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小禹?你以。。。。。。以后用不着姐了吗?”鲁小雨有点不知所措面带惊慌的问道。如果自己已经失去了“炉鼎”的作用,是不是意味着姚禹即将离开自己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姐,你想到哪儿去了呢?”姚禹搂着她的身躯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食指勾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上抬了抬,贼笑着说道,“你是我永远的爱,我怎么舍得呢?”
“是吗?谁知道呢?”她疑惑的说道。
俗话说,“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一次的行动。姚禹深知言语的惨白,他必须要用行动来证明“你是我永远的爱”这句话。
想到这,姚禹顿时热火升腾,一下子扑到在她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柔嫩之处。
正如虐与被虐比邻而居一样,爱与被爱也是密不可分的。
姚禹把脸埋在鲁小雨的柔嫩之处,嘴唇呼出的气息如春风一般点燃着星星之火,燎原之势已在所难免。
不过,他只是用柔软的舌尖左右轻轻滑动,不即不离的轻触着柔嫩的顶尖。这种舌尖的轻触犹如温柔杀手,虽然与暴力或强迫全然无关,却使鲁小雨备受煎熬,她饮泣着扭动起身躯来。
起初她还一味的忍耐,只发出抽丝般的呜咽声,渐渐变成了阵阵喘息,伴随着身体轻轻地颤抖,她挺起上身,被舌尖包裹着的柔嫩渐渐变热,眼看就要爆炸似的。
尽管姚禹已经感知她距离最后的爆炸已相距不远,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嘴唇紧紧贴在她的柔嫩之处毫不懈怠,不管她怎么求饶“不要了”、“饶了我吧”、“让我去死吧”。。。。。。他也绝不肯松口。
现在,鲁小雨所有的感觉都其中在那一点上,心火熊熊燃烧,就在即将抵到忍耐的极限之际,姚禹意识到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止了舌尖的爱抚。
姚禹突然间停止了舌尖的爱抚,女人觉得奇怪,摇晃着刚刚燃烧起来的身躯以示抗议。
“好小禹,快,快啊。”处于意乱情迷之中的鲁小雨,由于刺激突然中断而不得不发出求救的信号,这时候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姐要你,快啊。”
就在亢奋稍退之际,姚禹的舌尖又象征性的、轻轻地一点,使女人又陷入慌乱之中。
就这样,鲁小雨无数次往返于巅峰与谷底之间,就像在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中受着无穷无尽没有归期的磨难一般。
鲁小雨在无数次往返于欲速则不达、欲罢又不能的跌宕起伏之中,到底经受了多少磨难与痛苦,就连姚禹这个小坏蛋也分不清了,更别说处于浑浑噩噩完全不在状态的鲁老师了。
“姐,你想要什么快啊?”尽管鲁小雨在那儿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的喊叫,姚禹却胜似闲庭信步不疾不徐按部就班的操纵着一切,时不时贼笑一声以示存在。
“姐要你进……进入,大……大力的进入。”这时候,可亲可敬的鲁老师也顾不得在学生面前保持一贯的矜持,大声的呼喊着,好似他上课走神听不见似的。
“嘿嘿,你想要怎么进入?我的好姐姐。”姚禹才不管鲁小雨此刻痒不痒麻不麻酥不酥的,神马都是浮云,能把这如花似玉的良家少妇撩~拨成如饥似渴的旷妇,那是他莫大的成就。
“姐不管啦,你想怎。。。。。。怎么进就怎么进吧。”在这个小坏蛋的面前,鲁小雨哪还有半点老师的尊严?她的自尊早就被心里激起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所淹没。
她不再反抗,而是积极主动的配合,轻轻的将腿左右分开,姚禹立即“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匍匐着进入她温暖的姣躯。
伴随着每一次的进攻和后退,她的胸浦如潮涨潮落微微挺起或下落,从床头洒落下来的昏黄的灯光清晰的映照出起伏不定的身躯。
燃烧中的鲁小雨似乎早已忘记了时间,越到最后,她越扭动的厉害。
“啊!”鲁老师轻声的呼喊,紧接着挺起上身,大声道,“快点啊~!”
姚禹一时没有领悟,随后马上意识到她这是想和自己一起攀上巅峰。
“快来啊。。。。。。”
随着这又一次的呼喊,所有的温柔都紧紧的纠~缠住吸附住姚禹,一股极大的磁力从绵软的深处发散出来,异性相吸,似乎要将他掏空一般。
体内的精力翻江倒海般冲击着泄洪口,姚禹没有刻意的固守,任其自然的波浪滔天直至倾泻而出。
鲁小雨发出的叫唤声又如临死前的惨叫,伴随着轻微急促的痉挛达到了顶峰。那是吸干男人所有能量的满足的叫唤,也是击垮了负隅顽抗的男人的胜利的呼喊。
二个人终于在黎明前共同的结束了一切。
与黎明时升起的太阳背道而驰。此刻,姚禹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木头人一样趴在她娇嫩的身躯之上。
外面已经有晨练的脚步声,但这个房间里鸦雀无声,师生两相互搂抱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血脉的流动。
二个人就这样静悄悄的沉浸在瘫软的感觉中。
鲁小雨悄悄靠过去,低声道:“谢谢你的赏赐。。。。。。”
听到她银铃般的声音,姚禹缓缓的睁开眼睛,不解的问道:“什么?”
鲁小雨笑嘻嘻的,脸上洋溢着爱恋后的余韵。有点坏坏的说道:“你又在我身体里释放了吧?”
“。。。。。。”
望着笑眯眯的鲁小雨,姚禹再次品尝到雨露