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一种盲目的感应,秦绝一直觉得货车上并没有安放**,如果他是疯魔的话,便不会如此,毕竟杀手是一个职业,对于疯魔这种纯粹的杀手,更不屑于去做那些****干的事,或许相比较而言,他们更加的肮脏。
之所以离开,那是因为他似乎有点想明白了,如果疯魔做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警告的话,那他的目的无疑已经达成了,为什么还要恐慌延续到傍晚呢,这看似自相矛盾的做法,却隐藏着一些极为细致的信息,那就是疯魔的警告远不止于此,他猜测,疯魔很有可能就躲在大厦的附近,隐藏在暗处监视着众人,只要等到章老一出现,那时候才是他真正行动的时候。到了那时即便他不出手直接将章老击杀,但是也势必会抢得一个先手,这个先手再与秦绝最后对决的时候,便显得极为的重要了。
这必将是一场真正的宿命对决,为这一天疯魔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一直都将秦绝看做他最强大的敌人,所以真正的高手对招,胜负往往就在于一个先机。他就是要将秦绝的心声扰乱,逼他出错,从而一点点牵着他走入自己设计的角斗场之中。
秦绝猜到了疯魔的意图,所以这才独自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开始仔细地寻找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只可惜两个都是极善于隐藏的猎手,又怎么会轻易暴露行踪呢。
“疯魔啊,疯魔,如果我不是拖着这副残体,真的想和你好好的斗一斗!不过既然你要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那我就陪你玩一把。”一声冷哼,秦绝便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另一半,保镖和测谎专家终于赶到了司机的家,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农场,少有人烟,不过很快保镖们便布置好了一切,行动一触即发。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房间里立刻传出一阵慌乱的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只听一个男人对着大门喊道:“谁啊?”
“查水表的!”
那人明显长舒了一口气,低声抱怨道:“查水表?奶奶的不都是自来水么?水表就在门外,你查什么水表啊?”
“是啊,水表的计量和你们正常的用量对不上,所以我们特意进来检查一下,是管道出了问题,还是需要更换水表了。”那名保镖倒是对答如流,看得出来他以前应该查了不少的水表。
“等着,这就来了!”那人不耐烦地说着,紧接着脚步声便更近了。
保镖立刻摆了一个准备的手势,按时众人随时准备行动。
嘎吱……
大门推开了一道缝,那人看了一眼,见门口确实只有一个人,这才大胆地将门插拉开。
嘣!
一声惊向,保镖一脚便将门踹开了,紧接着他猛地扑了上去,直接将那人制服了,后面的一众保镖也飞快地冲了进去,将在一旁看电视的那人也给按倒在地,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所以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彻底制服了。其余的保镖开始在屋里搜寻着,终于在一旁的卧室里找到了被绳子绑得死死的母女俩。
终于被解救了,母女俩激动不已,抱着哭成了一团,不过很快她们便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向一众保镖打听司机的情况。
只可惜,如今一众保镖的心里都绷着一根弦,根本没有愿意像他们解释。很快屋里并检查完毕了,并没有任何的安全隐患了,于是两个测谎专家这才急匆匆地走近屋里来,开始工作了。
“在开始问题之前,我需要先找到他的说真话表情基准,这也是我判断的依据。”解释了一句,莱特曼又转头向其中的一人问道。
“现在我需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个,他是你的同伙,对不对?”
那人白了他一眼,脸上似有不屑:“白痴!”
“很好,这是真话。”点了点头,莱特曼满是一副兴奋的样子。
“第二个,你的妈妈是个男的?”
“混蛋!”
简单的四个字,直接回答了莱特曼的两个问题,不过看起来他依旧是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好,基准线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回答我现在的问题,货车上的到底有没有**?”没有任何的悬念,他直接便进入了正题。
不过那个被按住的青年,似乎并没有跟他名字,只见他冷声笑了笑,脸上很是不屑:“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车厢里全都是**,炸死你们这帮混蛋。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按照我主人要求的做,否则这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说完,那人直接转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莱特曼脸色微怔,明显有几分阴沉,很快他又转身向另外一个人走去,低声问道:“你是一个好人,这次汽车**事件与你无关?”
“当然与老子无关了,我在这里看了一早上电视了。”那人不忿,冷声说道。
“你是欧洲人?”
“嘿嘿,老子不是欧洲人,只是染了一头的金发,加上做了一个拉皮手术罢了,还有我是非洲人,看不出来吧?是一个没有被晒黑的非洲人。”那人轻笑道,脸上满是嘲弄。
“那好,我问你,这货车上到底有没有**?如果他们不答应你们的条件,你们真的会炸死所有的人么?”莱特曼正色地问道,脸上一片阴沉。
“我是一个好人,这所有的事都和我无关啊,就是真的有**的话,我也不知道,因为老子就来蹭电视看的。”那人随意地说着,脸上倒是非常的平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