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瑛听不明白:“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十儿撇撇嘴:“谁知道呀?只听说太太在这里丢了一样贵重的首饰,结果曼如在晨儿那里看见了,揭发出来,晨儿当时便被打了一顿。撵了出去。实际上到底是谁做的手脚,就只有天知道了。”
夏荷有些紧张地“嘘”了一声,飞快地跑到门外张望一番,才跑回来道:“不要那么大声,被别人听见了,咱们要挨板子的!”
春瑛眨眨眼,一脸诧异:“曼如有那么大权利吗?!”当初梅香在浣花轩,已经是三少爷一人之下,二十多人之上的人物了,也没到动不动就打人板子的地步,曼如没那么厉害吧?
紫藤轻哼一声:“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偏有人真以为她得了太太的青眼,便给她涨声势,其实都是虚的。你没瞧见这几日,三少爷明里暗里都给她脸色瞧,其他人便待她冷淡了许多?”
夏荷歪着头回想,十儿便凑前些追问:“我也听说了!她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三少爷终于忍不住了?”
紫藤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她整日都管着三少爷,谁都会不耐烦的。”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就怕太太又给她撑腰!也不知道这只催命鬼给太太灌了什么迷汤,太太怎的就那样信她?!”
后院方向传来一阵骚动,有几个丫头跑到中门上了,春瑛闻声也撑开窗子往外看,隐约听得后头传来几声争吵。十儿拉了紫藤一把:“走,咱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便跑了出去,春瑛忙和夏荷一起跟上。
后院里吵起来的,却是胭脂与曼如。看周围人的神情,似乎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有人一脸气愤,有人却摆出看好戏的架势。
曼如站在廊下,气得脸都青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才板着脸道:“这是你的活计,凭什么叫我做?我还要给三少爷做夏天穿的新衣,没空!”
胭脂轻蔑地笑了笑,扬起嘴角:“三少爷的新衣?我听三少爷说。新衣已经交到针线房了,连他贴身的衣裳,都是露儿包了去,你做的是哪门子的新衣?”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鬓边,嘴边带着漫不经心地笑。她今日穿着藕合色春衫、玫红裙子,纤细腰间系着绿色宫绦,一头黑鸦鸦的好发松松绾起,只插了根水润润的绿玉簪,两朵半开的海棠花,两只耳坠子上的珍珠足有小指指甲一般大小,一晃一晃地极显眼。这一身打扮配着她的花容月貌,越发衬得她容色娇艳,加上说话极有底气,一下便压住了曼如的气势。
曼如仍是平日的打扮,只是脂粉比平日重了二分,比起胭脂却逊色不少。她听了胭脂的话,立即便涨红了脸,咬着唇,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你……你不要太过分了!”视线扫到胭脂的珍珠耳坠与玉簪上,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嫉色。
她身后的几个小丫头,春瑛瞧着面生,应该是新进来的,一个个都气愤地看着胭脂,其中一人还大叫:“你算哪根葱?也敢叫咱们曼如姐姐帮你做活?!你配吗?!”
“我为什么不配?”胭脂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做的也是这院里的活,我做得,曼如就做不得了?那你们索性不要穿新衣裳好了?原是三少爷说,曼如闲得很,很该分一半儿过去。你想说三少爷错了么?”
那小丫头一窒,胭脂眼中的不屑更深了:“你的针线若好,替她做几件也成,只是万一做得不好,就坏了曼如的名声。她除了这手针线,也没别的本事了,你若觉得无所谓,大可以试一试?”
这话说得其他小丫头面面相觑,曼如咬咬牙,盯着胭脂:“你不要太得意了,在这院里,还轮不到你作威作福!”
胭脂却浑不在意地转身往回走:“有你在,我哪敢啊?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大可以告到太太跟前去呀?”
十儿在人后暗笑,悄声对春瑛道:“胭脂这话也说得忒损了,她要曼如到太太跟前说什么?说三少爷要她帮另一个丫头做活?太太哪里有空理会这些小事?”
春瑛笑着点点头,又听到胭脂补充一句:“啊,别忘了,这是月中就要发下去的,请你不要整天在外头晃荡,有空多赶着些,误了大家换新衣,可就不好了。”她朝曼如笑笑:“姑娘既然自诩是浣花轩的头一号人物,自然不愿意别人瞧不起浣花轩吧?要是别院的丫头都换了新装,只有我们……”
曼如一甩袖子,便扭头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关上门。胭脂却施施然迈动着一双金莲,袅袅婷婷地回了房。
院中众人四散,私下议论纷纷,春瑛和十儿跟紫藤夏荷回房笑了一通,才惊觉时间不早了,忙告辞往晚香馆赶去。
霍小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侯府,但让众人吃了一惊的是,她还带了客人一起回来,正是那位新立的嗣子与其生母。一见他们,安氏的脸色都变了。
(再求粉红票……我都落到榜下了,只好厚着脸皮来求……)
以下是广告时间:
重生后第一件事做什么呢?去玩《商海争霸》,从此享受最华丽的第二次人生!
充值送月票,免费得高v,大礼疯狂拿,起点币数不清,商海争霸!
我觉得不错,在里面等着大家,连接起点广告上有,要不手打下面的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