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就犯罪吧,只要是罪不至死,事后能留下自己一条小命那又何妨呢?有的人想犯这样的罪还没有机会呢?
更何况,自己良心发现想终止犯罪,而受害人却逼迫自己继续犯罪,自己是迫不得已有苦难说呀!姚禹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于是,他心安理得毫无顾忌的继续将犯罪进行到底!
“菡菡姐,你这是强迫我继续犯错误呀。”姚禹强忍住内心的那份笑意,像是中了二百万大奖却无法兑现似的,苦着脸委屈的说道。
此刻,顾清菡也觉得大大的不妥,自己的这对小乳猪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小坏蛋的侵犯,胸襟传来阵阵的酥痒令她心悸不已,令她欲罢不能。
“我,我……嘤嘤……”不知道是羞愧难当,还是欲盖弥彰,她竟然“嘤嘤”的哭将起来!
姚禹这个小坏蛋,千不怕万不怕,就怕女人哭哭滴滴,不是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女人三件法宝的说法吗?
“菡菡姐,你别哭,我的手不离开还不行吗?”姚禹以为她是怕自己的贼手强行的放开那对小乳猪,从而找不到证据而哭泣,所以才如此的劝她。
哪知,顾清菡像似小孩子受到委屈后,听到父母亲不如意的安慰后,一双小手捂着那对眼睛,身躯左右摇摆着,哭得更加的伤心欲绝。
手里握着那对软绵绵的小乳猪,姚禹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松也不是,不松更不是!
说实话,谁想松开的话,那绝对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么一对超级大宝贝,男人们心目中梦寐以求都想攀越到达的圣地,谁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她弃之不顾呢?
可是,明知道这是赤果果的不道德的行为,自己良心发现后想弃恶从善,却得不到受害者的理解,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费解的事情啊。
“菡菡姐,要不我把这对大宝贝还给你,好不好?”姚禹不厌其烦的劝说着她,这份耐心真是动天地泣鬼神呀!
“嘤嘤……你,你个大……大坏蛋,你欺……嘤嘤……负我。”她一边“嘤嘤”的哭泣着,一边向姚禹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小坏蛋已经长大了,变成了大坏蛋,姚禹一时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急忙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菡菡姐,你是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无心之过呀。”
顾清菡哪肯听他这么解释,吃了自己的豆腐,还说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摆明了想推脱责任拍屁@股走人吗?
越想越气,于是,她哭得更加伤心,简直可以用伤心欲绝来形容,“嘤嘤”声变成了“呜呜”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姚禹顿时傻眼了,自己左赔礼右道歉,都不见效果,急得他像一头发@情的母猪,在猪圈里坐卧不安,这可如何是好呢?
他以前相交的女人都是些少妇,她们思想成熟,做事落落大方,根本用不着姚禹费尽心机的去猜测她们的心事。
哪像顾清菡这个小丫头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心里怎么想的又不敢说出来,有时候还心口不一,这可为难了姚禹这个小屁孩。
“姐,好姐姐,你究竟想怎么办啊?我全听你的,好吧?”姚禹好像变得聪明起来,突然改变了策略。虽然他猜不透女孩子的心事,但是他的脸皮厚呀,哄女孩子这种事还是有一套的。
他恋恋不舍的从宽广的胸襟里抽出一只贼手来,依然保留了部分犯罪证据,将仍在“呜呜……”哭泣的顾清菡搂进怀里。
顾清菡依然左右摇晃着身躯,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呜呜……”的哭泣声慢慢的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声,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已经快要到了哭完的时刻。
“好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姚禹认错的态度恭谦至极,任凭天下最狠心的女人听了,也会动容得过且过且放他一马的。
顾清菡被他搂在怀里,挣脱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也就不言不语的默许了他这种浅层次的犯罪行为。
处罚不是结果,而是要达到什么目的。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都可以从轻处罚甚至是忽略不计,该判死刑的判死缓,该判死缓的判无期,该判无期的判有期,该判有期的……最后是无罪释放。
不然的话,你能把这个小……大坏蛋怎么样呢?拉出去毙了?自己遭到他凌辱的事实能改变吗?嘿嘿,不如留着他这条小命,想办法慢慢的把他凌辱回来?
她为自己能想到这条恶毒的计谋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这,这可是你自……自己说的,现在如果想反悔还来得及哦。”顾清菡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
听着她有些阴森的语气,姚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又怎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失信呢?
“菡菡姐,你放心吧,我说话一定算数的。只要不是让我做违法的事就行。”姚禹这个大坏蛋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终于将这尊小姑奶奶搞定。
“是不是很过……过瘾啊?”顾清菡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呀?菡菡姐。”姚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道。
“还……还不把你那只狗……狗爪子拿出来。”顾清菡红着脸,眼睛盯着自己胸襟上的那只贼手,羞涩的骂道。
“这……这不是你说的要保留证据吗?”姚禹厚着脸皮,装作极其委屈的样子。
顾清菡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