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钢琴曲搭配着沙沙的海浪冲上沙滩的舒缓节奏,是闹钟响了。
“啪嗒”一声,一只大手按掉了床头蓝色小屋造型的闹钟。
酸酸疼疼的。
酥酥麻麻的。
大腿根部有种略微酸麻、重涨的感觉,像是运动过度后第二天早上起来肌肉酸疼的那种不适,但是又比那多了一点电流般“兹兹”窜过的酥痒,又难受,又舒服。
江萝闭着眼蹙眉动了动大腿,觉得身下有点怪怪的,很充实,像是还含着什么东西,黏黏的,热热的,很不舒服。
难耐地低吟了一下,江萝没有睁开眼,缓缓地挪动,想要摆脱身下大腿根部的酸麻和内侧含着东西的不适。
这一动,江萝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健硕宽厚的身体上面,她绵软丰腴的胸前压挤在一个温热柔韧的胸膛上,四条腿亲昵地交缠在一起,身下也感觉有种难言的暧昧。
江萝终于睁开眼,眼前是陈牧的脖颈肌肤,她的脸正埋在他脖子里,嘴巴对着他肩颈交接处的弧度,整个人贴在他温热的身上,很有安全感,让她有点想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可是下面真的黏黏的不舒服,江萝双手撑在陈牧的胸膛上,略略撑起上半身,往身下看去,想看看是含住了什么东西。
黑色的草原相连。
娇艳欲滴的鲜花已经从粉嫩转为紫红,花瓣间是一根粗粗的紫褐色的花蕊,让花瓣无法正常合拢,可怜兮兮地含住,一动之下,乳白色半透明的花蜜缓缓溢出,可见实在是太满了。
江萝脸色绯红,早知道就直接起来,不看了。
她浑身软绵绵的,有些酸疼,陈牧的胸膛肌肤很光滑,她的双手撑在上面有些不得力,只撑得起上半身,下半身还是紧紧地贴着。
江萝将左手放在陈牧胸膛上,右手撑在他身边的床板上,稍微用力想要爬起来。
“嗯——”陈牧性感地低吟了一声,睁开眼,声音带着早晨起床开口说话时特有的低沉磁性,魅惑勾诱着江萝的耳朵:“做什么?”
“起床啊,还有什么,”江萝抬起右手,遮住陈牧看着自己悬在他俊脸上方的小白兔的深邃双眼,可这右手一失去支撑,又倒回他身上,“不许看,啊!”
“嗤。”陈牧嗤笑了一声,像是在笑话她的徒劳,不仅没有遮住,还给了他更大的福利,那种绵软柔嫩被他的健硕挤扁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陈牧不再给江萝说话的机会,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开始亲昵暧昧的缠吻,一手捏住她柳腰间勾人的弧线,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缠,有什么再次鼓胀起来。
缓缓地加快。
一下下、一下下……重重的,热热的,黏腻的,刺刺的,痒痒的,酥酥的。
无辜的大床又开始承受着它沉重而幸福的负担,咯吱咯吱,咿咿呀呀,奏响情人间肢体的美妙乐声。
浴室迷蒙的雾气里,有人生气懊恼地用一双睁大的杏眼瞪着某人。
某人一边回以完美的微笑,一边搂着她,帮他自己和这个可怜倔强的小女子冲着战斗澡。
不为什么,只因陈牧这一弄,又是大半个早上过去,江萝迟到了,她是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在和陈牧在一起之前,很少迟到,除了极个别特殊的情况。
出门前,江萝想起昨天的小闹初萌,不放心地试探道:“陈牧,你还记得昨晚发生过点什么吗?”
陈牧神秘地一笑:“你说呢?”
江萝心一沉,但是看着陈牧的表情,又不像是真的知道,于是再次问道:“你喜不喜欢我喂你吃饭啊?”
陈牧皱了皱眉:“突然问这做什么?上次不是说了不习惯吗?”
江萝的心又缓缓提了回去:“昨晚的膏方,你吃了觉得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陈牧勾起嘴角:“体质有没有改变我不知道,但是你让我很满意,继续努力。”说完留给江萝一个离去的背影。
江萝微微张开嘴,愣愣地看着陈牧的背影。
感情这男人,他是“选择性失忆”啊?完全不记得她喂他吃饭的事情,好像也没记起小闹初萌它们,只记得昨夜的那些火热。
不过有些事情,江萝觉得陈牧还是不记得的好,免得自己难以解释,让他起疑。
至于好端端的体质改造为什么会出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她只能再去查查《易体慎论》了。
江萝驾着自己的小车,急匆匆地赶往百里风华。
“竟昂,你看,这个快递服务……”总经理办公室里,江萝正在和薛竟昂讨论如何完善酒店的服务设施,“还有关于无线网络,我觉得这个方案……”
“嗯,是的,我也考虑是不是……”薛竟昂点头同意,指了指方案文件,提出自己的看法。
“咚、咚、咚,咚、咚、咚……”外面的人像是有什么急事,一直不停地敲门。
“小曹,怎么了?进来说。”薛竟昂打开门,看到前台工作人员之一小曹,一脸隐隐的焦急,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报纸和杂志。
小曹走进去,瞄了一眼江萝,又转头看着薛竟昂,有点尴尬地道:“薛总,酒店下面有好多记者哦,说是要采访咱们的江总。”
“又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吗?”薛竟昂挑眉,“他们不是早就采访过了,最近是发生的新鲜事太少了吗,需要把冷饭再端出来炒一遍?”
薛竟昂以为是跟上次一样,因为江萝的种种举措,打败了c城其他酒店业联合起来发动的价格大战,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