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懋功(李绩)说道:“曹州鄄(juan)城县孙安福家那地方,离狐县人很少去,我在他家旁边的亿城寺学武四年,离狐县没有什么人知道。孔先生你到了鄄(juan)城县孙安福家也不会遇到离狐县人,你可到那安心休养。”
孔先生还是摇摇头。
孔姑娘说道:“徐公子,我爸爸说不会去的。”
徐懋功(李绩)说道:“孔先生、孔姑娘,你们在卫南县很危险。”
孔先生惊讶得张大了嘴。
孔姑娘说道:“我爸爸的意思问,我们在卫南县为什么危险?张衙内不是被徐鼠打倒了,磕在桌子角死掉了吗?”
徐懋功(李绩)回答道:“张衙内虽然磕在桌子角死掉了,可是,张衙内的师爷还在,张衙内的那些手下泼皮无赖还在,他们随时都可能欺负你们,找你们的麻烦。”
孔先生听了这些话低下了头。
徐懋功(李绩)又说道:“孔先生,孔姑娘,如果你们不愿意到曹州鄄(juan)城县孙安福家休养,那你们想想,有什么好的去处?我把你们安全送到。下次我来,你告诉我。”
孔老二先生点了点头。
我姑娘说道:“徐公子,我爸爸再想想。”
徐懋功(李绩)站起身来,说道:“孔先生、孔姑娘,二位休息,我告辞了。”说完话,向房门走去,徐鼠在后面跟着。
徐懋功(李绩)、徐鼠回到自己房间,在房门口遇到穆九。
穆九迎上前鞠躬施礼,笑着说道:“徐公子、徐兄弟,我请好假,明天回老家,特来辞行。”
徐懋功(李绩)抱拳还礼,笑着说道:“穆兄弟,请进屋内说。”
徐懋功(李绩)、穆九、徐鼠三人进了房间,徐懋功(李绩)指着椅子,笑着说道:“穆兄弟,请坐。”
穆九坐在了椅子上,徐鼠倒了杯茶,递给了穆九,穆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徐公子,徐兄弟,这几天我皮鞭子打的伤口养好了,刚才我向赵队长请好了假,明天大早我就回老家。”
徐老公笑着说道:“穆兄弟,回家看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来找我,我尽力帮忙。”
穆九说道:“徐公子,徐兄弟,八天前我在前寨大门哨所值班,老家有人捎信来说:开春的时候,我爸爸借了五两银的种地,今年发大水,收成不好,债主来追要欠钱,我爸爸还不上钱,被债主毒打了一顿,卧床不起。”
我一听消息,我也顾不上请假,急忙的赶回老家,回家一看,我爸爸被债主打得很重,我急忙:我爸爸年纪大,被毒打了一顿,得长期静养。
办完家里的事儿,我才想起:走的匆忙没有向赵队长请假,我急忙赶回瓦岗寨,不凑巧在瓦岗寨前寨门口,遇到了大当家的翟让。
大当家的得知:我没有请假就回老家,要打我五十皮鞭,打到二十几鞭的时候,幸亏徐公子求情,皮鞭伤不太重。
徐懋功(李绩)说道:“穆兄弟,那天我看你在行刑台上被皮鞭抽打,我就上前求情,可惜大当家的翟让没有答应我的求情,多亏二当家的反复求情,大当家的翟让才把剩下没打你的皮鞭,改为罚你半年的军饷。”
徐鼠问道:“穆兄弟,瓦岗寨没请假的话,惩罚的很重要,你请假难吗?”
穆九说道:“徐兄弟,我只需要向前寨一小队赵队长请假就可以,一般时,山寨不紧迫,请假不难。八天前,我是担心我爸爸被打的重,忙中出乱,忘了请假。”
徐鼠接着问道:“穆兄弟,今天请假难吗?”
穆九回答道:“徐兄弟,我刚因为没请假,被大当家的翟让鞭打,这次请假不容易,我拿了徐鼠兄弟的五个肉包子,送给了赵队长,我说:这是徐公子家的肉包子,请赵队长品尝,我想他是看徐公子的面子,才爽快的答应给我假期。”
徐鼠得意地说道:“穆兄弟,看这肉包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