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西豹亦是个疯狂的大老粗,单手一挥动,用力一按马脊背,顿时让自驾的马匹十分的痛苦。当先的强壮黑骏马嘶叫凄凉,颇有点被虐待的感觉。然而,下一刻,正要急着一马当先挑衅过去之时,谁知?
两员拼命的副将迫不及待的要立功,分别从左右两侧冲出去。眼望着马蹄咯噔咯噔踏过的规律痕迹,撩起的灰沙飞舞满天,近于比赛的趋势。左一员侠家单剑刀,呼呼呼~~~!跳跃着旋转而进,忽高忽低,忽横忽纵,霹雳闪电般快速击杀向前。小来的卷风刮起干燥混黄的细沙,半空中旋绕而起,直逼近双方交战的最短直线距离。
飞沙笼罩下,突击的副将显得格外的猖狂,犹如势必拿下对方之举措。那一处,秦浩航亦是等待不了时间的耽搁,撩起新配置的马鞭往那强壮的马后背上重力一甩,就在接触闪电般击打的瞬间,高大的混血宝马几乎发疯到了极点。即可飞速勇闯过去,两军的交锋,眼看就要来个你死我活的争斗,却又奇迹般的出现了“彩虹般”的让人兴奋的结果。
只见本是勇猛的秦浩航,在那奔驰之中突然消失了。远远的眺望,未曾看到宝马走过的痕迹后留下被丢弃的人。而就在右侧敌军副将骄傲、狂妄着寻找着秦浩航时,手里的护手狼牙棒熟练有加,彪悍的身材颇似蹦出的两只猪腿手臂,亮出的力道可是不一般的生气,可谓虎虎生威。
下意识的观察到马肚皮下多了点什么,但风沙的扰乱可就没了个正经,直遮盖住双眸的视线。如此,右侧的敌军副将亦只好等待时机。
左一侧,狂奔的烈马似乎忘却了自己生命的可贵,往往全全是按照主人的意思卖力蛮干,下一刻,刚要死死的逼近秦浩航的白头大马~~~
突然,一阵狂风飞沙飘起,迷幻的浑浊砂砾携带尘土飞扬,仿佛天空里四季播种。瞬间,风卷云涌一般,快速地围绕着左右敌将军,砂砾急速敲打着出战无数却又让两位将军百般自信的盔甲和战斧上,发出叮叮当当响亮的声音,被胡乱的风沙吹盖住脸颊,颗粒掉落的瞬间,由着重力的下降,少有的砂砾被夹住在盔甲与脸庞之间,摩擦的力量直把两位将军的脸刮出红色来,顿时引来的是那粗鲁的破口大骂声。
“他奶奶的,这样的鬼天气也有,真他妈的倒霉~~~!臭小子,算你走运!不过,给我好好的等着!”
马肚皮下,秦浩航早已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正是到了那一刻间便无法错失的机会,也不知颇有些霸道的少年从哪里弄来的月牙刀,风沙里,忽然跳跃起,飞身斜上,片刻间如快刀斩乱麻,嗖~~~!穿过风卷的立体圆柱圈,直逼近咽喉,一秒的瞬间。
“噗嗤~~~!”“啊!~~~!”
单手也及时快速地撑在了对方的马背脊上,一用劲力高高再次跃起,粉沙飞舞的半空中,立刻倒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这一幕,各路将士看得清清楚楚。“好!~~~!哈哈哈!棒极了!真没想到,门主出手如此了得,真是比暗杀组还要来的痛快呀!哈哈哈~~~!”
“看见没?阿?奎木将军,这可不是我吹的了吧!先前都跟你讲过我们门主的厉害,你就是不信,总以为我糊弄你,怎么样?你服不服气?哼!”
“哎呀!莫离子将军,我也是讲实际的人嘛!没看到我还真不敢相信,这回我可不得不服了,果然是把好手!”
“哎哎哎!别弄得像个大官似的,这门主的厉害岂是你我可以评价的呀!收敛收敛你那张破嘴啊!千万别惹祸了~~~!总之一句话,我问你服不服气?”
“服~~~服气!这回总门长让我打开眼界,我服气了,还不行吗?~~~!”
“嘿!我是问你服不服我看,你还没看到的事我就先知道了,你说我是不是料事如神?服了吧!你!~~~!”
“料事如神?~~~!哈哈哈~~~!就你?这么的鸡毛蒜皮的事儿,还要服你!下辈子吧你!驾~~~!驾!~~~!”奎木将军一点儿也没给面子,平日里和莫离子将军斗嘴惯了,这一对“老冤家”,无论是生活,还是战场,总是在斗嘴中寻找快乐,但也是这么仅仅的一点儿爱好,却支撑了两人近四十年的友谊,说出来几乎没人敢相信。
“哎!哎!奎木老头,你可别不给面子阿!有本事你个说个听听!”
秦浩航转身的瞬间,右侧将军呜呼一声连摔下个马翻身,平地上滚动了几下,咽喉的鲜血形同细细的泉水,喷涌而出~~~
此一幕,直把左侧的先锋副将军气得个火冒三丈,手里紧握的侠家单剑刀呼呼快速使出招数来,刀刀咆哮的带劲,是恨不得一刀就要了秦浩航的命!那张丑陋的恶脸顿时显露无疑,歪起的嘴巴露出几颗神气的龅牙,左起的第三颗是个大窟洞,说话还跑着风!
“你个王八孙儿,竟然如此的霸道,好好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