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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柳浪,他先前看不惯司马炎所作所为,愤而离开七极剑派,心里又有些担心司马莹,他虽与司马炎决裂,但仍视司马莹为妹妹一般,此番正准备偷偷前去将她救出来,哪知正遇上龙一飞行恶,便出手救下司马莹。龙一飞见了柳浪,又想起上次被他坏了好事,此番相见,新仇旧恨正好一并了结,当下也不说话,折扇一点,直击柳浪胸口。柳浪判官笔一闪,架住折扇,口中对司马莹喊道:“莹妹先走,我来挡住这厮。”说着笔尖一划,直往龙一飞咽喉而去。司马莹也不再迟疑,直往林中而去。
司马莹在林中走了一会方才看到小屋,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段璟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全身皮肤碎裂,虽已不再流血,但全身上下都结满了血痂,看了让人触目惊心。司马莹惊讶的捂住嘴,满脸的不敢相信,缓缓流下泪水。她又轻轻走上前,口中唤着段璟的名字,想要伸手去触碰段璟的身体,却又担心会弄坏,只能站在床边流泪。又在房中绕了几圈,却是手足无措,只能呆站着毫无办法可想。忽然在床头看见几页纸,顺手拿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
原来那纸上写得正是段璟在少林寺古籍中找到的,关于他身体的解救之法。那古籍乃是少林寺藏书,外人无法带走,段璟便着紧要处抄写了下来,又贴身收藏,此时那纸早已被鲜血染透,但字迹依稀还能辨认。司马莹认认真真读着,眼中露出一丝欣喜和坚定的眼神。她又将纸放在一边,看着段璟轻声说道:“璟师弟,望你今生能不负我。”说着轻抚段璟脸庞吻了下去。
司马莹决心以自己的处子之身来救段璟,但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做,一咬牙索性把全身衣服脱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玉体。她又轻轻褪去段璟衣物,动手之下难免碰到那些血痂,血痂甚薄,一碰就破,鲜血又从血痂中流出,将司马莹双手染得一片血红。随着衣物的脱落,段璟身上的伤痕也显露了出来。司马莹轻轻抚摸着这些伤痕,想象着段璟是如何在一个绝望的环境下苦苦挣扎,最终逃出生天。
司马莹将段璟衣物尽数脱掉,看着他一根粗大的yīn_jīng,心头暗暗吃惊,想着自己下体那一个mì_xué如何才能容下如此粗大的yīn_jīng。她又用手轻轻套弄着,yīn_jīng迅速充血勃起,比先前更是涨大了数倍。司马莹见段璟yīn_jīng已经坚硬如铁,抬腿跨坐在段璟身上,抬起屁股,先将yīn_jīng在自己mì_xué处慢慢研磨,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mì_xué中不自觉的流出一些液体。又研磨了一会,司马莹觉得差不多了,身子缓缓往下坐,让段璟的guī_tóu慢慢插入自身mì_xué。
无奈段璟guī_tóu实在太大,稍一插入便将mì_xué口撑得满满当当,司马莹甚至觉得自己下体快被撕裂了,一种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先前那股研磨带来的快感此时早已无影无踪。司马莹先前也曾听师门中某些已经成婚的师姐所言,说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就是破身之痛,而最美妙的享受却是经历破身之痛后被yīn_jīng快速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司马莹有些疑惑不解,guī_tóu还未进去都已经如此疼痛了,等到yīn_jīng整根插入岂不是要活活疼死。司马莹却不知道,平常男子哪有像段璟那样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她这破身之痛自然要比其他女子要来得更猛烈,若是其他女子见了段璟这根宝贝,早已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哪像她一般犹豫不决。
司马莹握着段璟的yīn_jīng,心中本想退缩,但心中对段璟的那份情愫实难令她忍心不救。她紧咬玉齿,又缓缓坐下身子,尽力忍受下体传来的疼痛。约莫过了半刻钟,全身早已香汗淋漓,guī_tóu才进去了一半。此时忽见段璟眉心又是一道鲜血流下,全身各处血痂也是纷纷爆开,将段璟活生生染成一个血人,知道此时再犹豫不决定会送了段璟性命,咬了咬牙,眼中闪现一丝疯狂的神色,忽然身子用力往下一坐,将段璟整根yīn_jīng尽数吞入mì_xué中,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整个人直直地趴在段璟胸口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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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司马莹醒来后,发现自己依然赤身luǒ_tǐ地趴在段璟身上,只是段璟全身不再流血,她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处子之血起了作用,当下也不再迟疑,忍着疼痛撑起身子,在段璟身上努力套弄起来。
司马莹起初只觉得异常疼痛,她甚至怀疑自己下体已经被撕裂了,勉强强撑着身子套弄了一阵后,渐渐不再觉得疼痛,又过了一会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感传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mì_xué中的yín_shuǐ不断涌出,将床单也浸湿了一大块。司马莹觉得有些乏力,喘了口气,惊讶的发现段璟身上的血痂竟在慢慢变厚变黑,她试着用手剥了一下,血痂应声而落,露出如婴儿一般粉嫩的皮肤,司马莹见了大喜,又强打起精神,继续在段璟身上驰骋。随着破身之痛的消失,一股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骑在段璟身上用力套弄着,甚至想着就这样永远不停下,等到柳浪找到她时,司马莹因为几次剧烈的泄身几乎虚脱过去。
柳浪给司马莹穿上衣服,又把她扶到床上与段璟并排躺着,坐在一旁痛心疾首道:“你又何苦如此。”司马莹转头看着段璟安详的脸庞,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