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樵夫,也像一个农夫。
他挑着担,身上就穿着最为普通的黄土布衣,脚下的布鞋上还打着补丁。
他往前走了一步,看上去温文尔雅,还有些土的可爱。
洛宁的额头出现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开始颤抖。
这是一种真正的恐惧,一道无比巨大的压力落在了他的身上。
樵夫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他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百魔棍皱了皱眉,然后他放下了柴担招了招手。
那两节百魔棍飞到了他的手中。
他静静地看着,脸上有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顾长生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杀了没有呢?刀又掉了?”
……
然而除了寂静之外,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叶青咬着牙,脊梁已经弯曲。
秦薄衣的嘴角再次溢出了一丝血迹。
然而从始至终,这个人就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走了上来。
樵夫看着面前的倒塌的这座茅草宫殿,神情之中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
然后他终于转过了头,看着洛宁和坐在地下的梧桐。
夜风骤乱。
梧桐声音微颤:
“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