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取下几块完整的条石,按成年人平均体重衡量,求出一个大致平均值,剩下的由那些小砝码来调整,基本就能达到与每一个人体重都能匹配上。
咱们再将某整块的条石均匀分成几小块,这样,大家就有了可以随意增减,却又能够精准地控制重量的砝码了。”
“哎呀妈呀,白班长,你这脑袋瓜子是咋长的呀?在部队时咋没瞅出来你还有这两把刷子呢?不过,照你这么整,这通道不会塌了把众人埋里边吧?”牛钢又是兴奋又是担忧地问。
“不会的,大牛。”白云飞接着说道:
“刚才咱们在滚石坡那曾砸断并撬下了三块顶棚的大石板,也没见塌下来,可见这条通道整体的承重性非常好。
而且这些条石是侧面支撑的,这么长的石壁墙,拆掉几块,无关紧要。
大家还记得从洪辩的告身碑那,一直到那个‘九绝连环门’之间那一段通道吗?
这一段干脆就没有用条石堆砌,照样安全、牢固,都千百年过去,不是仍然没有塌方和碎裂吗?
虽然估计有条石的这段,因为有条石在外面支撑,所以里边的土墙没有用‘干打垒’的方法砸得那么坚实。
但我想这主要是当初设计时,为了形成机关、消息区域的需要,而不是说明这里的土质比前面的那段松散、不牢固。
总之,一句话,我认为拆它几块条石下来,无妨!”
“咿呀!”苏老鬼一下子扑过来,搂住白云飞的肩膀,一脸贱兮兮的样子,几乎要贴到白云飞的脸上去:“白家娃子,你成家没哩?”
白云飞吓得浑身一哆嗦,虽然没猜测透他问这话最终目的是什么,但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指娶媳妇?”白云飞有些吃不准他的话,因为这个老家伙不仅言语跳脱,让人跟不上他的思路,而且他还总是说话时把一些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词汇掺杂进来,很容易让你搞混这句话的意思。
“对头,对头。”苏老鬼的头点得像鸡啄米。
“额,还没有,苏老你...问这个干吗?”白云飞心里有些打鼓,这老家伙整天神神叨叨的,不好好的探讨刚才的话题,怎么忽然跳到娶媳妇上来?
这也思路太跳脱了吧?不过无论怎么猜测,也不像有好事的样子。
白云飞下意识地想从他怀抱里往外挣。
“嘿嘿,我哩,有个远亲地棒囡儿,娇俏地很,我把她许给你生娃子哈。那棒囡儿屁股又圆又大地嘛,肯定能给你生十个以上的大胖娃娃哩。”
这苏老鬼又煞有介事地说:“不过哩,得有小小地条件,你得拜我老鬼为师,跟我学这一身子地技术。要得不?”
“要得,要得!”这帮该死的家伙趁机起哄,非要白云飞现在就给苏老鬼磕头,连拜师带认亲都有了。
“额...”一听他这话,白云飞惊得忽然间气血翻涌,不经意地喉间就涌上了一口痰,卡在那里,憋得白云飞气短胸闷,几欲窒息。
白云飞心说,怕了你这老家伙了,可不要害我。
好在曹龙轩开始召集大家,按白云飞说的办法开始工作,大家都要动手,这苏老鬼也就没时间来和白云飞纠缠。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句话一点不假。
虽然白云飞说的看似容易,但还是忙了一个多小时,才从石壁上撬下来几块完整的条石。
第一块不用想,肯定是整块都得敲碎,想保持完整也办不到,不然这些条石都互相拼接着,第一块不暴力破坏掉,接下来的条石也无法往下拆卸。
不过第一块解决后,其余的所用时间就少多了。
最后又拆了两块条石切割成等分量的小砝码,这就有些难了,因为没有专业的切割石料的工具。
只能凭借大锤和铁钎,在画好等距离切割线的条石上,先敲击出一圈的浅坑,然后逐渐连成沟槽,再凿深,最后垫在别的条石上架空,用大锤一击砸断。
但毕竟所用工具都是临时的,时间也仓促,所以虽然分割线画的距离都均匀,但砸断后却不是平面,有凹有凸,所以每个重量肯定有差别。
好在这些份量小,对整体使用影响不会过大。
准备停当,大家就准备按白云飞说的开始往一个托盘上绑条石。
之所以说“绑”,是谨慎的做法,毕竟这天平太过诡异,最开始的这一次,肯定是要一侧的有重物,另一侧的没重物的,难保两侧失去平衡后,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所以还是用绳子绑在上面稳妥。
但在大家要快速往托盘上放条石并捆绑时,却又被白云飞叫停。
大家不解地看着白云飞。
白云飞果断地说道:“不行,还得拆下来至少四块。”
刚才大致估算了一下,每块条石约七、八十斤重,两块正好大约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
孙二不解地问白云飞,说已经够一个人体重,连增减的小砝码都做好了,还拆干什么?
这时曹龙轩代替白云飞回答了他:“云飞所想很对,他应是要让首次过去之人,携带一人份量之条石,可对?”
白云飞点了点头。
大家都思考了一下,一下子就都反应过来,有几个人向白云飞伸出个大拇指。
这时白云飞再把自己的想法向大家详细说了一遍,反复确认后,等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又开始行动。
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