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要趁早,打铁需趁热。
那么,杀人呢?当然是月黑风高夜!
“哎,王八蛋,你靠我这么近干嘛呢?”英美低声的骂着身边的瓦塔。
此刻,他们两正躲在一大片别墅群的大门口,注视着里面的情况。
瓦塔尴尬的往另一边再挪了挪,他已经是一挪再挪,如果还挪的话,怕是再没有躲避的地方,只有暴露在摄像头面前。
其实,他距离美女起码有一米之远,这样的距离,英美应该有绝对的安全感才是。
哎,这叫“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啊。瓦塔在心里长长的吁了口气,谁让自己有前科捏在她的手里呢?
“姚兄弟怎么还没有来呢?”只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瓦塔感觉仿佛经历了一个多世纪似的,漫长而寂寥。
这话,瓦塔是想问英美的,但又惧怕她的雌威,所以就自言自语自讨没趣的说道。
“哪有那么快?”英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答道。“要不你去试一试?”
冲动是魔鬼呀,这话真是至理名言。瓦塔现在真的有些悔不该当初了。
虽然被英美抢白骂了一顿,但瓦塔还是有点高兴,有个人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即使是挨骂,也比一个人发呆无聊好啊。
“不知道吴敦成在不在这里呢?”瓦塔死乞白赖的搭讪。
今晚,在瓦塔的指引下,他们已经连续查处了吴敦成居住的三个狗窝,真是应了“狡兔三窟”这句成语。
“地方都是你告诉我们的,在不在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这已经是第四个狗窝,要是还找不到吴敦成,英美会不会又打起瓦塔裤裆里的二个“王八蛋”的主意呢?
“哎,美女,你这么说什……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在怀……怀疑我吗?”瓦塔的后背一阵发凉,这个误会可就大了去了,他可当待不起啊。
“难道你不值得我们怀疑吗?……”英美对这位sè_láng至始至终都怀有一份戒心,这也难怪她,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嘘,嘘……”瓦塔连忙止住英美的长篇啰嗦,手指了指前方。“好像是姚兄弟回来了。”
只见别墅群一侧的围墙上闪过一道黑影,英美还没来得及看清时,那道黑影便飞也似的飘至眼前。
姚禹提着个胖墩墩圆滚滚黑不溜秋的蛇皮袋,指着不远处那片黑暗之处说道:“那里幽静安宁,是个不错的地方。”
三人悄然散开,先后来到那片黑压压的小树林里。
姚禹把蛇皮袋一倒,只看见一道黑影滚了出来。一声“哎哟”之后,黑影蠕动了一会儿慢慢的爬了起来。
“你们他妈的知……知道我是谁吗?胆敢这样对我?”
黑暗中,吴敦成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便大声的责问。虽然是只病猫,但他还要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
“那么,你又知道我是谁呢?”姚禹贼笑着问道,在他圆滚滚的肥臀上狠狠的踢上一脚,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吴敦成一呆,再次听到这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小爷你啊。”吴敦成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那般,亲热的打着招呼。“这么晚了把我找出来,有什么紧要的事吗?”在没有搞清楚他们找自己的目的之前,吴敦成是不会轻易就范的,这是他的老练之处。
对于这个变色龙,姚禹是又好笑又好恨的。“你个狗日的,你床上睡着的二个女人是谁啊?”
“啊,这,这……是这样的。”吴敦成急急忙忙支支吾吾的贼笑着解释。“今晚没地方睡啦,我就和那二个老挝美女睡到一块了。”
“你,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英美情不自禁的骂道,高跟鞋的鞋尖恨恨的踢在他厚实的屁股上,传来吴敦成杀猪般的嚎叫声。
“小姑……姑奶奶,我知道错啦,你就饶……饶了我这回吧。”吴敦成被踢翻在地,爬起来哭丧着脸求着饶。
“吴敦成,你他妈的还记得我是谁吗?”瓦塔厉声的问道。
“瓦……瓦塔,你怎么在这……这儿?”吴敦成知道,今晚遇上这三尊煞神,这回可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我怎么在这里?你就别再假惺惺的装不知道了。”瓦塔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气愤的责问,“吴敦成,我与你无冤无仇,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千方百计想要借他人之手来灭了我。”
“瓦塔兄……兄弟,你听我说,这绝对是个误……误会,是个误会。”没想到堂堂佤帮司令员,竟然贪生怕死到如此地步。
“误会?好一个误会。吴敦成,是你告诉姚兄弟,说我知道坤楚的行踪?”瓦塔冷笑着问道,他一口一声“吴敦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没,没……绝没有,可能是姚兄弟一时听错了吧。”吴敦成百般抵赖,哪敢承认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呢?
“吴司令员,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说八道蓄意栽赃陷害你了?”姚禹贼笑着问道。既然已经找吴敦成,他有的是耐心跟这个变色龙耗下去。
“姚兄……兄弟,都是我的错,是我罪该万……万死。”他可是比瓦塔厉害的多的煞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面对十个瓦塔,也不愿意遇上姚禹。
“好,既然你自己说罪该万死,那我就成全了你吧。”姚禹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杀人对他来说就如同杀只鸡那么简单,他所考虑的是,吴敦成还有没有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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