把一碗汤喝完,云溪赶紧又帮他盛了一碗。

一连三碗汤,他终于是舒服的舒了口气,然后笑着称赞:“这汤不错,好喝,不过这顿得你请客。”

她正在用勺子喝汤,热热的气息从瓷碗冒上来,熏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他:“我走时把你的卡放你书桌上了。”

“所以说今晚让你真正自己掏钱请我吃饭,”邵逸夫笑着,他早就看见了那张附属卡。

她瞪了他一眼:“大老板也如此的小气!”

他笑,把一盘羊‘肉’下锅里才道:“这是你老家啊,我大老远来的是客,主人岂有不招待客人的道理?”

她夹起一块刚烫熟的羊‘肉’塞嘴里,美美的吃了一口才道:“早不说?早说带你去吃大排档好了。”

他笑,伸手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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