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长:“牛眼通阴,自古以来都是被用来通灵的奇物,但想要发挥出它的效果,还需要往里面加点东西,就像是吃中药有时候需要药引子一样。牛眼泪所需要的药引子的作用是让牛的灵性与人建立联系,从而达到通灵的效果,具体方法是把童子的**放入牛眼泪里泡三个时辰,这样牛眼泪的效果就能最大程度地被激发出来。”
李晨风:“童子的**?我去,这么变态的方法,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黄袍道长:“骗你又没有糖吃。”
李晨风:“额……好吧,但是这童子的**去哪里弄,如果直接去找人家要这种东西我会被当成变态的。”
黄袍道长:“老夫要是还活着或许能帮你,哎,可惜了……”
李晨风:“道长的好意我心领了(苦笑),不过这年头童子还真的不好找呀,有些个十三四岁的小鬼都已经左拥右抱了。”
画皮:“行了,装什么装,说的好像你碰过女人一样……”
李晨风“呵,那还用说!你也不看看,我都二十三岁了,当然……好像还真没碰过……”
画皮:“……”
小倩:“表示同情……”
隔壁村翠花:“大兄弟……”
黄袍道长:“啥也不说了,握个手吧。”
李晨风:“(苦笑)你们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第二天一清早,李晨风坐车去了市郊的一个养殖厂,这里的牛挺多,可要弄点牛眼泪还真有些不容易。毕竟它们可不是多愁善感的动物,因为某些原因甚至被很多人当做迟钝与倔强的代名词,所以最后李晨风还是不得不使用了一点物理手段,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是弄到了一小瓶。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他搬了把摇椅放在书店门口,然后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那里乘凉。不得不说,这悠闲的日子过着就是舒坦,吃饱喝足晒月亮,守着书摊喝着茶,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李晨风估摸着时间,想着黄老师差不多快要来了,因为她之前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过来。
可这晚李晨风一直等到九点多都没看到她的影子,他的心里开始渐渐有些担心,毕竟她的身上缠着那个鬼东西,不知道啥时候会坏事。于是他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刚掏出手机,突然发现街对面有个人影摇摇晃晃地靠了过来。
她的脸蛋通红,走路东倒西歪,原本苗条的身子像是没有了骨头,整个人像是被线提着的木偶,跌跌撞撞地朝着李晨风撞了过来,李晨风还没反应过了,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搞什么,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的身上全是酒味,很难想象那么一个腼腆而文雅的英语老师会醉成这样。
她抬起脑袋,用一种极为魅惑的眼神看着李晨风,长长的睫毛像是几把钩子挂到李晨风的心坎上。
她把眼镜取下来放在旁边的柜台上,然后将李晨风一点点逼退,最后李晨风双腿一弯,一屁股坐在软噗噗的沙发上,而她则是以一种十分诱惑的姿势坐到李晨风的腿上。
什么情况?
“那个……黄老师,你喝醉了……”
这样近的距离,李晨风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她一点点慵懒地喘息,酒精的味道将两人包裹住,李晨风没有喝酒都仿佛快要跟着醉了。
“好热呀——”
她若无其事地解开自己的衬衫。
李晨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对,好热呀,我去把空调打开。”
黄老师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但这时她的手却像是蟒蛇缠着自己的猎物,死死把李晨风搂住,他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她把滚烫的脸颊贴在李晨风的脸上,然后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蹭来蹭去,李晨风本来还没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但现在硬是被她弄得心痒痒的。
“黄……黄老师,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难道我不漂亮吗?”
那勾人的眼神,性感的语调,与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漂……漂亮……”
“那么,是你不喜欢?”
“喜……喜欢……”
“呵呵,那做你想做的事吧……”
“那个黄……黄老师,不要开玩笑好吗?”
她撅着嘴巴,一点点朝着李晨风的脸上吹气,那种夹杂着酒精与体香耳朵味道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触碰着李晨风身上最敏感的点。
这谁顶得住呀?
“妈蛋,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呼出,两眼一闭,打算“妥协”,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装下去就真的没意思了。古人不是也说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
本觉得自己这个守身如玉的二十三岁老处男今天就要晚节不保,可这时柜台上的手机却是极不应景地响了两声。
自从加入了猛鬼聊天群,李晨风现在已经形成了习惯,手机上的信息他一条也不敢错过,因为要是没注意到那些大爷的委托,鬼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李晨风喘着粗气微微一笑,极不情愿地把这“恶徒”推开。
“别急,稍等我一下。”
李晨风利索地划开手机。
画皮:“开始了吗?”
隔壁村翠花:“快了快了,大兄弟忍不住了。”
小倩:“呵,男人,真恶心。”
孤独老太:“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太随便了……”
黄袍道长:“有没有要下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