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依然没有回答“怕什么”的问题。
“姐,你究竟怕什么?”姚禹锲而不舍的追问。
“小坏蛋,姐怕以后会想你。”女人把头埋进姚禹的一侧脸躲起来,羞羞的略带兴奋地说道,八爪鱼一般的紧贴着他的身躯。
“不是吧,姐,你怕离不开小坏蛋吗?”姚禹将她那张精致得有些令人炫目的俏脸扳过来,对着她嬉笑道,满脸的戏谑。
女人扭捏着,身躯左右摇摆着,更加剧了二人粘连处的碾磨,一种销魂蚀骨的麻痒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捶打着他的背脊,娇羞的说道:“小坏蛋,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她一锤赛过一锤的敲打着,伴随着每一次用力,二人之间的粘连处就就不轻不重的撞击一下,这种奇妙莫名的感觉令女人心动不已,竟然流连忘返,停不下手来。
姚禹似乎知晓其中的猫腻,笑嘻嘻的,很是配合着她的一言一行。哀求道:“别打,别打……”
“太卑鄙了,太狡猾了。”女人还是不依不饶、乐此不疲的捶打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没有过……”
“和你丈夫的时候……”
“你有兴趣听这些?”女人惊奇的问道。
“嗯,是的。”
“真的?”女人又叮问了一句后,说道,“我们很久都没在一张床上睡了。我一直以为男欢女爱就是那么回事,不懂什么满足不满足。直到今天遇上你,你让我为之着迷。”
“他是做什么的?”
“很重要吗?”女人眨着眼睛,狡诈的问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过了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便不再认识。”
姚禹心想,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入了本少爷的法眼,岂能你一个人说了算?我要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茶不思饭不香的想着我!
于是,他佯装不悦的说道:“姐,听了你这话,我好伤心。”
“咯咯,小坏蛋,难道你喜欢上姐了?”女人娇笑着,双手抱着他的头把它摁在自己柔软的胸襟上,无限伤感的说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现在,好好的再爱姐一次吧。”
姚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没把女人征服,女人也很留恋现在这一时刻。这样想着,他的心结慢慢的化开,开始大刀阔斧的满足起女人的要求来。
女人一边如暴风雨一般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颈……一边温柔的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的背,他的腰,他的臀……
女人煽情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快啊,快啊,要我,狠狠的要我……”
姚禹不再淡定,他想要给女人一次一生都忘却不了的巅峰。他像头牛似的,气喘吁吁,不知疲倦的耕耘在广袤无垠的温柔之地。
女人似乎也放开了心情,尽情的投入到这场貌似没有输赢的战役中。她闭着眼睛,边喘边说:“嗷!你这个,流……氓!哎哟,哎哟,哎哟……”
她惊天动地的哭喊起来:“你不要我了,别的女人好,不要紧,我要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来搞我,我要给你戴一万顶绿帽子,让你当一万次的王八。”
“谁规定的,只许你们男人到处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看着女人义愤填膺苦大仇深的样子,姚禹知道这女人真的伤心了,她内心的苦楚化作枪林弹雨一般的语言倾泻到他的身上。
哎,让她去说吧,哪怕是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骂个遍,也都听着。因为她内心的悲痛集聚到了极点,却又没有找到发泄的时机。
今天,终于找到了。
她悲恸的情绪一触即发,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
她突然一个翻身,散乱着头发横跨在姚禹的上面,双手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身体一起一伏的,像在草原上策马驰聘一般。
她满脸春~情,像一个见到唐僧的白骨精,丁香小舌露出口齿,在嘴唇间来回的舔舐着,如同吃了春~药一般,疯狂之极。
姚禹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
有时候,男人真的是夜郎自大自以为是,其实女人疯狂起来,更是不顾一切。
终于,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女人结束了这场貌似不知道谁输谁赢的战役,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一头扑到在男人的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
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身上,沙发上……
苦苦的,涩涩的,咸咸的……冰凉的。
姚禹愣愣的躺在那儿,感受着一种温暖的、被紧紧吸住的感觉……
姚禹做了一个梦。
在一片原始的树林里,溪水潺潺。水草边,有一只美丽的梅花鹿,它长着一顶妖娆的鹿角,惶恐的、凄凉的四下张望着。
一只斑斓大虫,虎视眈眈的立在一旁,血盆大口正不断的流着哈喇子。
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闯进来一头野牛,打乱了斑斓大虫的如意算盘。
那只美丽的梅花鹿似乎对野牛更有好感,便趁机把嘴巴伸过去和他打着招呼,亲热的样子令斑斓大虫妒意顿生。
斑斓大虫张牙舞爪,鼻子喷着火一般的气息,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警告着野牛:这是我的地盘,梅花鹿是我碗里的菜!赶紧走开,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野牛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和梅花鹿在一旁亲热,把斑斓大虫当成了空气。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斑斓大虫恼羞成怒,在警告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